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小寡婦名為胡香兒,大了秦朗一些,約有二十五六歲,其實若非丈夫死得早,那還正是大好的年紀。
此時她正穿著一身灰白色的道服,這衣服本來算是寬松,但偏偏她生得體態(tài)豐盈,胸脯更是肉厚,硬生生擠出了一些緊迫感,把衣服往上拉提了部分,就露出了下面光滑的腳踝。
不得不說,這小寡婦雖長得不算極端漂亮,但皮膚白皙得像是柔軟的雪地一般,再加上杏眸媚態(tài),秋眸泛波,就只是俏生生的站在那里,纖腰裊娜微微一擰,就彷佛暗藏風情月意,似要勾引蜂狂蝶亂。
看了一眼,忍不住就會讓人再看一眼。
秦朗此刻才算是有些了解,為何原主會為這小寡婦如此著迷,舔得不亦樂乎了。
別的不說,就這一句“秦朗弟弟”就叫得人心肝微顫,渾身如被電了一下,酥麻酥麻的,自然而然就要想入非非。
他還想起了前世的一句名言,少婦少婦,呼呼呼呼……
“好一只騷狐貍。”秦朗不禁心中微嘆,難怪原主這么難抽身出來。如果說徐銀屏那種小姑娘突出個水靈,眼前這胡香兒便是突出一個水潤了。
不過他還是見過世面的,自認比起原主這小初哥要有定力許多,而且他很清楚這種女人,你越是把她當一回事,她就越不把你當一回事。
很快,他便是淡定了下來,心態(tài)放松,只是微笑看著這胡寡婦,和前世普通的撩妹一樣開口說道:“沒想到在這里也能遇到胡姐姐,看來我們還是有點緣分?!?p> “秦朗弟弟你口上說著好聽,實際上已經(jīng)好多天沒有來找奴家了。”胡香兒也不似少女嬌羞,說話幽幽怨怨,好是勾人。
“哎,弟弟近日雖忙于煉丹,但心里對姐姐可是掛念得很?!比绱艘妬恚乩实故怯辛伺d趣和對方過上兩招,給原主找回一下場子。
“掛念怎會不來看奴家?我看秦朗弟弟是把奴家忘得一干二凈了。”胡香兒眉如春葉,帶著些許嗔怪輕輕蹙起,猶是讓人見憐。
“怎么會?”若是以往,原主那舔狗怕是早就低頭認慫,再奉上辛苦煉制的丹藥好生勸慰,但現(xiàn)在的秦朗卻是張口就來:“近來姐姐可有感覺時常疲憊?”
“說起還真有一些。”聞言,胡香兒先是有些不明所以,隨后捂嘴,似是撩撥著笑著:“興許是秦朗弟弟多日沒來看奴家,教奴家了無生趣了,身心疲乏了?!?p> “這騷狐貍,果然是有些道行?!鼻乩市睦锇蛋祰@息一聲,但嘴上卻也帶著玩味說道:“其實是姐姐每天都在弟弟我的腦海里跑上許多遍,所以才會感到疲憊,可知弟弟想姐姐實在想得緊?!?p> 胡香兒哪里聽過這樣的話,當場便是一怔。
“咯咯……秦朗弟弟怎么這么會說話了?!焙靡粫欧磻?yīng)過來,笑得花枝招展,很是撩人,引得路人都紛紛側(cè)目。
“都是弟弟的真心話,今日得見姐姐,總算慰了相思之苦?!币姶饲榫?,秦朗卻是心中一緊,記起現(xiàn)在自己要茍一些,當眾撩妹,實在太過招搖,便馬上轉(zhuǎn)向說道:“但弟弟近日丹道有所感悟,急于回去煉丹,就此別過,等將來有所成就再去看姐姐?!?p> 說完,他不再給小寡婦反應(yīng)時間,轉(zhuǎn)身就逃。
小寡婦從來沒有被人這般晾過,當下不禁又是愣住,看著秦朗這匆匆離去的身影,居然有一種被馴服的綿羊反咬一下的感覺,但又有些意猶未盡,好生失落。
再想想今天見到的秦朗,外形似乎也改變了許多,剛一開始她都差點不敢相認。
“這小家伙,難道真的突然開了竅?”越是看著秦朗的背影,胡香兒越是覺得心癢癢的,直到看不見了,最終她也只好是輕輕跺了跺腳,搖動著腰肢,回家去了。
……
“呼……還是沒忍住,果然沒有人能輕易拒絕一只騷狐貍?!弊叱龊瞄L一段路后,確定胡香兒沒有跟來后,秦朗才吁了一口氣。
他現(xiàn)在可是還懷疑殺死原主的人,很可能是和小寡婦有些關(guān)系,自己如今這般在大街上“調(diào)情”,一旦被發(fā)現(xiàn),那就是極端危險。
再想到自己現(xiàn)在身上一點保命手段都沒,他更是后怕。
也是幸好在這玄香坊里,有人維護著一定的秩序,不會出現(xiàn)過于明顯的殺人事件。但若是暗地里掛了,估計是不會有人花很多心思去調(diào)查的。
“我現(xiàn)在的實力還是太弱了,看來得想辦法搞點保命的手段。”秦朗心頭微吟,可惜還是太窮了,除了買得起一點毒粉,卻是連一門趁手的術(shù)法都買不起。
走著走著,便是到了昨天跟蹤禿頭修士所在的地方。
干站著觀察,太過扎眼。
秦朗想到還有四枚小回春丹沒賣出去,他干脆是蹲在路邊開始擺攤。只有四枚丹藥,其實看起來多少有點寒酸,但在玄香坊這種窮地方來說,其實也不算罕見。
大把人沒什么謀生手段,混得比他還差,甚至還有人在擺攤賣野豬肉的,這種基本上一只才賣一二兩銀子。畢竟對于修仙者來說,即使練氣二層,殺頭野豬也是輕輕松松的,沒什么技術(shù)含量。
而這世界也有一種比普通野獸厲害很多的靈獸,體內(nèi)有著靈韻就值錢許多,一斤靈獸肉就能和一頭野豬相比了。
就這樣,秦朗在這里蹲了大半天,直到太陽落山,才好不容易以六兩銀子的價格賣出去了一顆小回春丹。
當然,這不是他的目的。
最主要是他這一整天蹲在這里,也沒有看到那禿頂修士出門。
“大概應(yīng)該是死了吧?!彪m然知道有些不對,但秦朗還是不禁一喜。
為了進一步驗證,他趁著入夜之時四處無人,見那禿頭修士加的窗口也沒關(guān)全,他壯起膽子抓了一只野貓,從窗口放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