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膽結石飛來!
“優(yōu)秀的醫(yī)生和優(yōu)秀的忍者完全是兩個概念,要成為治愈別人的良藥,可不是學會幾個醫(yī)療忍術那么簡單!”
“您教訓的是,我今后一定注意?!?p> 總司低眉順目。
但身穿白大褂,右耳掛著助聽器的老醫(yī)生聞言卻露出更加厭惡的神色。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盤算什么!想靠成為醫(yī)生逃避戰(zhàn)場?白日做夢!”
“不敢。”
老醫(yī)生的訓斥還在升級,病房里的其他同僚縮了縮脖子,紛紛噤若寒蟬——推己及人,他們中的確有不少是抱著類似的想法才加入木葉醫(yī)院的。
唯獨少年本人,雖然始終不做爭辯,但堅定沉著的氣場以及站成一棵青松的背影,卻好像在用實際行動回擊老醫(yī)生的詆毀…
類似這樣的場面自山田總司實習的第一天就反復上演,到今天正好過去了整整一周。
不少人開始暗地里贊嘆少年的養(yǎng)氣功夫和抗壓能力簡直好到離譜…而老醫(yī)生不知出于何種考慮,始終沒有動用行政手段驅趕總司。
就這樣,兩人之間的矛盾陷入了長久的拉鋸。
“夠了!不要在這里干擾醫(yī)院的正常工作,回你該去的地方!”
“學生告退?!?p> …
如眾人所見。
雖然從忍校獲得了許可,但山田總司的醫(yī)療忍者之路走得并不順暢。
至少從他帶著相關證明第一次來到實習現(xiàn)場開始,醫(yī)院院長長宗我部昌幸就沒有給他什么好臉。
——作為戰(zhàn)國時代出生的大前輩,這位年逾半百的老人雖然醫(yī)術精湛、手段高明,但尋常老干部有的毛病可謂一點兒不少。
秉持著初代火影的志向,長宗我部對猿飛日斬領銜的木葉原本就頗多不滿,再加上那點兒學界權威的傲氣,導致他天然就和新生代處于不同立場!
窺一斑而見全豹。
不斷擴大影響力,逐漸洗去初代、二代個人烙印的猿飛日斬正經(jīng)歷繼任者命中注定的陣痛,由此產(chǎn)生的矛盾,自然波及到村內的各個領域。
從這個角度看,總司等于是在給三代目背鍋!他能在醫(yī)院過的舒坦反倒是怪事。
好在此類挫折其實早在山田君的預料之中…
就像之前分析得那樣,對于一托生就在平民家庭的總司而言,生在這個社會階層彼此還存在流通的“好時代”已經(jīng)是他最大的幸運。
“木葉醫(yī)院”作為二代時期設立的諸多新興機構之一,幾乎是最方便穿越者展現(xiàn)比較優(yōu)勢的領域。
再加上戰(zhàn)爭到來后獨特的歷史發(fā)展機遇,從這里起步也相對更容易搭上猿飛日斬這位忍界新貴的大船!
按照山田總司的計劃。
只要在木葉醫(yī)院成功打開局面,保證三至五年內在決策層重要人員心里“掛上號”,先知先覺的優(yōu)勢才有機會得到發(fā)揮的空間。
但想在錯綜復雜的時代潮流中躋身潮頭,怎么可能不付出任何代價?
從主動找到上杉太郎坦白“血繼限界”開始,總司就已經(jīng)做好了取舍、犧牲的準備。
如今不過是受了幾句冷言冷語,成年人的靈魂還不至于脆弱到懷恨在心、要死要活。
——他深知現(xiàn)在的自己沒有改變環(huán)境的能力。
以忍校在讀生的立場,山田君面對長宗我部昌幸的刁難時,只能選擇忍耐服從。但凡一時氣憤做出半點兒出格的舉動,都是在自找麻煩。
當然,他到木葉醫(yī)院是為了學習醫(yī)療忍術,不是跟老頭慪氣玩兒的。
光有決心沒有方法,一樣成不了大事。
因此同為妥協(xié)退讓,總司的采用的卻并不是卑微怯懦的舔狗策略。
他一方面對長宗我部院長抱以最大程度的尊重,從不當面頂撞對方的決定,但另一方面,少年也總以迂回轉圜的方式行使忍校實習生權力。
…老爺子不許他進院方圖書館。
他就向其他剛入職的前輩購買舊教材!
…老爺子不許他出入資料室。
他就委托醫(yī)院里其他年輕醫(yī)生讓他借閱病例!
…老爺子不許他進手術室觀摩。
他干脆轉到醫(yī)院與拷問部合作的科室,從失去價值的間諜身上積累實際操作的經(jīng)驗!
——水利萬物而不爭,夫唯不爭,故天下莫能與之爭。
只要不與老院長發(fā)生正面沖突,山田總司總能以變通的方式達到目的。
而一旦選擇了正確的打開方式,原本讓人頭疼的忍界新老勢力矛盾反而成為山田君最大的助力!
主動選定“敵人”的長宗我部院長無形中也為少年爭取到了最初的盟友——那些平日因為各種原因同樣受到院長非議的年輕醫(yī)生,基本都很愿意在力所能及的范圍內對山田總司伸出援手。
長此以往,反倒是食古不化的長宗我部昌幸有力使不上,差點兒淹沒在人民戰(zhàn)爭的汪洋大海之中…
而總司憑著筆耕不輟的勤學苦練,卻已經(jīng)在半年內初窺門徑,積累了不少關于掌仙術、細患抽出之術的心得。
當然,除去個人的努力,山田君在以血繼限界為敲門磚打開局面之后,也沒有把命運的饋贈拋諸腦后…
——鉛筆刀飛來!
坐在急診科辦公室的寫字臺前,山田總司只一伸手,就把隔壁空桌上的卷筆刀召喚到掌中。
在此期間,對面寫字臺上的其他物件完全沒有受到任何影響,卷筆刀在飛行中也沒有發(fā)生不必要的旋轉導致鉛筆屑拋灑,全程保持著穩(wěn)定的體態(tài)。
如此舉重若輕的手段,半年前的他可做不到如此輕松。
但比起精密度方面的進步,飛來咒本身的強度卻并沒有獲得多少提升——總司做不到像輪回眼那樣單憑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引力”變化就對目標造成殺傷,甚至連偏轉大質量飛行道具都力有不逮。
這讓他意識到,魔咒的強度多半與系統(tǒng)提示的“能量純度”掛鉤。
而鑒于使用飛來咒與其它忍術一樣消耗的是查克拉,這所謂的“能量純度”又與查克拉的修行息息相關。
遺憾的是,金手指并沒有直接改善總司的天賦,他的忍者才能還是與過去一樣差勁。
尤其是勻出一部分精力用于修煉醫(yī)療忍術之后,總司在體術、查克拉方面的修行進度更是大打折扣。
如此一來,對于飛來咒的開發(fā)立刻進入了無解的死循環(huán)…
好在比起信奉大力出奇跡的莽夫,總司更善于用腦子解決問題——跳出狹隘的思維局限,看似雞肋的能力其實也有自己的專長。
“既然魔咒的強度暫時無法增進,不如先從作用的對象開始著手。”
與功能類似的磁遁、輪回眼瞳術相比,飛來咒的直接破壞力固然無法同日而語,但其特殊的作用機制卻為這個“舶來品”帶來了更靈活的應用方式
…
總司將取來一批通過模型飼料喂養(yǎng)的小白鼠。
將其中一只剖腹后,撥開肝臟主體,用鑷子夾住膽囊管,并從膽囊基部切開膽囊。
灰綠色的膽汁隨即流出到吸墨紙上,很快析出大量白色晶體——這些都是膽固醇積聚形成的結石。
總司見狀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即伸出右手。
——膽結石飛來
念頭一動,吸墨紙上散落的白色晶體立刻向山田君掌心聚集!
少年微不可查露出一抹笑意,又從鼠籠里取出另一只受試小鼠。
這一次他沒有再把試驗品的肚腹剖開,而是直接發(fā)動了魔咒。
——膽結石飛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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