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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給糙漢首領(lǐng)后,我成了北疆首富

  聽宵樓從前只是一個已經(jīng)沒落的酒樓,眾人說起它是撫城第一樓也是玩笑多過與正經(jīng)。

  但是從今天開始,這個情況由于李堂堂的參與卻發(fā)生了質(zhì)的轉(zhuǎn)變。

  標新立異的菜色和優(yōu)惠的儲值活動以及獎品發(fā)放活動,生生的吊足了這個邊關(guān)重鎮(zhèn)所有人的胃口。

  王之問傻愣愣的看著堆在柜臺前拿著銀子換儲值卡的客人,黃豆大的眼睛周圍全是褶子。

  他現(xiàn)在才充分體驗到北疆與撫城人民的富裕,辦起卡來根本不帶手軟的,出手便是五百文以上的交易。

  想著自己曾經(jīng)從天亮站到天黑,迎來送往一整天也不及這里一個客人儲值的多的情況,老頭兒心里還挺不是滋味兒。

  “嘿嘿嘿嘿……”王掌柜嘴咧到了腮幫子,笑了好一陣兒,突然他又覺得自己應(yīng)該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否則如何管教他人?

  王老頭負手而立端好架子,準備好好教育眾人一番,結(jié)果他一扭頭,發(fā)現(xiàn)大家都圍著李堂堂,像是雛鳥一般等待著鳥媽媽下一步的安排。

  王之問愣住了,他揮了揮袖子,摸了摸自己的胡子,百般滋味心頭過。

  算了算了,江山代有才人出,他還是做好自己的本分,去看看明天的食材準備的怎么樣了,想到這里便搖頭晃腦的朝著后廚走去。

  儲值和抽獎活動持續(xù)了將近一個月,聽宵樓在這期間如烈火烹油,徹底火了起來。

  趁著這股熱鬧勁兒還沒有過去,李堂堂便開展了聽宵樓年夜飯預(yù)訂項目。

  年夜飯服務(wù)顧名思義,可以讓客人預(yù)訂從除夕就開始的所有席面。

  可以用食盒送到家里去,也可以由聽宵樓的大師傅親自上門去做。

  為了更好的讓眾人了解聽宵樓師傅的手藝和特長以及更好的發(fā)展聽宵樓,李指導(dǎo)絞盡腦汁,終于在月黑風(fēng)高夜推出了大師傅選拔活動。

  簡稱聽宵樓廚師爭霸賽。

  各位師傅可以展示絕活,也可以展示才藝,由客人購買喜歡的師傅做出的拿手菜,最后以盤數(shù)進行推選,選出最受歡迎大廚和最優(yōu)秀大廚。

  得此殊榮的兩位廚師不僅可以得到聽宵樓的干股,還可以在聽宵樓搭起的桌案前所有客人表演刀工和手藝。

  李堂堂還招來城里的乞兒,一天兩個銅板雇傭他們把消息散到撫城的各處。

  為此李指導(dǎo)還親手操刀編了兩句順口溜:臘月里來好熱鬧,聽宵樓里看廚王!一吃二看三投票,喜歡大廚就出道!

  這下好了,不管是城里的廚子還是愛熱鬧的顧客,紛紛涌向聽宵樓。

  更有看到商機的人,天不亮便杵在門口,只等店門一開就把當天所有的位置全部包下來,一扭頭再高價賣出,里外里掙得是盆滿缽滿。

  不得已,王之問只能天天站在門口維持秩序,并且規(guī)定一位客人只能預(yù)訂兩桌。

  由是如此,聽宵樓的座位預(yù)訂票的價錢依然在黑市上炒的很高。

  李指導(dǎo)看著這如同偶像見面會一般人山人海的景象,磕著炒麻子再一次感嘆撫城貧瘠的娛樂生活。

  真是太沒見識了。

  李堂堂盤算了盤算錢,躊躇滿志正準備大干特干一番的時候,那邊呼勒卻是要急瘋了。

  自從他聽從主人的話把雙珠殺了以后,紅衣巷的事情便通通由他負責。

  本來嘛,一個妓院能有什么發(fā)展,呼勒和雙珠可不一樣,他只希望當一天和尚,撞一天鐘,紅衣巷可以正常運作就行。

  反正在主人眼中這里就是一個收集情報和順便賺點小錢的地方。

  可是自從聽宵樓開始搞廚師比賽,紅衣巷的生意便一日不如一日了。

  現(xiàn)在是客人不似客人,偏偏要在酒樓看廚師切細絲也不來紅衣巷看歌舞。

  廚子不像廚子,不圍著鍋臺轉(zhuǎn),天天打扮的人五人六,穿的光鮮亮麗的去表演。

  呼勒看得是百思不得其解,這耍大刀那里有姑娘好看了?

  可誰能想到,他家的姑娘也愛看這個,還經(jīng)常一起討論去給誰誰誰捧場,為誰誰誰投票,有的時候甚至因為支持的人不一樣而大打出手!

  呼勒還沒怎么樣,他家主人先不干了,每月應(yīng)該交的銀子沒有,有用的信息也沒有,這是準備步雙珠后塵嗎?

  呼勒此刻是敢怒不敢言,有心想要反抗一番,奈何羽翼不豐,只能當階下囚。

  “掌柜的,再這樣下去,這個月咱們可就真的要喝西北風(fēng)了”紅衣巷的管事拿著賬目一遍一遍的盯對,怎么看都是虧本買賣。

  呼勒此刻一身天青色的長衫筆直的坐在榻上煮茶,他用勺子優(yōu)雅的攪動著釜里的湯汁,眼神凌冽又狡猾。

  “你知道這茶怎么做才好吃嗎?”呼勒抬頭看著管事的問道。

  “小人自然不如掌柜的手藝精湛!”管事的不明所以,這位不想辦法討論茶水,看來已經(jīng)的急風(fēng)了。

  呼勒鼻腔悶哼了一聲,眼神又重新回到了釜上:“你看這茶,無論是什么茶葉,好的、歹的,它都只有兩個狀態(tài),要么漂浮要么沉底?!?p>  說著,他整個人湊近管事的,眼神中的戲謔全部消失不見,目光中有著叫囂和決絕。

  他已經(jīng)一退再退,也警告過李堂堂和阿穆爾了,為什么逼著他撕破臉呢。

  這個世界,果然是唯女子與小人難養(yǎng)也,看來這次必須下點手段這兩夫妻才不會像草原上發(fā)情的兔子一般到處蹦跶。

  實在是太礙眼了!

  管事的被平時溫和的人這樣的舉動嚇到了,他站在廳里,看著呼勒那雙眼睛,瞬間汗?jié)窳撕蟊场?p>  轉(zhuǎn)瞬之間,呼勒恢復(fù)了溫和有禮的笑繼續(xù)剛才的話:“而喝茶的人也是兩個動作,要么拿起要么放下?!痹捳f完,呼勒挺起胸膛,重新坐的筆直。丹鳳眼似笑非笑的看著面前之人。

  管事的吞咽了一口口水,他慌忙退后幾步,想了想呼勒話中的深意:“那咱們要不要……”

  呼勒看著管事的精明的模樣,覺得這位可比雙珠強多了,怪不得能活這么久。

  活著就是本事??!

  隨即欣賞的笑了笑,輕輕的點點頭,鼻息微哼一聲,算是同意了。

住在東邊的西北

我的本質(zhì)是想把呼勒寫成那種壓抑情緒的人,哈哈哈哈……怎么感覺他精神有問題呢~大家有看到這里的嘛~能不能留下抓印呢……鞠躬感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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