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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羅:開局滿級拔刀術(shù)

32. 宣泄怒意

斗羅:開局滿級拔刀術(shù) 天明便歸 5239 2022-11-13 13:45:02

  聲浪滔天的觀眾席,在李森眼中,好似不存在一般,對他傾瀉而來的惡言辱罵,在他耳中如同贊嘆他的歌謠。

  當然,他也不是喜歡這種被人辱罵的感覺,只是,他就算什么都不做,這群觀眾不還是一樣要罵他,既然如此,索性就猖狂些,還算體面一點。

  眼看現(xiàn)場的觀眾情緒激動,快要壓不住時,主持人趕忙控場,他的聲音壓過所有人。

  “冷靜,請大家冷靜,罪人自有律法審判,如今他已經(jīng)被關(guān)進監(jiān)獄,得到了應(yīng)有的懲罰,接下來,讓我們有請,來自武魂學(xué)院三年級,擁有鐵臂猿武魂的四十五級強攻系戰(zhàn)魂師,袁武上場?!?p>  聽到主持人的聲音,李森才收回手臂,冷靜的看向?qū)γ?,一個光頭壯漢走了上來,個子很高,差不多只比他矮半個腦袋,在無風(fēng)谷一年的修煉,雖說因為吃了一年的素,肌肉都掉光了,但李森的個子卻沒有停止成長,如今已經(jīng)有兩米三一,已經(jīng)是普通人眼里的巨人了,恐怕沒人能想到,這家伙才十四歲。

  對面的光頭也不矮,兩米二左右,體型寬闊,肌肉強健,一身寬松的白色長袍,被他穿出緊身背心的效果。

  他看向李森,臉色不屑,鄙夷說道:“就你這種殘廢,也敢對圣女大人有壞心思,我看你是嫌自己命太長,主動找死是吧?!?p>  李森臉色一沉,失去右臂之后,殘廢成了他不敢面對的詞語,如今被人提起,他很憤怒,他平靜的說道:“我找不找死不用你關(guān)心,不過你見天可能就要死了?!?p>  袁武面色一愣,摸了摸自己的光頭,有些理不清思緒,這家伙是怎么回事,他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嗎?階下囚懂不懂啊,即將被審判的犯人,哪來的勇氣這么囂張啊!

  他嚎叫一聲,原本便碩大的體型迅速膨脹,身上的長袍直接被增長的肌肉崩裂,眨眼間,他長到三米,嘴中吐出尖長的獠牙,臉型變得如猿猴一般,一根根銀灰色的毛發(fā)從皮層下長出,很快便密集覆蓋他光溜溜的上半身,他的雙眼之中,一抹猩紅之光覆蓋原本的眼仁,顯得很是兇煞,兩黃兩紫四枚魂環(huán)出現(xiàn)在她身旁。

  抓住身旁的殘布,往外隨手一扯,他身上的長袍才算結(jié)束了悲慘的命運,變成一塊真正的破布。

  化成巨猿的袁武嘶吼一聲,捶了兩下胸口,朝觀眾席振臂。

  觀眾高呼回應(yīng),讓他更加興奮的捶胸頓足,嘶吼。

  比起他之前的人,袁武是一名更出色的審判者,他的調(diào)動著觀眾的情緒,將本就偏向于他的主場優(yōu)勢發(fā)揮到極限。

  但先前因為李森的挑釁,不少人喉嚨喊到沙啞,還沒恢復(fù),在他的調(diào)動下,沒喊幾聲,就衰竭了,這搞得正醞釀情緒的袁武不上不下。

  他郁悶的揮了下拳頭,悶哼一聲,鼻腔中噴出兩管白霧。

  “算了,也就是個不能使用武魂的囚犯,不需要準備。”

  袁武喃喃自語,在觀眾們逐漸衰弱的喊殺聲中,朝李森走去,他走的很慢,每一步都很沉重,整個擂臺都在晃動。

  觀眾們期盼的盯著他,就在所有人都以為他會這樣一步步接近李森時,突然袁武腳步一頓,身旁一輪黃色魂環(huán)與一輪紫色魂環(huán)同時閃光。

  他身形一閃,竟一躍出現(xiàn)在李森頭頂數(shù)十米的高空中,發(fā)出猖狂的笑聲。

  “想不到吧雜碎,吃我一技,開山霹靂掌?!?p>  他右臂高舉,張開手掌,銀白光粒從身體中飄逸出,順著手臂在他掌中匯聚,變成一顆光球,隨著身體墜落,他調(diào)整姿勢,頭下腳上,抓著銀白光球的巨掌大張,朝著底下的李森。

  一切都發(fā)生的太快了,電光火石間,袁武的攻擊就快落到李森的頭頂上,所有人在愕然后,目光瞪大,就像看著那個壞心思打到圣女頭上的混蛋,被這一招直接拍成肉餅。

  所有人都在準備歡呼時。

  李森抬起了手,朝袁武的巨掌迎去。

  轟。

  兩掌相接,轟的一聲雷動,刺目極光炸開,將兩人身形包裹。

  通道內(nèi),完好無損的瘋鬼目睹一切,他反應(yīng)夠快,能看到別人看不清的事物,他是眼睜睜看著李森抬起胳膊的。

  “瘋了,他一定是瘋了,不能使用武魂,還敢與擁有獸武魂的強攻系戰(zhàn)魂師,硬碰硬,估計是沒了.....”

  瘋鬼自語著,可越說他越不自信,他想起在監(jiān)獄里時,李森那僅憑身體上下起伏就能引動狂暴氣流,致使空間扭曲的恐怖鍛煉方式,他咽了口唾沫,忽然,他的雙眼瞪大。

  不僅是他,在場觀眾都不禁發(fā)出驚呼。

  隱蔽的包廂之中,胡烈娜原本攥緊的手松開了,她目光流露著驚喜的光彩。

  擂臺上,白光逐漸散去,只見袁武那高大的身體,竟然被李森單掌撐住,頂在空中。

  “潑猴,怎敢放肆!”

  李森嘴角上挑,狂笑不止,他賭對了,他吸收了一年風(fēng)能強化的身體,在天雷轟擊下都沒有垮掉的身體,果然能抗住魂宗的力量。

  袁武失神的落在地上,他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是真的,他大吼道:“怎么可能,你作弊,你的魂力不是被限制住了嗎?怎么可能抗住我的魂技?!?p>  “呵,無能者的狂怒?!?p>  李森不屑一笑,反手抓住他手腕處的毛發(fā),一拉一扯,竟然將袁武龐大的身軀頂在背上,然后一個標準的過肩摔,將他丟到地上。

  擂臺轟的聲音,從袁武身下蔓延開一條巨大的裂縫,袁武陷入擂臺之中,他感覺到后背的痛楚,驚醒過來,正要起身反抗時,突然瞳孔收縮成針狀。

  “有一招從天而降的掌法聽說過沒有??!”

  李森的聲音傳入他的耳朵,可他的人竟出現(xiàn)在高空之中,亦如他一樣,調(diào)轉(zhuǎn)身體,頭上腳下,伸出手掌按來,唯一不同的是,他的掌心中沒有花里胡哨的光球。

  袁武趕忙起身,頂掌朝李森拍去。

  李森自然不會什么從天而降的掌法,但他力量夠強,還能通過風(fēng)之呼吸操控風(fēng)力。

  他的手掌對比袁武的手掌,小了十倍,可在拍中的一剎那,袁武的臉瞬間扭曲,整只手臂遭受到難以言語的折磨,從手腕處,銀白毛發(fā)間崩開一道裂縫,鮮血噴涌而出,裂縫向下擴散,其間還伴隨著骨骼碎裂的咔嚓聲。

  李森落地之時,袁武整條手臂軟趴趴的垂落在地,他捂著不斷噴血的肩膀,淚流滿面,嗷嗷慘叫,眼神怨恨的看向李森。

  李森自然不慣著他,上前跳起一巴掌扇在他臉上,直接將整張臉打得變形噴血,在袁武倒地之后,他朝擂臺外看了一眼,在另一邊的通道處,他見到一名發(fā)鬢發(fā)白的男人與之前上過擂臺的學(xué)院學(xué)院聚集在通道口,神色憂慮,但他們卻沒有沖出來的動作。

  這讓李森放心不少,雙拳還難敵四手,何況他就只有一只手,他還擔(dān)心對方的老師與同學(xué)會沖上來干擾比斗,但現(xiàn)在看來,他們似乎沒有這個意向,還是挺要臉的。

  李森低頭看向眼冒金星,口齒模糊不知道再說些啥的袁武,咧嘴笑道:“看來沒人能幫你了,桀桀桀?!?p>  “香克斯,得饒人處且饒人!”

  這時,之前從未再比斗時開過口的主持人突然說道,李森朝聲音來源望去,是個相貌俊美的男人,他挑眉道:“之前你怎么不跟他的同學(xué)這樣說。”

  “你...你們罪有應(yīng)得。”主持人陰著臉說道。

  李森聳了聳肩,道:“對啊,我們罪有應(yīng)得?!?p>  說著,他舉起手,一拳砸下,血液噴濺,如同先前被武魂學(xué)院學(xué)員審判的罪犯一樣,只不過這次,角色互換罷了。

  自從被抓進監(jiān)獄之后,李森就一直有股怨氣,憋在心里,想當初,他砍傷小舞,都沒被抓住,限制自由,他明明什么都沒做,只是想加入武魂學(xué)院,結(jié)果這武魂殿,絲毫道理不講,就將他抓住,讓他淪為階下囚。

  “?。 ?p>  瘋狂宣泄了十幾拳,李森身上白袍,被血浸染,他起身低頭看了一眼,袁武整張臉已經(jīng)血肉模糊,不省人事了。

  他與對方無冤無仇,單純是因為這小子嘴賤勾出他心中的不爽,才落得這副慘樣。

  李森仁善,沒有直接要了他性命,給他留了口氣,是生是死,看他自己造化。

  將血衣一脫,披在肩上,李森便準備從擂臺下去,可這時,背后傳來一道女聲。

  “站?。 ?p>  李森轉(zhuǎn)過頭,眉頭一挑,竟是先前那名穿著皮褲,劍藝不行,但控風(fēng)能力還不錯的女孩。

  “我要和你戰(zhàn)斗!”

  女孩握著劍,堅毅的說道。

  李森凝望著她,小姑娘看似勇敢,可握著劍的手卻在微微抖動,額頭不停的滲出冷汗,眼神不斷流露出驚恐,他很奇怪的看著女孩,不明白她既然害怕,為何要站到臺上來,難道是她的老師逼她上來的?

  李森朝女孩后方看了一眼,心中鄙夷,他踹了袁武一腳,問道:“他是你的情人?”

  女孩怔了怔,搖頭。

  “那你為何要替他出頭?”李森好奇問道。

  女孩咬著牙,眼神逐漸穩(wěn)定,不再飄忽,她沉聲,語氣中夾雜著一道后悔的情緒,說道:“我不會再一次,眼睜睜看著同伴遇難,而無動于衷了。”

  “搞笑。”李森冷漠的說道,在女孩瞪大眼睛望來時,又說道:“愚蠢?!?p>  “你.....”

  “你什么你,你連自己為何要出劍都不知道,滿嘴的仁義道德,什么不會再眼睜睜看著同伴遇難無動于衷,你是要笑死我嗎?難怪連劍都拿不穩(wěn)。”

  “你...你不要扯開話題,我要和你戰(zhàn)斗!”

  女孩握著劍,小心向前逼近。

  李森皺起眉頭,握了握拳頭,又松開,他看向主持臺,問道:“喂,我能拒絕她不?!?p>  裝死許久的主持人聽到他的話,厭惡的表情一閃而過,隨后面無表情的說道:“按照規(guī)定,每個囚犯都只需要進行一次比斗?!?p>  “聽見了沒有,算你走運了?!?p>  李森朝女孩聳了聳肩說道,也不害怕對方偷襲,轉(zhuǎn)身走入通道中。

  現(xiàn)場一片安靜,沒人想到已經(jīng)被限制了魂力的囚犯,竟然能將武魂學(xué)院即將畢業(yè)的魂宗打得毫無還手之力,被狂扁到瀕死,這是以往眾人無未想過的場景,可今天卻直接發(fā)生在他們面前,所有人腦海之中,只有一個念頭,要出大事了。

  風(fēng)暴從醞釀擴到散,只用了一天的時間,第二天,武魂城內(nèi),一個關(guān)于名為香克斯的山賊,在不使用武魂的情況下,狂扁了武魂學(xué)院學(xué)員的故事便在城內(nèi)傳播開來。

  ......

  數(shù)日后,天斗帝國,已經(jīng)更名為史萊克學(xué)院,原藍霸學(xué)院里。

  一道倩麗的身影正在跑步,她面容精致無暇,身材更是令人垂涎,但那一臉的冷漠,與鋒利的目光,卻叫周圍男性不敢上前騷擾。

  突然,有人在她身后呼喊她的名字。

  “朱竹清學(xué)妹!”

  朱竹清轉(zhuǎn)過頭,是一個原藍霸學(xué)院學(xué)員在喊她,她停下腳步,眉頭皺起,冷冷問道:“有事嗎?”

  那名學(xué)員上前,道:“門口,有人找你,說是有你的信?!?p>  “信?”

  朱竹清一臉茫然,想到該不會是來自家族的信件吧,她臉色一白,周圍空氣都變冷了不少。

  來到門口,朱竹清一眼望去,只見一個身穿武魂殿制服的人影,她愣了一下,對方主動上前,問道:“請問你可是朱竹清?!?p>  朱竹清茫然點頭,對方?jīng)]有廢話,將一封信交給她,并說道:“這是一位先生給你的信件,請收好,那位先生囑咐了,他現(xiàn)在不方便見你,如果有回信,請到武魂殿找我,我會幫你送達?!?p>  對方又將自己的聯(lián)系方式寫在一張紙條上,交給朱竹清后,便轉(zhuǎn)身離開。

  朱竹清腦袋早已空白一片,來人沒有說出他口中的先生是何人,可朱竹清一下子就想到了是誰,她捏著手中的信,冷漠了許久的臉上,有了冰雪消融的跡象。

  回到宿舍,朱竹清立馬拆開了信件,頭一行便看道:“吾愛竹清,近來可好?!?p>  一瞬間,朱竹清的情緒崩潰了,眼淚止不住的往外流。

  她與李森說實話,沒有太深的情感,一切源于荷爾蒙的沖動,但她對李森是有情愫的,否則也不會如此簡單的就將自己交出去,她長那么大,只有李森,把她當作一個活生生的人。

  她本以為李森只是離開一段時間,可轉(zhuǎn)眼一年過去,半點消息沒有,音訊全無,對方仿佛人間蒸發(fā)一般,朱竹清感覺自己受到了欺騙,她咒罵李森,可漸漸的,她感覺自己對他越發(fā)思念,特別是在戴沐白又不要臉的發(fā)起,對她的所謂的追求,那種赤裸裸的將自己看成他所有物的眼神,朱竹清每次見到都想嘔吐,這讓她對李森的思念越發(fā)強盛。

  她不知道這樣的思念要持續(xù)到何時,她已經(jīng)做好了等待到死的決定,終于是有消息了,哪怕只是一封信。

  朱竹清哭了很久,房間逐漸暗下時,她才抹干眼淚,點起蠟燭,看著信中,那蹩腳的情話,感受著李森寫信時,因為文化不夠表達心中所思所想的焦慮,又哭又笑。

  將一封信反復(fù)看了一遍又一遍后,朱竹清將它小心折疊,收好后,拿出紙筆,想了又想,許久之后,才在紙上寫下第一個字。

  第二天,她到昨日送信人給她的地址,將自己的回信交給對方。

  而這封信,很快就送到了武魂城,來到胡烈娜的手上。

  胡烈娜在自己的房間中走來走去,她很焦慮,她本來只是隨口向下屬一提,沒想到那個叫朱竹清的女孩竟然真的回信了,可現(xiàn)在李森正面臨一個大麻煩,自己又被師傅嚴令下不能去見他,信要怎么交給他啊。

  “要不,我替他看一眼?”

  “我們是朋友,看一眼他的信應(yīng)該沒事吧?!?p>  “他現(xiàn)在看不到,萬一那個叫朱竹清的女孩有什么要緊的事情要告訴他,我沒有及時傳達到,導(dǎo)致他們感情破裂,那可太好......不是,那就不好了?!?p>  “我也是為了他好?!?p>  努力說服自己的胡烈娜,最終還是拆開了那封信,主題內(nèi)容表達思念情感,全篇寫滿情話,但朱竹清到底是讀過書的,比半文盲的李森所寫的直白的情話,她的情話要委婉,隱晦許多。

  這種隱晦就像是只穿著一層朦朧薄紗的芳齡少女,要是能欣賞的來,就會覺得很有情調(diào),更有心情辦事。

  正巧胡烈娜也是受過優(yōu)良教育的,她看完之后,面紅耳赤,感覺從舌尖到心尖都在發(fā)甜,但很快她意識到不對,她很失落,又很惆悵,在房間種來回踱步。

  從朱竹清的回信中,胡烈娜感受到對方滿到要爆棚的愛意,這樣的情感,是她之前所感受過卻又不自知的感覺,她現(xiàn)在知道了,那股感覺又涌上心頭,她沒法向其他人說明,只能拿出紙筆,幻想著剛才的信是自己寫給李森的,而現(xiàn)在李森在給自己寫信,也是通篇精妙的情話,但沒有主語。

  她將信折疊封裝好,換來人,將這封信寄了出去。

  等做完這一切后,胡烈娜癱坐在椅子上,捂著臉,她不明白自己在做什么,竟然替代李森給他的情人寫信,她剛才代入寫這封信的女孩,如果是她,寫出這樣一封動人的情書,卻得不到回應(yīng),一定會尋短見的,于是腦子一抽,便自作主張的寫了封回信,寄了出去。

  此時正面臨這巨大麻煩的李森并不知道,愛慕自己的兩個女孩,將他拋在一旁,互傳起情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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