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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之我成了人人喊打的棒梗

第0017章 許大茂的病癥

  徐陽在王大牛的介紹下,四處閑逛,來到院子東邊臨時搭建的一個堆積雜物的小倉庫。

  倉庫地上放著一個個鐵皮箱子。

  箱子里面整整齊齊的碼著一摞摞書卷,都是醫(yī)學典籍,本草綱目,黃帝內(nèi)經(jīng)等等,還有王家這些年的從醫(yī)心得。

  徐陽隨意翻看了一下。

  里面記載著許多疑難雜癥和相對應的中醫(yī)處方,都是王家祖上花費了無數(shù)心血和病人的痛苦換來的,價值連城。

  想到馬上就要開始動亂了。

  這些先人留下來的寶貴財富,都將被李雄黃星星之流,付之一炬。

  徐陽心中不免悲從中來。

  “如果,自己跟那些仙俠小說里一樣擁有能夠儲物的空間戒指該有多好啊,將這些寶貴的原始資料全都搶救下來,避免后世中醫(yī)一蹶不振,被西醫(yī)全面超越。

  挽救了中華民族五千年的中醫(yī),竟然淪為備胎,西醫(yī)治不好的病癥,無奈之下,才去找中醫(yī)碰運氣。

  這里面雖然有中醫(yī)本身不嚴謹,帶著迷信色彩的原因,但后世子孫的不作為,也助推了一把波瀾?!?p>  徐陽感慨著回到正房,這時,許大茂三人,神色各異的從內(nèi)堂走了出來。

  王回春一臉平靜。

  許大茂則是眉頭緊鎖,眼神暗淡,籠罩著一股濃濃的憂慮。

  婁曉娥的臉色同樣不是很好,手上拎著幾副中藥,像是珍寶一樣緊緊攥著。

  “老爺子,大茂叔的病能治嗎?”

  “難,難啊。”

  王回春手摸到下巴,想像他爺爺跟他描述的傳記里的世外高人一樣,故作高深的撫一撫胡須,突然想起留了三十多年的胡須,前幾日被大牛這個搗蛋鬼趁他午睡時,偷偷剃掉了。

  摸了個尷尬。

  王回春心頭涌上一股痛惜,道:“這位許同志早些年寒毒襲身,傷了腎臟,精元不固,想要像正常人一樣子孫滿堂,必須要先祛除腎臟內(nèi)的寒毒,然后逐步恢復體質(zhì),過程非常漫長,希望也是極其渺茫的,老夫只有盡自己最大的努力了?!?p>  “大茂叔,這寒毒是怎么回事?”徐陽疑惑道。

  許大茂撓了撓頭,道:“就是小時候家里窮,晚上燒不起爐子,沒有棉衣穿,凍得唄,以后老了關節(jié)炎啊,老寒腿什么的肯定也找上我?!?p>  “唉?!?p>  王回春搖搖頭,嘆口氣:“以前的條件都很艱苦,生病了能有藥治病就很不錯了,更別提養(yǎng)生,調(diào)養(yǎng)精氣神這些了?!?p>  “多謝王大夫的用心診治,這是說好的診金和藥費?!?p>  許大茂掏出3塊錢,遞給王回春,臉上禁不住露出一副頹喪的表情來。

  王回春收下錢,拍了拍許大茂的肩膀,道:“小伙子,不要太灰心,相信人定勝天!只要你肯用心治療,一定會有撥云見日的那一日?!?p>  “謝謝王大夫?!?p>  許大茂鞠躬道謝。

  徐陽三人離開了大牛家,來時,許大茂推著自行車與婁曉娥徐陽,三人步行。

  回去時,許大茂的鳳凰牌三八大杠可以帶兩人一起。

  但徐陽嫌棄自己坐在大杠上,被許大茂摟著,姿勢太尷尬了,便拒絕了許大茂的提議,自己搭11路,走回去。

  他回到家后,吃過晚飯。

  沒多久,空氣中飄蕩著一股濃濃的中藥味,許大茂已經(jīng)在后院里擺起了煤爐。

  爐子上煨著一口中藥罐子。

  許大茂蹲在地上,手上拿著一個蒲扇,費力的扇火,煙灰嗆到喉嚨眼里,不住的咳嗽,眼淚和鼻涕橫流。

  “大茂叔,這么快就熬上了?”

  徐陽走進后院,打招呼道。

  許大茂站起來,舒展了一下腰背,道:“王大夫說了,以后要堅持吃藥,不能停,還要忌辛辣和煙酒,說這玩意最傷男人的腎臟,你婁姨把我的香煙和二鍋頭都沒收了?!?p>  許大茂涕淚橫流的訴苦。

  “馬上,我的日子比寺廟里的和尚還苦?!?p>  “棒梗,那個王大夫的醫(yī)術是不是真有他說的那么神?你給叔交個底,行不行,好讓叔有個盼頭啊?!?p>  徐陽啞然起來。

  想起大牛同志之前跟自己吹的那番牛,心中有點不忍,道:“事在人為吧,大茂叔。”

  徐陽轉(zhuǎn)身,穿過月亮門。

  傻柱掀開了自家門簾,向徐陽招了招手。

  徐陽走進傻柱家。

  傻柱和聾老太太是四合院里房子最多的住戶,兩人都有三間房,聾老太太一人獨居,兩間房都當做了倉庫,堆放雜物。

  傻柱三間房,一間住著何雨水,另外一間用作堂屋。

  徐陽走進來時,傻柱正坐在桌前,喝著小酒,桌上擺放著兩盤小菜,一盤鹵牛肉,一盤花生米,有種水滸傳的既視感。

  鹵牛肉散發(fā)著五香味,令徐陽吞了口口水。

  許大茂給他的五塊錢,他全都交給了秦淮茹,秦淮茹用這筆錢改善了今天的伙食,不再是窩窩頭配咸菜,而是燒了一盤大白菜燉豬肉,還坐了手搟面。

  徐陽吃了三大碗,但這些,又怎能跟牛肉比呢。

  盤子里的鹵牛肉,切的薄薄的,每片都有嬰兒手掌那么大,顏色紅彤彤的,帶著點七彩的油暈。

  “吃吧?!?p>  傻柱看出徐陽的饞意,將牛肉往徐陽面前一推,遞了把筷子。

  徐陽嘿嘿一笑,接過筷子,毫不客氣的坐到傻柱對面,夾起最大的一片,塞進嘴里。

  久違的五香味從嘴里花開,香到徐陽都想把自己的舌頭咬了。

  牛肉緊實,彈性十足,連著一絲絲細細的牛筋,蹦的徐陽牙齒都有點酥酥麻麻的感覺。

  “傻叔,這牛肉是你自己做的?”

  傻柱點點頭。

  這個時代可沒有滿大街的熟食店,想吃鹵味,只有自己做。

  不過,這個牛肉是傻柱在廠里做的,廠里的食堂,配料齊全,不用自己準備,也有大鍋大灶給他熬鹵料。

  “李大春這小子,嘴刁著呢,說什么想吃鹵味,沒辦法,我就給他做了點,當然,他只能享受到一丁點,大部分都進了我的肚子,哈哈?!?p>  傻柱哈哈大笑。

  李大春就是軋鋼廠的副廠長,為人既刁又鉆,滿腹算計,還有點好色。

  另外,在吃喝方面,是出了名的饞嘴,從天上吃到地下,從河里吃到海里,變幻著花樣來,弄得傻柱都有點焦頭爛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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