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飛哥帶著一群手下落荒而逃,文姍姍轉(zhuǎn)頭望向江然:“你說的那個醫(yī)生在哪里,我們現(xiàn)在去找他?”
江然咂了咂嘴,表情中帶著些為難:“去見那個醫(yī)生不能空手,還需要準備一件禮物才行。”
文姍姍有些好奇:“帶什么禮物,難道要買一盒點心?”
江然苦笑了下:“要是一盒點心就能搞定,那我就不會這么頭疼了,這個醫(yī)生從來不見外客,也不給不認識的人看病。”
文姍姍啊了一聲,一臉驚訝:“這個醫(yī)生這么神秘,你是怎么認識他的?”
在過往無數(shù)次的循環(huán)中,江然曾經(jīng)有一次在偶然中發(fā)現(xiàn)了這位神秘的醫(yī)生,但這位醫(yī)生確實很難請,所以江然也頗為頭疼。
江然伸手撓了撓頭:“我不認識她,不過我知道她的一些信息,如果能找到合適的禮物,就能請到她來幫忙。”
文姍姍一臉茫然:“合適的禮物,到底什么是合適的禮物?”
江然眉頭微皺:“這個醫(yī)生喜歡珍禽異獸,越稀有的動物她越喜歡?!?p> 文姍姍啊了一聲,一臉驚訝:“那……我們?nèi)游飯@偷一只大熊貓?”
江然送給文姍姍一個白眼:“熊貓那么大一只,你是打算背過去送給她么?”
文姍姍點了點頭:“你說的也對,那我們?nèi)ツ睦镎艺淝莓惈F?”
港島本身是個海港城市,附近并沒有什么深山老林,所以珍禽異獸這種東西在港島是完全不存在的。
江然伸手摸了摸鼻子,突然想起一件事情:“你倒是提醒了我,成年熊貓體型太大不好偷,我們可以偷幼崽??!”
文姍姍驚呆了:“你……你這家伙真的打算去偷熊貓?”
江然點了點頭:“港島動物園的大熊貓最近剛剛產(chǎn)了一窩幼崽,我們?nèi)ァ琛恢粊?,過幾天事情辦完了再還回去就行了?!?p> 文姍姍嘴巴張的老大:“你沒開玩笑吧,那是熊貓誒,又不是寵物店的哈士奇!”
江然對著文姍姍眨了眨眼睛:“在港島,沒有我辦不成的事情?!?p> “我們?nèi)ジ蹗u動物園,抓熊貓!”
江然突然提出要去港島動物園拿熊貓幼崽,把文姍姍搞得云里霧里。
不過文姍姍已經(jīng)習慣了江然這種神神秘秘的風格,反正他永遠都是成竹在胸,跟著他走就行了。
“我們?nèi)游飯@拿熊貓幼崽,硬搶的話萬一傷到幼崽就不好了,還是找個理由,把幼崽騙出來比較好。”
“找個理由,這是什么意思?”
“你跟著我來吧,一會你就知道了?!?p> 江然開車帶著文姍姍來到港島市中心的市府大樓,徑直來到了市政大廳的大門口。
文姍姍看到市政大廳大門,一臉驚詫:“市政大廳這里可是守備森嚴,你沒有證件進不去的!”
正如文姍姍所說,市政大廳的門口有十多名警衛(wèi)來回巡邏,而且邊上還蹲著幾只毛發(fā)黑亮的警犬,對著往來的行人吐著舌頭。
江然笑了下:“我們不從正門進,后面有一個側(cè)門,是給打掃衛(wèi)生的下人進出的,市政大廳很大,每天需要三十多個清潔人員打掃,守衛(wèi)根本記不清清潔人員的臉,都是按工作證放人進去。”
文姍姍皺眉望向江然:“那你也要找到清潔人員的工作證才行。”
江然點了點頭:“負責市政大廳清潔的公司就在那邊,大部分員工都把工作證留在更衣室里,我們溜進去撬開兩個衣柜,換上清潔人員的工作服,再拿了他們的工作證,就能進入市政大廳。”
文姍姍一臉震驚的望向江然:“你這家伙,你絕對已經(jīng)觀察市政大廳很久了!要不然你怎么會知道的這么詳細!”
江然笑著聳了聳肩:“我說過,這港島市沒有我辦不成的事,走吧?!?p> 文姍姍跟著江然,果然很順利的摸進了清潔公司的更衣室,在里面找到了兩套清潔人員的工作服,還有他們進出市政大廳的工作證。
借助這兩套一副和工作證,江然和文姍姍輕松的從后方的小門進入了市政大廳內(nèi)部。
市政大廳是港島市的行政中樞,港島市各個部門的高官都聚集在這里進行日常辦公。
文姍姍手里拎著墩布和水桶,望向大廳里行走匆匆的公職人員,一臉不解。
“我們不是要去抓熊貓幼崽么,來這里干什么,這里沒有熊貓吧!”
江然點了點頭:“這里的確沒有熊貓,但這里有能讓我們正大光明帶走熊貓幼崽的辦法?!?p> 說完后江然拉著一臉懵逼的文姍姍向前走去,在人來人往的市政大廳中快步前行,連續(xù)穿過兩個大廳,又拐彎走過一條長廊,熟悉的仿佛在自己家里。
文姍姍難掩驚訝:“你對這里怎么這么熟,難道你真的在這里做過清潔工?”
江然笑而不語,在他數(shù)萬次的循環(huán)中,曾經(jīng)因為無聊來市政大廳中攻略過一段時間,基本上這里所有的高官,還有掌握實權(quán)的工作人員,江然都有所了解。
這也正是他今天前來的目的,就是借助這里的權(quán)利,去港島動物園獲取一只熊貓幼崽。
“一會站在我身后,什么都不要說。”
交代了一句后,江然伸手推開前方一間辦公室的門,帶著文姍姍走了進去。
門里面是一間普通的辦公室,靠后方擺著一張辦公桌,桌子后面坐著一個名中年男子,擦得錚亮的皮鞋,穿著灰色阿瑪尼大衣,小眼睛長條臉,總讓人覺得有些猥瑣氣息。
這男人本來正在低頭看一份文件,抬頭看到江然和文姍姍兩個清潔工,眼中不禁露出一抹狐疑之色。
“我沒有叫清潔人員?!?p> 江然抬起頭來,平靜的望向這名中年人:“草雉劍斬斷的是八岐大蛇的尾骨第六節(jié)?!?p> 中年男子聽到這句話整個人如遭電擊,頓時僵在了原地。
足足過了半分鐘,中年男子才回過神來,一臉驚疑的望向江然:“你是……”
江然點了點頭:“我是?!?p> 這沒頭沒尾的對話,把后面的文姍姍聽得一頭霧水,但江然之前說過讓她保持安靜,所以她也只有耐著性子一言不發(fā)。
中年男子站起身來,神色有些緊張的望向江然:“你們今天來,到底什么事情?”
江然神色還是一副平靜:“我們需要一張港督大人親筆簽署的執(zhí)行令,五分鐘之內(nèi)拿給我,要快。”
最后的“要快”兩個字,江然說得不快不滿,但卻帶著一股淡淡的威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