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又一個男人單膝跪在面具男人面前。
楓仔細的觀察著跪地的男子。
只見他一襲修身的黑衣,腰帶將他的身型修飾的剛好。與其它地方不同的是,他的頭發(fā)是墨綠色,只簡單的束了起來。
他的腳上穿著一雙黑色的靴子,由于他整體都是背對著他們,再加上又是黑夜,所以根本看不清他的面容。
不一會兒,跪地的男人緩緩起身離去,只剩下面具男人站在原地。
“就是現(xiàn)在”。
楓對著溯說著,正欲向前沖去,卻不想又被一把拉了回來。
“他是誰都沒搞清楚,你怎如此冒昧行動”。
不是責怪,而是擔憂。溯擔心楓這么貿(mào)然行動,最后撲個空。
“他就是蠱”。我跟他交過手,他當時也是帶著這個面具。
看著眼前的娘子,她還是第一次如此急躁。自從認識她到成婚七年以來,她性子從來都是不緊不慢。
溯本欲再阻止,可看著眼前的娘子……
“罷了”,就讓她任性一回吧。自己盡力在身后保護她就好了。
還未等溯再開口,楓便火急火燎的沖了出去。
目標很明確,她直沖面具男子而去,溯見狀也緊隨其后。
可另楓沒想到的是,面具男子仿佛早就預(yù)知會如此般,巧妙的躲過她的攻擊。
正當她想再進一次攻擊時,卻突然被剛離去的男子從背后捂住口鼻。
同時,面具男子對著溯撒了一把粉末。
只是一瞬,兩夫妻雙雙暈了過去。
現(xiàn)在該怎么辦?捂住楓口鼻的男子詢問蠱道。
“干的不錯,煞”。蠱不由的夸贊道。
原來,此男子名為煞,也是一位殺手。雖然他是從別的地方被請來,但他的實力可不容小覷。
如若說楓是單雨樓頂尖殺手的話,那他……可以說是槐非常溯跟溯相提并論都不為過。
“哪里”,這是我應(yīng)該做的。
只是接下來我們應(yīng)該如何引誘槐出來?
這件事,我已經(jīng)找人去辦了。你就看好他們兩就行,可不能讓這兩個大誘餌跑了。
“是”!
此時單雨樓……
一位下人跌跌撞撞,匆匆忙忙的跑往組織內(nèi),由于跑的過急,還險些摔倒。
“何時如此慌張”?
槐看著下人如此不懂規(guī)矩的模樣,難免有些惱怒。
只見下人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回……回大人,是……是……
“是什么”?結(jié)結(jié)巴巴作甚?
見下人說話說到一半,還停頓了下來,這讓他本就惱怒的心情那叫一個氣不打一處來。
看到槐明顯要爆發(fā),下人只能憋著氣,一口氣滔滔不絕的說完。
“是那流離組織,派人來信”:說是要想你的徒兒活命,就明日午時務(wù)必之身前往他的地盤。不然……不然就讓你隨時做好替他們收尸的準備。
“混賬”??!聽聞到了此話,槐直接一個拂袖,那力度,再大點,估計下人都能被拍的老遠。
“竟然敢在我眼皮底下挑釁我,簡直是找死”。
那……那我們應(yīng)該怎么辦?
去就去,誰還怕他不成?
“大人你真要只身前往”?
雖說槐大人武功蓋世,還經(jīng)常閉關(guān)修煉。那身手必定不凡,可要是一個人前去,對方若是設(shè)有陷阱,那豈不是很危險?下人不由的開始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