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里??!干什么了?這是什么地方,馬丁將軍是我們的客人?!?p> “對啊,哪有你這樣子對待客人的?。?!安柏小姐,請你離開這個莽夫的身邊,我很難想象,這個莽夫的性格,在未來究竟會做出什么樣子傷害安柏小姐的事情。”安柏的話也只是畫圈圈罷了,但是自作多情的馬丁卻以為安柏是在為自己說話了。
“呸?。?!你個混蛋,嘴巴還是欠收拾了,看我不扒爛你的嘴?。?!”夏洛特可是一位行動的巨人,說著就拿起了一旁的剪刀,安柏也“識趣”地向后退了幾步。
且不說這個軍營當(dāng)中哪里來的剪刀,單單是安柏這樣子的動作,夏洛特也能知道這一切都是安柏故意的。
當(dāng)然了那時候的夏洛特真的還沒想這些,只是看不慣馬丁想要教訓(xùn)他一下罷了,沖動的自己還真的指不定會干什么東西出來了,這不,一個不小心拔掉了馬丁的兩三顆牙齒,還割破了馬丁的嘴唇。要不是看這個家伙正在吐血,不想讓這些骯臟的血液和口水弄臟自己,夏洛特非得把這個家伙的舌頭給剪下來不可。
“哎呀?。?!尤里,你在干什么?。≡趺茨茏岏R丁將軍受了這么重的傷呢?”安柏滿意了,像個導(dǎo)演一下拍打著節(jié)拍要求著進行著下一場戲。
“啊,實在不好意思,馬丁將軍,這個人太粗魯了,我都沒反應(yīng)過來,等我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真的沒有想到馬丁將軍已經(jīng)變成了這樣一幅模樣。實在是太抱歉了。”哎呦,安柏說著說著好像都要哭出來了,看著安柏委屈楚楚可憐的樣子,馬丁本來憤怒的神情也頓時間好了下來。
“沒事的,安柏,不打緊,哈哈,不打緊?!?p> “打緊的,我們這邊沒有什么醫(yī)護的條件,這樣吧,我讓士兵送你回領(lǐng)地,等你傷好了之后,可以再回來做客,安柏我,隨時歡迎?!?p> “安柏這是要趕我走???”馬丁也不是傻子,安柏都這么說了,自然也是能夠意識到有什么地方不對勁的。
“哪里的話,馬丁將軍可要比安柏的性命要重要很多,這里是真的沒有什么治療馬丁將軍傷勢的藥物,我這也是為了馬丁將軍好啊。要是馬丁將軍到時候身體突然一個不適,想要得到治療都不會及時的。”說著安柏瞥了瞥夏洛特的方向,似有似無地向馬丁暗示一些什么。
“哦哦哦!?。∥抑懒耍吐牥舶氐?,但是安柏你一定要等我回來啊?!闭f著馬丁的手又不老實,還好被夏洛特攔了下來。
“當(dāng)然得?!卑舶匦χ饝?yīng)道,恐怕在外人看來安柏的笑容應(yīng)該是很治愈的吧,但是熟悉安柏的夏洛特知道安柏一笑,準(zhǔn)沒有什么好事。
對著將馬丁送走的士兵說了幾句之后,馬丁終于被安柏給送走了,待在安柏身邊的夏洛特到如今都沒能搞清楚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原本還想發(fā)問說些什么,安柏倒先開口了。
“王八東西?!?p> “什么?”
“沒有什么,哼,沒有什么。”安柏即便怎么極力掩飾,夏洛特也是聽得很清楚的,安柏好像罵臟話了吧。雖然對于夏洛特來說,這樣子的話真的不算太臟的,但是能從安柏的嘴里面說出來,即便只是一件沒有禮貌抱怨的句子,都是能夠稱得上是臟話的。
以前從來就沒有見到過安柏這個樣子了,這個叫做馬丁的所謂將軍還真是有本事呢。
“安柏,那個家伙是?”夏洛特當(dāng)然好奇了,雖然自己也挺看不起那個家伙的,但是挺新鮮的,夏洛特還是有必要詢問一下的。
安柏并沒有著急回答夏洛特的問題,或者說安柏根本就沒有想到過回答,臉上的那種厭惡與嫌棄的微表情讓安柏不知不覺地挪動著腳步與夏洛特保持了距離。
“安柏,怎么了嘛?”夏洛特還以為自己的話惹安柏生氣了,有點好膽地看著安柏的臉色。
“這個叫做馬丁的家伙是國王那邊的近臣?!毕穆逄卦囂降脑挶话舶禺?dāng)做了不厭其煩地詢問,安柏也有些不耐煩地終于回答了夏洛特的問題。
“近臣?以前怎么沒有見到過?”夏洛特可不是開玩笑的啊,自己雖然在王國那邊混的不是很開,但是國王身邊的那些所謂的近臣可是都來不及地想要巴結(jié)自己來著的。即便夏洛特再笨,也不會連一個巴結(jié)自己的家伙在再一次見面的時候一點印象都沒有的。夏洛特的記憶力可是蠻好的說……
“新上來的家伙,草根出生,不知道憑借了什么手段巴結(jié)上了國王的一個妹妹,之后一躍成為了大臣,常常陪伴在國王的左右。囂張跋扈,一點國家棟梁的樣子都沒有。”
“哦哦,又是一個窩囊廢啊,憑借皮囊上位的。”
“那這個混蛋王都呆的好好的,跑這里來干什么?”
“特意為我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