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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進古早文學干掉男主成功上位

干掉皇帝當太后(45)

  蘇家兄妹兩留在邊關(guān)過了個年,年后便告別依依不舍的梁將軍,領(lǐng)兵回了盛京……

  盛京里,這個年過得卻是很不太平……

  在南玥的計劃下,這一年來,蘇云祈全心全意為安王辦事,又出主意為他拉攏了好些朝臣。

  除了先帝留下的那些頑固不化的老臣,蘇云祈本就沒想讓安王籠絡(luò)。

  再加上這幾年,蕭宸風上位,俗話說,一朝天子一朝臣,他并沒有如同先帝一般重用這些老臣。

  而且,自從蕭宸風輕易處決了葉丞相后,又看他對蘇家的態(tài)度,部分老臣是寒了心的。

  所以,即使拉攏不了,安王也不太在意這些老臣,覺得他們翻不起什么風浪來。

  另一方面,自從木相做了一品文官以后,朝中的風氣就變了。

  寒門子弟根本沒有出頭之日,真正優(yōu)秀的文章有時候皇上都看不到,要么就是換在了另一個有背景的考生頭上。

  由木相推薦提拔的都是給過他好處的,這幾年來,木相可是賺的盆滿體缽。

  同樣,這些人就格外好籠絡(luò)。

  因為利益結(jié)盟的關(guān)系,遇到更大的利益,就變得脆弱不堪。

  安王最后去找了木相,奈何木相兩邊都不想得罪,一邊收了安王的好處,一邊又不幫他辦事。

  天底下哪有這么好的事。

  幾次被木相不痛不癢的擋回去,安王有些不悅,蘇云祈見時機差不多了,便在他耳邊出主意,如今因為皇上偏寵木家,已經(jīng)不得民心,不如就以木家為由,來個清君側(cè)。

  事情進展的太過順利,就連最難搞的蘇家都站了隊,蘇將軍還愿意盡心盡力的輔佐他,安王著實有點飄了。

  先是陷害了在宮里的淑妃,讓淑妃毒殺皇上的消息傳了出去。

  然后在除夕之夜的宮宴之上,安王又提起此事。

  木相立刻惶恐跪地,連聲說著自己絕沒有二心。

  皇上當即便說自己查明了此事,不過是誤會罷了。

  但至于他心里究竟是如何想的,誰又知道呢。

  木相明白安王要搞他了,年后彈劾他的折子更是不要錢一般。

  讓他真正害怕的是,皇上好像開始計較他這幾年做的事情了……

  木家這幾年的確做了很多惡事,不過蕭宸風一直如一葉障目般,直到彈劾的折子堆滿了桌案,他認真看去,才發(fā)現(xiàn)因為對木嫣的愧疚,他對她的家族有多偏聽偏信。

  木家早已不是當年根基脆弱的木家,它早已長成了參天大樹,成了許多人的陰影。

  記得年少時,他最討厭強勢能給他帶來壓力的家族,討厭朝中的勢力盤根錯節(jié),官官相護。

  他親手扶持起來木家,讓木家變成了如今這樣。

  卻不是造福百姓……

  他記得木嫣偶爾會聊起她的父親,她當時說她父親心有百姓,只不過是沒有機會施展,若是他,能否給她父親一個機會?

  不過她說起她父親之時,眼神卻是有些復雜難明的,當時的他,并不太明白。

  現(xiàn)在想來,這些話……也許并不是她真心想說。

  可他卻是真心想滿足她,才讓木家到了如今這個位置。

  木嫣啊,當年,你究竟在想什么?

  為什么和我在一起時,眼里總是那樣滿是心事?

  他一直想拂去她眉間散不去的憂愁,卻到她死去,都沒有成功。

  久不落筆,墨汁滴落到紙上,把字跡暈染成一團……

  蕭宸風面色沉重,他究竟該如何做?

  ……

  是夜。

  今晚的盛京似乎格外不安。

  木相自今日進宮上朝,一直遲遲未歸。

  傍晚,更是有人把丞相府團團圍住。

  木夫人跪在佛堂里,懇求著老天保佑木家度過這一劫,讓木相平安歸來……

  “你懇求老天菩薩,不如去祠堂求我女兒顯靈?!迸曂蝗豁懫穑蛟谄褕F上的木夫人嚇了一跳。

  她匆匆轉(zhuǎn)身,只見佛堂門口站著一個消瘦的人影。

  那是一個婦人,衣衫樸素,臉色木然。

  認出來人是誰,木夫人松了口氣,拍了拍胸口,兇道:“誰準你出來的?”

  婦人那雙眼與木嫣生得極像,她緩緩開口,聲音嘶啞而沉悶,“我說的有錯嗎?你們木家踏著我女兒的血淚,才走到如今的位置,難道不應該去拜拜她嗎?”

  她扯出一個詭異到極點的笑,“拜什么佛啊,去拜我女兒,去啊,去求她再保你們幾年富貴,快去??!”

  木夫人只感覺后背發(fā)涼,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仿佛看到了木嫣,她大聲道:“來人!快來人!把她給我關(guān)回去!”

  下人們匆匆趕來,將婦人拖走……

  “哈哈哈哈!”婦人突然仰天大笑起來,神色癲狂,“嫣兒你看到了嗎?木家終于遭報應啦!遭報應啦!”

  女人刺耳的笑聲逐漸遠去,木夫人閉上雙眼,雙手合十,口中不斷念著阿彌陀佛。

  ……

  宣政殿。

  安王以清君側(cè)之名,聯(lián)合蘇將軍,帶兵圍住了皇宮。

  虎符給了南玥,又事出緊急,現(xiàn)在的蕭宸風也只有羽林軍可用。

  “安王,你這是謀逆!”面對虎視眈眈的安王,木相強忍著畏懼道。

  “皇上,木相結(jié)黨營私,私自收受賄賂,又誣陷元老重臣葉丞相,致使葉家蒙受奇冤,該當何罪?。俊卑餐跣Σ[瞇的問道。

  蕭宸風陰沉著臉,安王沒等他說話,又接著道:“按照大燕律法,應當誅九族!不過皇上心軟,那便由本王這個皇叔代勞,也不為過吧?”

  “安王,朕平日里待你不薄。”

  蕭宸風自覺他已經(jīng)做得很好了,念及皇叔在他小時候待他不錯,他平日里對他也很是敬重,皇叔該有的尊貴他都有,從未想過把他趕出盛京。

  安王的笑容更溫和了,他語重心長道:“宸風啊,你是一個好侄子,但不是一個好皇帝,你就不適合坐在皇位之上,難道你的父皇沒有和你說過嗎?”

  他一字一句直戳心靈,“你念舊,心軟,太過自我,剛愎自用,太容易被人利用?!?p>  蕭宸風怔了怔,又神色復雜的看向他身后的蘇將軍。

  他一直不相信蘇家的忠心,忌憚他們功高震主,可如今蘇將軍聯(lián)合安王逼宮。

  他第一反應竟不是憤怒,而是不敢相信……

  如今被逼到絕境,他才發(fā)現(xiàn),父皇留給他的,他竟全推遠了。

  如今身邊只剩下一個木相……

  

即墨如是

木相:謝謝,但我并不想站在你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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