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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茍在皮島當(dāng)老六

第一百零七章 多鐸的焦土戰(zhàn)術(shù)

  皮島的工坊依然在不斷地進行新式火槍的生產(chǎn),劉逸卻在頭疼另一個問題,就是黑火藥燃燒不充分。

  火槍在連續(xù)射擊之后就會由于積碳嚴重而威力驟減。

  而這個問題是目前劉逸所無法解決的,無煙火藥的量產(chǎn)需要的是完整的化學(xué)工業(yè)體系,如今就是知道基本原理也是望洋興嘆,只能另辟蹊徑。

  徐光啟有了教堂的刺激終于干了點人事,重新升級了工藝,膛線有了新的解決辦法。

  過去是使用套筒,膛線和槍管并非是一個整體,經(jīng)過多次的實驗,徐光啟根據(jù)古代冶煉兵器的方法找出了一個新的思路。

  徐光啟將其稱之為膨脹法,首先將鋼條旋轉(zhuǎn)纏繞在空心鋼管外層,將其放進燒紅的槍管之內(nèi),再砸進鋼釬,如此一來膛線便刻在了槍管內(nèi)部。

  之后就是淬火和回火工序,經(jīng)過測試,新辦法制作的槍管有著極好的機械性能。

  連續(xù)打了六百發(fā)子彈也沒出現(xiàn)任何問題,只是這套工藝太過復(fù)雜,徐光啟帶著幾個老工匠十幾天才弄出來一個。

  劉逸對此也很無奈,只好讓他們先按照原來的工藝加緊生產(chǎn),至少也要保證皮島軍人手一支。

  不僅如此,他又讓胡良輔在盛京傳播多鐸慘敗皮島的消息,并且大力宣傳朝鮮只有阿敏才能重新掌控局面。

  他卻不知道,黃臺吉已經(jīng)下令讓阿敏盡快整備軍隊去朝鮮替換多鐸。

  古代的消息總是帶著滯后性,以至于運氣和猜測往往占著很重的分量。

  這種消息在民間極有市場,許多建奴高層家中下人都在談?wù)撨@事情。

  阿敏這個時候卻顯得十分低調(diào),從他在民間聽到那些街頭巷尾傳播的小道消息后就有點慌了。

  黃臺吉已經(jīng)讓他去朝鮮了,這時候傳出這些消息對他而言并不是什么好事情。

  萬一引起黃臺吉的警惕,那么他之前的所有謀劃就都泡湯了。

  再說朝鮮方面,多鐸被吳三桂耍了幾次以后,也謹慎了起來,玩起了步步為營的戰(zhàn)術(shù)。

  在息城和安州一帶盤踞,每日只是派出軍隊出去掃蕩。

  自從上次坑殺了六千朝八旗,所有城市的朝八旗士兵都逃離了城市,與反抗軍匯合到了一起。

  也讓多鐸面對的壓力更加的大了許多。

  為了維持軍隊,多鐸直接喊出了一個口號“要地不要人”正白旗的士兵和包衣奴才們徹底釋放了天性。

  只要能夠找到的朝鮮人直接就是先搶后殺,當(dāng)然遇到朝鮮女人則是多了一個步驟。

  人性本就帶著劣根,一旦徹底釋放,人人都是魔鬼,僅僅是半月的時間死在建奴手里的朝鮮人就有三十多萬。

  息城、安州、咸興三座城市周邊徹底變成了無人區(qū)。

  而朝鮮人民心心念念的三大救星卻始終沒有出現(xiàn)。

  這段時間金自點和崔鳴吉都來找過吳三桂希望他再次出兵徹底的將多鐸趕出去,可吳三桂卻始終不為所動,反而表示自己之前幾次作戰(zhàn)消耗過大,如果金自點和崔鳴吉想要出兵他可以從旁協(xié)助。

  作為世世代代的窩囊廢民族,金自點和崔鳴吉哪里有勇氣去打建奴,尤其是這段時間建奴的暴行早就嚇破了他們的膽子。

  何況他們手底下都是什么貨,他們自己是知道的,聚是一坨翔,散是漫天稀。

  由于多鐸軍糧的徹底告罄,又沒臉去找黃臺吉要,他們只能不斷地向東劫掠,制造出了一個個的無人區(qū)。

  而這也是吳三桂想要的結(jié)果,建奴要是真的消停了,或者離開了,那么他也就沒法留在朝鮮了。

  回去他的偶像劉大哥不抽他才怪。

  安州軍營之中,多鐸看著鏡子里的自己,竟是如此的憔悴,不由得悲從中來。

  他才虛歲二十,僅僅這幾天竟是長出了半頭的白發(fā)。

  忽有軍士來報。

  “報!今日各路收糧隊伍均以返回,相較前幾日扔有下滑,軍中糧草只夠兩日使用?!?p>  “知道了,去和下面說,走遠一些,要地不要人,要糧不要人,要是有人逃進了山里,就放火燒山!老子要將屠了整個朝鮮!”

  多鐸說這話的時候,語氣十分的平淡,只是用雙手蓋住了臉。

  對于民族性極強的政權(quán)來說,殺多少異族人他們都不會有絲毫的情緒波動。

  都說人缺什么就會強調(diào)什么,建奴也正是因為這點,作為通古斯野人后代的他們才無比的強調(diào)民族性。

  軍士退了出去,自從前幾次的慘敗,多鐸說實話是不服的,他被吳三桂像是狗一樣的溜來溜去,根本就沒和皮島軍對上過。

  而失敗的消息卻源源不斷的傳到他耳朵里,那種憋屈是他出生以來從未有過的。

  不死心的多鐸始終想和吳三桂在戰(zhàn)場上較量一番,就算是輸了他也輸?shù)男母是樵浮?p>  而不是現(xiàn)在這樣,讓人溜了一圈,損兵折將,朝鮮丟了大半不說,糧食還沒了。

  說心里話,如今多鐸做的事情,吳三桂也沒什么好辦法,當(dāng)戰(zhàn)爭打到了焦土戰(zhàn)的時候,就注定了入侵者的優(yōu)勢。

  因為人家不在乎,好在他和入侵者其實也沒啥太大的區(qū)別,因為他也不在乎。

  唯一在乎的就是金自點和崔鳴吉,可他們又無能為力。

  盛京城內(nèi)的黃臺吉是一個十分勤快的人,他每天都會處理很久的公務(wù)。

  也不是他想這樣勤快,而是后金是奴隸制王國,所有的事情都需要他親自審批。

  這種極其落后的制度很利于軍隊的調(diào)度,也極大地加強了集權(quán)統(tǒng)治。

  每天唯一的釋放就是和海蘭珠在一起的時候,此時他正跟海蘭珠在一座湖心亭中吃飯,面對滿桌子的美味佳肴,二人卻沒動筷子。

  因為從剛上第一道菜起,天上就時不時的落下黑色的飛灰,粘在菜肴上讓人十分沒有胃口。

  黃臺吉將筷子重重的拍在桌子上,怒道:“這是怎么回事?”

  伺候的小太監(jiān)立刻跪下了一片,只說是不知道原因。

  還是海蘭珠溫言細語的撫慰才讓他的怒火消散,每天就這點時間是最輕松的,結(jié)果卻遇到了這種事。

  黃臺吉扔下一句“查!查明后馬上回稟!”說罷便帶著海蘭珠回了屋子。

  不多時,佟養(yǎng)性便急匆匆的跑了過來向黃臺吉匯報起來天空起飛灰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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