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撬,這怎么會有尸體!”洪鯨魚的聲音很響,回蕩在整棟樓里。
說來也怪,這廢棄的火葬場怎么會有尸體呢,不應(yīng)該早就轉(zhuǎn)移到其他地方了嗎?把它埋了也不應(yīng)該放在這里啊?
我將手電筒對著尸體,才看清楚他已經(jīng)干癟的不成樣子了,皮膚已經(jīng)變黑,皺的像樹皮一般,非常惡心。他的額頭上還有一張黃符,在手電筒的照耀下閃著淡淡的金光。
我意識到這具尸體沒有那么簡單,可剛拉住洪鯨魚的手準(zhǔn)備走,就感到一股詭異的陰風(fēng)吹來,頓時就起了一身雞皮疙瘩。而那張黃符也順勢被吹掉了!
存放尸體的柜子晃動起來,尸體咯吱咯吱的響著,竟然是坐了起來,原本干癟的尸體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膨脹,恢復(fù)了正常人的樣子,可是他皮膚上的尸斑像被燒焦了一樣,令人作嘔尸臭味撲鼻而來。
“快跑??!”我死死拉住洪鯨魚的手,就沖著門外跑去。這家伙在如此危險時刻還不忘他的卞玥卿,掙脫開我的手,拽住卞玥卿的手玩外跑。我愣了一下,不過也沒時間和他計較,就跟著跑了出去,把房間門反鎖上了。
話說這鎖質(zhì)量是真的好,這么多年了還沒壞。
我們?nèi)耸箘磐鶚翘菖苋ィ刹排艹霾贿h(yuǎn),就聽見身后門被踹開的聲音。
“那到底是什么東西啊,尸體成精了嗎!”卞玥卿大口喘著粗氣。
“是…是尸煞!”我回答。
“什么?”
“哎呀,現(xiàn)在沒時間解釋了!”我已經(jīng)快喘不上氣了。
我可以明顯的感覺到,背后是越來越?jīng)?,危險越來越近。那只尸煞怎么跑得這么快?
當(dāng)我們來到一樓大廳的時候,尸煞已經(jīng)跟了上來。看來是不打不行了。幸虧我未雨綢繆,帶上了我的包,不然今天就要去見閻王爺了。
我從背后拿下背包,拉開拉鏈,取出里面的桃木劍,朱砂黃紙,迅速畫了一張驅(qū)邪符。
那只尸煞已經(jīng)堵在了大門口,而且臭氣熏天,洪鯨魚和卞玥卿都捂住了鼻子,就連我也難以忍受。
“你這是要干嘛?”洪鯨魚問道。
“呵,當(dāng)然是和這家伙干一架!”我冷笑一聲,將符咒死死捏在手中。
那只尸煞也不等我準(zhǔn)備,迅速朝著我就是撲來,我立即閃開,
“靠,這家伙肯定不簡單,你們倆看著點!”
我剛說完,也不知道這尸煞是不是聽得懂我說話,順勢朝著洪鯨魚和卞玥卿撲去,誰知洪鯨魚掄起拳頭,重重地砸在他腦袋上,那只尸煞竟然被打倒在了地上。要知道,尸煞這東西可是力大無窮,一般人根本不可能是他的對手??吹侥鞘诽稍诹说厣?,我是絲毫不敢猶豫,立即咬破中指,將鮮血抹在桃木劍上,朝著尸煞的脖子用力劈去。
“呃??!”那尸煞慘叫一聲,脖子被我劈開一道很深的傷口,里面的爛肉露了出來,沾上了我的中指的血后,滋滋冒起了煙,像被烤焦了一樣。同時,一道黑色的煞氣冒出來,散在了空中。
我見此,士氣高漲,知道他的元氣已被我削去大半,就拿起驅(qū)邪符,吼道
“叱!”
啪!符咒被拍在了尸煞的腦門上。他被我這么一拍,渾身似乎開始癱軟,沒過幾秒就倒了下去。
“靠!總算是搞定了?!蔽议L舒一口氣。
洪鯨魚跑了過來,奪過我手中的桃木劍,對著尸煞的肚子捅了好幾下,嘴里還罵罵咧咧的
“我*你*的,*東西!......”
“行了行了,差不多得了?!蔽易呱锨袄∷?p> “哎,要不是看在他已經(jīng)嘎了的份上,我一定會把他*死?!?p> 我將桃木劍擦干凈,東西收拾好放進(jìn)背包,向他倆招招手
“走吧,趕緊回家了?!?p> 一路上,洪鯨魚和卞玥卿一直問我剛剛的尸煞究竟是什么,我也不隱瞞,就告訴他們
“這有的人死了啊,是帶著一股怨氣而死的,生前這股怨氣積在體內(nèi),死后便會從喉嚨散出來,可有時候這股怨氣散不出來,就淤積在喉嚨里,時間久了,就變?yōu)樯窔?,這具尸體一旦遇到極陰之物,就會變煞。這尸煞是力大無窮,但只要將他喉嚨里的煞氣放出來,就沒事了......”
就這樣和他們講了一路。我和他倆的家不在一處,于是到了該分別的地方,我向他們道別,隨后就往家的方向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