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信王朱由檢
“呃,沒錯,我就是北齋先生。所以你們這些朝廷鷹犬可以滾了嗎?沈煉留下!”王淵很是囂張說道,說完還顯露出自己的修為。
兩人很是震驚,先天宗師!這種強者怎么會管起這種事情呢?
“我數(shù)三聲!一,二?!比诌€沒說完,凌云鎧便直接落荒而逃了,只留下沈煉一人凌亂,這就是先天宗師的威懾力?他內(nèi)心很是向往,這種強者,基本上是可以無視朝廷的通緝令了,可謂是咫尺之內(nèi),人盡敵國。
“其實北齋算不得什么,幕后之人才是條大魚。你自己想想最近錦衣衛(wèi)的案件。你想立功嗎?”王淵對沈煉說道。
“前輩,認識我?”沈煉疑惑道。他可不認識這樣一位武功深厚的前輩。
“這個不重要,北齋小姐,信王爺可真是愛你?。繍鄣较胱屇闳ニ腊?。”王淵回過頭對衣著凌亂的北齋說道。
“他不會的,他不會的,他不會的?!北饼S哭著道。
沈煉聽到后很是觸動,他似乎有點想明白了,之前皇上在太液池游船,不料中途發(fā)生沉船事故,幾個小內(nèi)官淹死,天啟皇帝被救了上了岸,卻不幸染上肺痹,一直治不好,天啟皇帝一病,如果病故,那么誰的受益人最大?
當今天子并無子嗣,那這大位最有可能由誰繼承呢?
肯定是當今皇上的親弟弟,大明信王朱由檢啊,所以說這是信王陷害皇上?這不無可能,自古為了這個位置,親兄弟都不放過的還少嗎?沈煉自是聰明人。這一點還是可以猜出來的。
那么這個王爺就是信王?而北齋則是信王的女人?之前督造寶船的郭真郭公公卻突然被殺身亡。在加上錦衣衛(wèi)要殺北齋,既然前輩說有些大魚,這兩個案件串起來的話,那北齋會不會和郭公公有關呢?
“相比你心中也有些猜測,我就不點撥了,你回去給陸文昭說,我就是北齋,你看錦衣衛(wèi),敢下通緝令否?想想你陸文昭的腦袋還要不要了!”王淵說道。
“好,前輩的話我會如實奉還的,前輩還有什么吩咐?”沈煉說道。
“沒有了,你如果有事,可以來京城有家客棧找我,順便把北齋帶走吧。別讓她露出雞腳,保護好她。你走吧。”王淵說道。
兩人走后,王淵便回了有家客棧。
這時,凌云鎧便在此等候這沈煉,見到沈煉和北齋過后,凌云鎧道:“前輩怎么說?”
沈煉實話實說了,把王淵的原話說了一邊。
凌云鎧道:“那這是,咱們就直接上報就行了,這種級別的人,咱們這幾個小蝦米就別碰瓷了。那這個女人?”
沈煉道:“這是前輩要求的,讓我?guī)е?,你敢違背嗎?”
“既然是前輩的吩咐,凌某自當遵從?!绷柙奇z道。他不傻,這種強者發(fā)起狠來,你全家老小都別想活。就連他舅舅魏忠賢都怕這種強者,刺王殺駕。
北鎮(zhèn)撫司內(nèi)部。坐在上面的陸文昭聽到沈煉與凌云鎧的供詞內(nèi)心很是驚慌。他自然是認識北齋的,北齋知道的太多了,這關系到信王殿下,北齋不死,信王就寢食難安。他是想往上爬的,區(qū)區(qū)一個千戶滿足不了他的野心,也許只有從龍之功才能讓他出人頭地。
“沈煉,那位北齋前輩,你能聯(lián)系到嗎?”陸文昭裝作不知道北齋說道。
“能,前輩他就在京城的有間客棧。”沈煉道。
這更讓陸文昭害怕了,這位高人,直接把坐標給你,你敢去圍攻嗎?只要讓他跑了,這可就是無休止的噩夢,睡覺都睡不好。
“那好,明日一早,就去會一會這位北齋先生。”陸文昭道。
第二日,一早,陸文昭便帶著一隊人馬來到了有間客棧。他直接掏出了錦衣衛(wèi)的令牌,嚇得客棧老板腿腳發(fā)軟,錦衣衛(wèi)這種特務頭子,那名聲基本的壞頭了。
不過今天來的這位錦衣衛(wèi)千戶很是平和,似乎在害怕什么。
“敢問掌柜的,你這里是不是有這樣一位男身女相的人?”陸文昭道。
“這位大人,有,確實是有一位。小的這就帶大人去?!闭乒竦恼f罷便帶著陸文昭與沈煉來到了王淵的住所。
“北齋前輩,這位是我錦衣衛(wèi)的陸大人,想來拜見您?!鄙驘捛昧饲瞄T說道。
“那你們進來吧。”王淵道。
兩人進來之后便看見,王淵在喂著一個小女孩吃早飯,看樣子絲毫沒有一個絕世強者的架子,這在兩位眼里其實更是恐怖,這說明什么,這說明他根本沒有將這些錦衣衛(wèi)放在眼里。
“前輩可是北齋先生?”陸文昭道。
“不是,怎么信王府的人怎么會不認識你們主子的相好呢?”王淵好奇道。
此時陸文昭已經(jīng)滿頭大汗了,壓力巨大,他怎么會知道我是信王的人呢?這太可怕了,這個人,這個人不僅武功高強,還知道些秘聞,殺又殺不死,這讓陸文昭十分頭疼。
“前輩說笑了。我等錦衣衛(wèi),忠心的自然是陛下?!标懳恼颜f道。
“忠與陛下?這種事情,你自己信嗎?”王淵道。
“怎么需要我去揭穿你嗎?你的背后的能量可是真大?。课墓偌瘓F加上信王,這種局面,似乎魏忠賢已經(jīng)再劫難逃了?。恐灰斀癖菹埋{崩,信王自然會繼承大統(tǒng),到時候你不就是從龍之功?升官發(fā)財指日可待?。俊蓖鯗Y冷笑道。
“不敢,陛下吉人自有天相,必然是洪福齊天?!标懳恼训?。
“行了,讓你身后的主子來見我,不然我就親自殺進信王府,到時候就不是你我能決定的了。滾吧。看見你們這些朝廷鷹犬就惡心。”王淵道。
“前輩,晚輩告退?!标懳恼颜f罷便走了。他已經(jīng)不像跟著這個男人對話,仿佛一起在他的掌握之中,他似乎知道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他很想集合大軍直接殺了此人,可圍殺一位先天宗師,必須要做出一個周密的計劃,火炮,火銃這些都是必不可少的,而征調(diào)這些軍火自然需要更高一級的審批,他一個小小千戶,自然沒有這么大的能量,但是他不行,不代表他背后的勢力不行。
不過,這得先請示一下信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