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客人被“杏兒”的小嗓門通通吸引過去,似乎都等著看接下來的熱鬧……
放肆!哪里來的野丫頭,如此沒有教養(yǎng),跑來這撒野?
桌上那位黑發(fā)老人,也正是“夢奈”的父親“夢岸”此刻正壓低著聲音用他那男人該有的威嚴聲音對著“杏兒”低吼道。
“杏兒”,不得無禮?!皸鳌奔贝掖业呐苓^去將“杏兒”拉回自己的身后,對著那位老人微低頭略顯歉意的說道:抱歉!是小女子失敬了,小女子回頭定好好管教家妹。
只見周圍的客人笑著指著“夢奈”有說有笑,仿佛她就是笑話。隨后又怕被教訓,便又繼續(xù)吃著自己桌上的菜當做什么都沒發(fā)生過……
姐姐為何要向(他)她們道歉?是那位狐媚女子先挑釁姐姐的!“杏兒”不服氣的質(zhì)問道。
不許胡言亂語!“楓”拉著“杏兒”的手低聲說道。
“溯”看著突然出現(xiàn)的兩人,隨即將目光停留在了“楓”的身上。她……今天似乎與平時有些不一樣,今日比平時稍微打扮了一番。是……要見什么重要的人嗎?
他又驚又喜,雖說臉上像以往一樣表現(xiàn)著冷冰冰的模樣,可心里卻莫名的開心,有些許躁動。隨后又擔憂道。
“她”……是不是誤會了?可又不清楚她對自己是否喜歡,今日還打扮了,或許是要見自己的心上人?他便不敢亂開口。只能先靜觀其變。
“夢奈”聽到“杏兒”這樣說自己,不由的心想。自己好歹也是身為“夢府”的大小姐。在府里,誰不是對自己恭恭敬敬的?何曾何時要在這兒受這野丫頭的氣?還口口聲聲被她叫成狐媚女人。
“夢奈”微微動了動自己的身子,整理著自己心中的情緒,強裝鎮(zhèn)定的對著“杏兒”說道:小妹妹說笑了,姐姐可沒有什么狐媚之術(shù)。
隨后又看向“楓”準備給她難堪的說道:倒是……這位姑娘,怎會突然現(xiàn)身于此?是怕自己心中的如意郎君跑了?準備過來搶別人的夫君嗎?
“楓”聽見“夢奈”說這話,也不惱,只是心里有些發(fā)笑。而后反問道:敢問“夢姑娘”可是已定下婚約?還是你旁邊那位“溯”公子已然對你下了聘禮?
“夢奈”被問無話可說,可心里不服氣,本想與“楓”爭論一番,沒曾想“楓”并不給她機會而是繼續(xù)說道:竟然“溯”公子還未對“夢姑娘”下聘禮,“夢姑娘”自然算不得別人的妻子,何來你夫君一說?
一旁的“溯”嘴角微微一勾,似乎很滿意“楓”的回擊。畢竟,像平常女子他可看不上。
你??!“夢奈”氣得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而后想了想又覺得自己有些失態(tài)。立馬整理好自己的儀態(tài)重新坐回了椅上。
過了一會兒,又不緊不慢的開口問道:敢問姑娘出自何府?
“楓”沒有回答,因為自己不知從何回答。
坐于“溯”對面的白發(fā)老人也就是他師傅“儒”此刻看著“楓”開口道:敢情“楓”姑娘組織最近沒有任務(wù)嗎?竟然如此之閑,來看別人組織說親事。
“儒”本就對“楓”不是特別看好,看到她竟然臉皮如此之厚,竟然追來這里糾纏自己的徒兒。
師傅!“溯”有些不滿自己師傅的作為。有些惱怒,想制止師傅刁難“楓”。
你閉嘴,“儒”看了一眼自己的徒兒低聲呵斥道。
親事?“楓”心里不由的突然一緊。
原來……他真的是來說親的,準備喜結(jié)良緣?可是……自己又以何種身份來質(zhì)問呢?也許……只是自己一廂情愿罷了……
“噗”~“夢奈”聽聞“儒”的一席話,不由的捂嘴輕蔑一笑故作姿態(tài)道:抱歉,是夢兒失禮了~
看向“楓”問道:原來~“楓”姑娘只是江湖中人,亦是無父無母?
不過想來也是~若是有父母的教導,(看向“楓”背后的“杏兒”)定不會也教出這樣沒教養(yǎng)的野丫頭。
哦?是嗎?敢問“夢姑娘”何為教養(yǎng)?是像“夢姑娘”這樣不饒人的性子?還是像“夢姑娘”這樣故作姿態(tài)的模樣?
隨后又對著“溯”的師傅“儒”說道:“楓”今日本無意于來此,只是昨夜收到飛鴿傳書一封,才來一探究竟。說著從袖中掏出那張紙條放于桌上。
繼續(xù)開口(余光卻瞟向“夢奈”)道:若是“夢姑娘”以后有那個閑心,還不如專心研究如何得到你未來夫君的青睞,專心做好一個婦人。而不是將心思浪費在我這毫無關(guān)系的女子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