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星華興礦業(yè)集團全鏡面辦公大樓前。
四個青春靚麗的女孩擺弄著手機,尋找角度,正對著鏡面美美自拍。
突然,一個曲線玲瓏的女人從她們面前路過。
不過是簡單的純白T恤加藍色牛仔褲,但那傲人的曲線被這番樸素的打扮襯得越發(fā)勾人。
四個女孩瞬間抬頭,如同向日葵一般,旋轉追蹤,直到女人搖曳生姿的走進了辦公大樓。
今天,她們本來,心情很好,狀態(tài)很好,天氣也很好。
正是青春年華,她們繁花錦簇,一個緊挨著一個,想要在每一個著名地點留下倩影。
但那個女人的出現(xiàn),讓她們一下子沒了興致!
她們瞬間感覺,青春,好像也就那么回事!
而這個身材傲人的女人,正是燕子。
按照計劃,師明陽會暗中操作,把她提拔成北河文化中心的主編。
但是,她還需要一個由頭,一個足夠出名的采訪。
聽說華興集團的董事長廖遠,剛剛收集完所有異能者隊友的隊標,還要發(fā)射到外太空。
這稱得上是群星喜聞樂見的大新聞,她可是擠破了頭,才搶到的專訪。
……
……
還完錢,陳玉寧一身輕松,在家里狠狠休息了幾天。
她比較宅,要不是為了生活,她能一連一個月不出門。
但是時差屬于不社交會死星人。
出去見人對時差來說猶如充電,在屋子里待久了,她整個人都會變形。
在陳玉寧躺在沙發(fā)上昏昏欲睡的時候,時差借著做頭發(fā)的借口溜了出去。
陳玉寧沖她揮揮手,便接著躺下去了。
以前在學校的時候,陳玉寧也曾經(jīng)陪著時差去理發(fā)店做頭發(fā)。
只是做頭發(fā)相當?shù)暮馁M時間,最主要的,是還得聽Tony老師無休止的推銷。
這實在太可怕了!
陳玉寧不喜歡理發(fā)店的氛圍,她靠著一把剪刀,自己解決,理發(fā)店從來掙不著她的錢。
當然,現(xiàn)在也掙不著滿月的錢!
陳玉寧實在搞不懂時差為什么能跟Tony老師聊一整天,還寶貝長寶貝短的喊來喊去!
但是時差愛怎么玩就怎么玩吧!
她也不管!
她懶洋洋窩在沙發(fā)上看視頻,感覺幸福得不得了。
她手指迅速滑動,眼神迷離,腦子根本記不清自己都看了些什么。
但“危險廢物戰(zhàn)隊”這幾個字出現(xiàn)的時候,她突然抖了一下。
迅速坐起來,她發(fā)現(xiàn)是燕子采訪廖遠的視頻。
她腦子一蒙,才意識到,原來燕子沒去談戀愛,還在干記者呢!
那孟山都的事情,她到底做到什么地步了?
陳玉寧心潮澎湃,又想起夢雅星的戰(zhàn)爭遺址。
明明最不想引人注意的事情,偏偏被燕子大肆轉播,她無奈到想笑,只能希望這個視頻不要流傳到群星去。
她把視頻來回看了三遍,廖遠先是回憶了當年的類人大戰(zhàn),講述了星光戰(zhàn)隊每一個隊員的故事,最后提了一句“危險廢物戰(zhàn)隊。”
但是燕子跟居一白一起耳濡目染,也知道夢雅星是核輻射禁地,追問了一句是如何拿到這六枚隊標的?
陳玉寧眉頭緊鎖,心臟狂跳,感覺那個恍如隔世的陰謀,就要呼之欲出了。
“天賦異稟的空間異能者能做到,應該是戰(zhàn)隊里那個叫時差的異能者,并沒有接觸陸地,便將隊標悉數(shù)取回!”
廖遠眼里閃爍著溫暖的光。
這種事情,七級空間系異能者能做到。
但七級異能者,通常都在群星擔任要職,因此沒人來接他這一單。
他也沒想到,這個小小的一級戰(zhàn)隊里,竟然有一個七級的空間異能者。
他篤定的目光,讓燕子也十分確信,能做到這件事的,就是時差。
而北河星系的其他異能者看后,也做出了跟廖遠相同的判斷。
畢竟,比起有人能屏蔽夢雅星的輻射這種聞所未聞的事情。
時差是七級異能者,似乎更容易讓人理解。
翻了翻評論,陳玉寧懸著的一顆心,終于落了下來。
…………
…………
“聽說你是七級異能者?”
理發(fā)店里。
時差撞上了換發(fā)型的冷少,他今天也打算把頭發(fā)染成綠的。
時差嘟著嘴巴,她撒謊前會猶豫兩秒。
冷少從沒想到這個看起來小小的時差,竟然這么牛逼,見她不出聲,莫名怕她不搭理自己,拿起手機,帶著一頭錫紙,就奔了過去。
“你看,廖隊長說的,他以前可是藍星的異能者會長,是藍星最強的戰(zhàn)士?!?p> 時差翻了兩眼,這才發(fā)現(xiàn),這個七級異能者,她不當也得當了。
還好她經(jīng)常吹牛,又喜歡裝逼,看著冷少崇拜的眼神,心里莫名的舒坦。
“不過是小小的七級異能者而已,有什么好激動的,我時差,可是在遠航征服者混過的,沒點本事,怎么進去?”
她抬起頭,睥睨天下,揮斥方遒的跟冷少談起自己當年在遠航征服者的壯舉。
三分鐘內轉移一千傷員,戰(zhàn)場定點傳送,跟大部隊走丟后,單靠一手瞬移從9級暗域生物爪下逃脫……
冷少聽得一愣一愣的。
時差看起來像一個香軟的小面包,但她做的事,倒是硬得很。
兩人越聊越多,染完綠色頭發(fā),出了店門仍是意猶未盡。
時差干脆給冷少秀了一把,轉瞬帶他來到商超樓頂。
望著金燦燦的夕陽,時差舉起手機,表示要跟冷少來個合影。
冷少又羞又喜,克制自己歡快的大長腿蹲在時差旁邊。
然而身高差距還是有點大。
時差的手機很難把兩個人都框起來。
她忙活了一陣子,有些煩躁了,干脆讓冷少把自己背起來。
冷少抿住嘴巴,時差沒害羞,他也不能害羞,但他的內心又忍不住歡呼雀躍。
他把時差穩(wěn)穩(wěn)的背在背上,內心驕傲不已,腦袋里不停冒出粉紅色的泡泡。
時差偷偷瞥他紅透的耳朵一眼,得意的笑了,摟緊他的脖子,在他耳邊大聲喊到:
“站穩(wěn)了,我要拍個視頻!”
“啊,什么?”
醉人的黃昏,燦爛光暈下,冷少沒有聽太清楚。
但緊接著,他開始尖叫。
時差緊緊摟住冷少,不停瞬移。
他們的背景,瞬間從樓頂轉換到垂柳湖畔,到落日小巷,到高山之巔……
冷少驚訝表情永遠留在了時差手機里。
別人一個月才能拍完的打卡視頻,時差一分鐘就拍完了。
可憐冷少暈乎乎的被她帶到小酒館喝酒的時候,心臟還在劇烈跳動。
而這時,時差再也裝不下去了。
她隔著衣服戳了戳冷少的胸口,非常好奇的問:
“你這里有沒有環(huán)?”
冷少不經(jīng)意被她戳中小紅豆,整個人顫抖了一下,渾身熱了起來,聲音也軟了:
“啊,這里?這里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