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聰聰,你說這么多,還是有一點效果的,不要放棄,我們支持你!”安遂初對胡清聰做出一個“加油”的手勢。
尤清廉也緊跟其后,“我看好你哦!”
只有安樂亦蒙在鼓里,成為當局者迷了。
她還是不忘問胡清聰關于那個女生的事,而胡清聰則是很有耐心的一個個回答她。
沒過多久安靜嫻就朝他們過來了。
“聊什么呢這么開心?你們不去那邊拍照嗎?好多年輕人都在那?!?p> 她剛從安大伯那邊來,跟安道禮聊了很多事,又講了關于安樂亦的現(xiàn)狀。
安道禮是希望安樂亦能繼承她姑的公司的,但是卻閉口不談她相親的事,安伯母都問他有沒有那些符合條件的朋友。
他們兄妹三個,十多年來都是穿著一條褲子的,自然會相互幫襯。
安遂初見她過來了,笑著回道:“難得有時間聚聚,聊聊天?!闭f著還朝著他們抬了抬下巴。
“來這坐唄,”安樂亦說。
他們坐在一塊毯子上面,安樂亦挪了挪身子,給她讓了個空位出來。
不一會功夫,安大伯他們也來了,一群人圍著,氛圍很好。
后來因為明天要上班的緣故,便收拾東西準備回去了。
安樂亦先是送了尤清廉回她住的地方,之后又折回了安爺爺家。
本來是叫尤清廉一起到安爺爺家吃了飯再走的,不過她執(zhí)意要回去,安樂亦也沒有辦法。
她不像胡清聰這么放的開,主要還是跟大家伙不怎么熟嘛,盡管今天一起參加了這個家庭聚會,但還是有些瑟縮,不大方的。
五一節(jié)也在這場晚飯中過去了。
三個月后。
“你躲著我干嘛呢?我又沒有做過什么惹你不開心的事吧?”胡清聰無奈的看著被他堵在家門口的安樂亦。
前段時間他因為喝醉了到她公寓來發(fā)癲,不過好在也有點理智的,沒有干出什么得寸進尺的事,只是他那晚沒有克制住自己的感情,把安樂亦嚇了一大跳。
這可不,都躲著他兩個多星期了,他也是天天有事沒事的往這邊跑,就為了能逮到她。
皇天不負有心人,今天終于是出結果了。
安樂亦看著眼前這個令她陌生的男人,心里感到一絲恐懼。
她從沒想過胡清聰會喜歡她,那天晚上他將她逼在沙發(fā)上,一字一句的告訴她,他喜歡她十二年了,叫他一個好等。
印象中的他一直都是那種清風朗月的姣好青年,怎么會干出那種事來呢?
五一節(jié)那天,還說要是有人能暗戀自己十二年,她肯定會心動的,可真真正正換作是她了,卻感到分外驚恐。
說是驚恐,其實也只是一絲絲慌亂吧?因為她發(fā)現(xiàn)自己有那么一刻,是喜歡著他的,這種感情埋得很深,她都沒能發(fā)現(xiàn)的了。
“我什么時候躲著你了?”她反客為主,“最近公司比較忙,早出晚歸實在是正常不過了?!?p> 說完之后還捏了捏眉心,表示自己被工作弄得疲倦了。
胡清聰可不相信她的鬼話,他怕她生氣,所以從不因為私事到公司里去找她,可他又不傻,怎么不知道她一直躲著他呢?
安遂初告訴他,姐姐心里其實有他的,可他感受不到,這一點也真是叫人厭惡極了。
“那我每次來找你,都沒有看到你人,你這不是躲著我是干嘛呢?”他說。
安樂亦被他整得沒辦法,只好舉手投降。
“以后不躲著你了行吧。”
她也沒想到這人會跟她表白,一切來的太突然了,叫人一時接受不了。
不過尤清廉上次跟她說的話,她也是聽進去了的,回頭想想,連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會對這個從小看著長大的弟弟,有非分之想。
胡清聰見她妥協(xié)了,臉上開心的表情全都顯現(xiàn)了出來,一點隱藏都沒有。
“咕嚕嚕——”
一道不合時宜的聲音,傳到了安樂亦耳里。
她愣了愣,隨即笑了出來。
“你這是沒吃飯就跑來了?”
胡清聰被她說的蠻不好意思,而這道饑餓時發(fā)出來的聲音,也將是兩個人感情的升溫曲。
“我忘了,當時想著要來找你。”
安樂亦聽后,有些生氣,“你也是的,這么大人還不知道吃飯,兩三歲的小孩的子都比你強。”
胡清聰也沒有因為她的話而感到不滿,反而還覺得很幸福,不知道腦子怎么長的。
安樂亦開了門后,又收拾了一下雜亂的客廳,便去廚房給他做飯了。
這段時間尤清廉都沒有空過來,聽說正在處理一件很棘手的事,有些應接不暇。
這也大大方便了胡清聰,不然有尤清廉在,他可不敢這么明目張膽的過來堵人。
“吃不吃雞蛋?”她看了一眼冰箱,“家里沒什么菜了,這兩天我都在外面吃了回來的,忘記買菜了?!?p> 胡清聰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聽到安樂亦的聲音后,便走到廚房門口,雙手抱胸倚靠在門框邊。
“我都行,不挑食?!?p> 話雖是這么說,他手里也沒閑著,邁開腿走到她身邊,替她將圍裙后面的繩子綁好。
一碗青椒炒雞蛋也用不了多長時間,再打了一碗紫菜湯,就算是胡清聰?shù)耐盹埩恕?p> 胡清聰將飯菜端到桌上,而安樂亦則是端著飯碗出來。
看著她只拿了一個碗,一時有些錯愕。
“你不一起吃嗎?”
安樂亦將碗放在他面前,“不用了,我吃了的?!?p> 現(xiàn)在是晚上十點了,再吃東西的話可能就會變胖,她可不想因為一時的貪嘴而讓靈魂負重前行。
吃過飯后,胡清聰也很自覺的洗碗,看著時間不早了,安樂亦便開始往外趕人。
奈何胡清聰臉皮太厚,死活不愿意回去,還說什么害怕天黑的鬼話,讓安樂亦一時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
“家里不是有客房嘛,”他鬧著說。
“那是給尤清廉睡的,你也要睡么?”安樂亦眼皮抬了抬,好像只要他敢說一句“要”字,她就能將他給活扒了碎尸萬段。
她覺得自己和胡清聰之間沒有什么,但心里還是有些排斥他對異性的好跟對她一樣,所以她討厭月亮。盡管那一刻確實照亮了她。
胡清聰可是個為了心愛之人守身如玉的男人,自然是不會去睡異性睡過的房間,所以才對她說:“我睡沙發(fā)就好?!?p> 如今這天是阿波羅太陽神的天,根本不需要擔心睡沙發(fā)上會感冒之類的。
安樂亦猶豫了會兒后,便答應了下來。
心里默念著:他是我弟,他是我弟?;サ劳戆仓?,自己也回房間去了。
第二天早上,因為是星期天的緣故,所以不用上班。安樂亦也一覺睡到了自然醒。
胡清聰很早就起來了,出門買了菜,又買了兩份早餐。
愜意的周末的早晨,也從看到喜歡的人開始。
等安樂亦起來的時候,早餐都涼了。
“快起來洗漱了姐姐,再睡就成小懶豬了哦?”
胡清聰打開了安樂亦房間里的窗簾,清晨燥熱的陽光瞬間撲灑在臉上,曬的人暖融融的。
“你怎么進來了?”
安樂亦睡的迷迷糊糊,最近真的很累,以至于進了房間倒頭就睡了,一時忘了要關門。她睡覺從來不關門的,這是從小養(yǎng)成的習慣。不過現(xiàn)在家里有外男在,不關門也確實不好。
“看你都睡到什么時候了?!焙迓斚駛€老媽子一樣將窗簾給拉開,“這么熱的天,拉上窗簾又不關窗,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
“是喜歡那種被夜風吹動簾子,那種恐怖氛圍的意境嗎?”
“……”
她好像感覺到自己這會正在安爺爺家里,以前讀書的時候,安奶奶就是這樣說她的。
“快點起床吃飯了?!?p> 要不是男女授受不親,估計胡清聰都要掀安樂亦的毯子。
這思源市的夏天,晝夜溫差也挺大,到了半夜就會相對于白天的溫度要低一些,拿毯子蓋一下肚子也好,免得著涼什么的。
安樂亦坐起身來,“等一下,麻煩出去后關下門?!?p> 胡清聰見狀也只好出了房間,到客廳給她熱早餐去了。
他也沒有等安樂亦,自己餓了便吃了,算是一個很直爽的人吧。
說是早餐,其實就一屜小籠包和一杯豆?jié){,再加上一根油條。
安樂亦從房間里出來的時候,便看到擺在桌上的早餐了,洗漱完后,默默的坐在桌前慢吞吞的吃著。
她胃口不大,吃了一根油條,差不多就半分飽了,剩了四個小籠包進了胡清聰?shù)亩恰?p> “今天有什么打算嗎?”胡清聰問。
安樂亦伸了伸懶腰,打了個哈欠,看起來就像是一只慵懶的貓。
“能干嘛,休息唄。”
“不出去走走?”胡清聰拉開桌前的椅子,面前還放著一杯水。
他是打算帶著安樂亦去看電影的,聽說今天新上映一部名叫《火燒島》的劇情動作犯罪片,有點想看。
“走啥啊,累死了,在家休息?!卑矘芬鄶[擺手,說著就要去開電視。
“看電影去唄?”
安樂亦一聽是去看電影,眼皮抬了抬,她好像也很久沒有看過電影了?,F(xiàn)如今電視里的節(jié)目都是重復的,只有電影才在不停更新。
思及于此,她笑了笑,“可以啊,什么時候去?”
胡清聰說:“下午吧,下午去?!爆F(xiàn)在都到九點多近十點了,現(xiàn)在去的話,吃飯都來不及。
陳徽知
不是胡清聰腦子不好使,是我陽了腦子不好使嗚嗚嗚。其次是我也不知道該怎么形容孤男寡女之間的那種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