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天才?
一出門“滴”一輛黑色轎車按喇叭。
吳宇走過去拉開后座,那人扭頭:“坐前面?!?p> 進(jìn)了副駕駛,那人就:“今天狀態(tài)怎么樣?”
吳宇:“還,還行吧。”
“對了,忘記自我介紹了,”說著他伸出手,“胡金”然后笑起來。
吳宇打量兩眼,“吳宇”確定了這個就是那天拖他進(jìn)防御圈的人。
在等紅燈的空隙胡金開口:“怎么?沒什么想問的嗎?”
他趕緊問,“找我干啥?”
胡金轉(zhuǎn)頭看了他一眼后笑著:“覺得我們找你算賬來了?”
吳宇點了點頭,否認(rèn)也沒意義。
“那你還同意過來?”胡金看著他說。
“沒什么,就是想做縮頭烏龜,”吳宇說道。
綠燈一亮車子便啟動,胡金直視著前面笑道:“不錯嘛,有這覺悟。”
“所以你們找我到底想干啥?”吳宇認(rèn)真地問道。
“沒什么,就是請你喝個茶,走個流程,請教幾個疑點,”胡金輕松地說道。
“喝茶?”吳宇試探性地問道。
胡金扭頭看向他:“抱歉,我們那兒走流程都是這么說的,”說完他撓了撓頭,“就單純的字面意思,不是你想的那樣,”然后笑著:“或者你不想喝茶,我可以跟讓他們給你泡個咖啡或者可樂都行。”
吳宇先說了句:“那就來個咖啡吧,”接著,“你們—”
話沒說完胡金就打斷他,“別急,這些到了我們那兒再說也不遲?!?p> “有區(qū)別嗎?”吳宇問道。
胡金:“當(dāng)然有了,這種東西不簽個保密協(xié)議,出了事兒誰負(fù)責(zé)?”說完后,“當(dāng)然我是相信你的,主要還是流程問題?!?p> 走了會兒車子拐進(jìn)一個胡同停下后,胡金:“到了。”
吳宇下了車一看,三層獨棟樓,門前掛著黑底金字大招牌,招牌上寫著,“金云偵探事務(wù)所。”
胡金走過來拍了拍愣住的吳宇,“走吧,出來在看也不遲?!?p> 一聽他這么說吳宇明白過來點了點,跟他往里走去。
來到一個辦公室,胡金邊脫長風(fēng)衣邊指著椅子,“坐吧?!?p> 吳宇坐過去看著桌子對面忙活著泡咖啡的胡金,“不泡也行?!?p> “其他的就算了,但老規(guī)矩不能壞了,”胡金說著把跑泡好的咖啡遞過來,“助理還沒安排上,速溶的將就下吧?!?p> 吳宇拿起來喝了一口說了句,“不錯,”放下咖啡看向胡金。
這時桌子上的老式電話響起,胡金拿起來夾在脖子上,“喂”說著就打開抽屜,從里面掏出一份文件,放到他前面,又拿了個筆,示意他簽字,“行,我知道了,人來了,來看看?”
吳宇拿起文件一看是個保密協(xié)議,他想著“這種事兒保密有用嗎?就算有視頻別人都會說是P的,”想著他就簽上大名,把文件推過去。
胡金拿起文件看了一眼后,“那就開始吧,”但說完他卻又掏起抽屜。
他邊掏邊說:“先說說那天你是怎么進(jìn)來的?”
“直接走下來的,”他想了想又補充了句,“從左邊樓梯?!?p> “鎖怎么開的?”他邊說邊拆煙。
“鎖?”吳宇疑惑地問了句后想起來便,“是那老太太開的?!?p> 胡金拆煙的動作一頓看向他,“你說李老太太的靈?”
“嗯”吳宇點了點頭。
“說說吧,”他繼續(xù)拆解起來。
“我那天......”他把從病房遇到李老太太開始的事兒簡短地說了下,當(dāng)然除去一些祭拜等細(xì)枝末節(jié)。
胡金甩滅手里的火柴深吸了口煙,“我就說一直在地下室徘徊的李老太去哪兒了,敢情是被你拐走了?!?p> 吳宇有點無語,但更好奇,他竟然對于自己能看到李老太太這件事見怪不怪。
“呼”胡金深深地吐了口氣,身子前壓雙眼瞇起來直視著他,“那天我推了你以后里面發(fā)生了什么事,”他緩緩地說道。
被他這么直勾勾地盯著吳宇很不舒服,“突然發(fā)生了爆炸,把那怪物炸死了,”他只能說謊,因為法術(shù)啥的事兒他根本不敢暴露出去,雖然那些人都會。
胡金笑著靠到椅子上,“不就是喝字決嗎?沒啥好隱瞞的吧?!?p> 吳宇張口還想說些什么,“不用解釋了,你喝的那一聲太明顯了,我和曉曉都聽到了,”說完伸出夾著煙的雙手橫在胸前,“喝”的一聲過后,一股氣流席卷向吳宇,將他發(fā)型吹亂。
“看吧,沒事兒好隱瞞的,”胡金笑著說完后,“說說吧,從哪兒學(xué)的?”
吳宇一時想不出借口,沉默起來。
“在想說辭嗎?”說著胡金抽了口煙,“艸,喝字決也就能滅滅煙了?!?p> 吳宇剛開口,“我—”
“不想說也行,”他吊著煙從抽屜里拿出一個文件出來扔給他,“報備下就行?!?p> 吳宇拿起文件面無表情地填起來,但他內(nèi)里心卻狂跳著。
填好后胡金拿起文件看也不看收了進(jìn)去,“流程走完了,有什么想問的就趕緊?!?p> “那個怪物是什么東西?”吳宇不假思索地問道。
“興奮者”胡金先說句后,“確切地說是詹氏興奮者。”
“興奮者嗎?跟書上的不一樣啊,”他想著,“昨天那三個人—”
“都死了,”胡金淡淡地說道。
吳宇:“那—”
“隊長他們的死跟你沒關(guān)系,是那李老太太的問題,還有我們的工作疏忽,”說完胡金深深地吸了口煙。
吳宇架不住良心說了句:“對不起??!”
“說了,跟你沒關(guān)系,”胡金淡淡說了句后,“還有什么想問的嗎?”
“我用喝字決把那怪,興奮著殺死了,你們不奇怪嗎?”吳宇把自己的疑慮問了出來。
“怎么覺得自己是天才?”說完胡金看了他兩眼后笑著:“抱歉,這并不能證明什么?!?p> “天才?”吳宇不解地問道。
“人在絕境之下,能做出一些匪夷所思的事兒,這樣的案例在我們這兒不多但也有那么幾例,”胡金說道。
吳宇心里,“原來是這樣,我還以為那法術(shù)那么牛逼呢,唉,那以后幫那些執(zhí)念靈就麻煩了,”想到這兒他看了看胡金,“對啊,我可以加入他們組織,讓他們幫我,”想完他就,“你們是官方的組織嗎?”
“呼”胡金吐了一口煙圈,“怎么你想來?”
“我可以嗎?”吳宇趕緊問道。
胡金:“當(dāng)然可以,我們這行現(xiàn)在缺人很嚴(yán)重?!?p> “他不行—”吳宇回頭一看,一個人嬌小的女人推門走了進(jìn)來。
那女人往沙發(fā)上一座,“小弟弟,你要想加入得等你高考完才行?!?p> 聽她這么說吳宇不知該高興還是傷心,所以他只能開口問起,“沒其他什么審核嗎?進(jìn)去后就抓那種興奮者?”
女子背靠沙發(fā),“這么快就好了傷疤忘了疼?”
吳宇:“就因為見過那種東西,所以才要揭開傷疤?!?p> 胡金看向嬌小女子,“你怎么看曉曉?”
曉曉白了胡金一眼,“這種事兒當(dāng)然是胡隊長您自己決定了?!?p> 胡金苦笑了下,“我這屁股都沒坐熱,”然后轉(zhuǎn)頭看向吳宇,“其他審核先不急,既然你想加入我們,那就把咒術(shù)的問題說下吧?!?p> 吳宇糾結(jié)了下從懷里掏出陰陽二氣決,“我從這個上學(xué)的,”他只能掏出他的底牌,雖說離畢業(yè)還有三個月,但架不住他只剩兩個月的福運了,只能亮來保命。
“這是!”曉曉湊過來看了看饒有興趣的,“又一個陰陽二氣決,又一個沒落的正統(tǒng)?!?p> 胡金也湊過來拿過書:“這泛黃的,多少年的老古董???虧你能學(xué)會喝字決?!?p> 吳宇看著那兩人討論著喝字決的事兒,卻對李珍紅的事兒只字不提,他疑惑地偷瞥了一眼,發(fā)現(xiàn)書上只有喝字決三個大字,他內(nèi)心很震驚,“這么牛逼的嗎,還給不同的人看不同的內(nèi)容,不會有什么書靈啥的吧,”他疑惑起來。
胡金:“我說你小子剛怎么支支吾吾的,”說著拿起書晃了晃,“原來是傳家寶啊,”說完那兩人笑了起來。
吳宇黑著臉,“只有一個法術(shù),算什么傳家寶。”
曉曉:“錯了弟弟,這些叫咒術(shù)?!?p> 胡金笑著:“行吧,看在你連傳家寶都亮出來的份上,讓你當(dāng)個預(yù)備隊員也不是不行?!?p> 曉曉臉上的笑容一止:“去你的,別亂來啊,進(jìn)隊必須得高考后才行,沒得商量?!?p> “不能通融下?”吳宇問道。
“也行,”曉曉笑看著他,“你要能說服你爸媽讓你放棄高考—”
“別,別,我明白了,”吳宇趕緊擺手,要是這么跟老媽說他會殺了我的。既然這樣不行那就,“那我要是有什么危險—”
曉曉:“你以為興奮者那種東西是隨便走走就能碰到的?”
“你昨天那是中彩了,一般人一輩子都不會碰到一個,”胡金也說道。
“這可說不定,那不昨天就碰到了嗎,而且我一直都很點背,萬一,”吳宇說著看向二人。
那兩人對視了一眼后,胡金:“給,拿好這個,有事兒打電話就行。”
吳宇結(jié)果黑色的小卡片一看是個名片,上面寫著“金云偵探事務(wù)所助您解決一切困難”。
“還有啥問題沒?”胡金問起來。
吳宇搖了搖頭,“沒了?!?p> 胡金:“行吧,我送你回去,”說完掐了煙。
吳宇:“不用,我自己打車走就行,你們忙你們的。”
胡金剛想說什么,曉曉就:“那敢情好,走吧咱們兩還有善后的事兒要處理,”說著幾人就走了出去。
臨出門時,“吳宇”胡金叫他。
“怎么了?”他回頭問道。
胡金走過來:“就算那天我把你推出去了,你還—”
吳宇堅定地說道:“我要是碰到我這種人連救都不會救得,而你和不但救了還救了兩次。”
“哈哈,原來我這么偉大嗎,”說完轉(zhuǎn)身離時,“但愿你以后還這么想?!?p> 出租車上。吳宇看著飛逝的景色,心里:“還以為這幫人是來算賬的沒想到......”“看來他們傷亡率很高啊,也對,面對那種東西能活下來的都是狠人?!?p> “唉”他嘆了口氣,推開家門,“還以為那喝字決那么厲害,沒想到啊,”說著他就,學(xué)著胡金雙指橫在胸前,“喝”了一聲,一股微風(fēng)冒出。
“這可咋辦?”吳宇拖著身子躺到自己床上,“你讓我用這種東西對付那種鬼怪?”他在心里罵起那手掌來,“還好老子抱上了那會兒人的大腿,”說著拿出名片把手機號存上。
“不過看來,那活兒人也是一開始就打算攬我進(jìn)組的樣子,不然不會那么簡單就,”他搖了搖頭,“不對,好像是說有個考核來著,我得先打聽打聽,做好萬全準(zhǔn)備?!?p> 在他思索之際,“小宇?”外面響起老媽的聲音。
他感覺起身走過去,“怎么了?媽?!?p> “還能怎么?不吃飯了?也不看看幾點了,”老媽說道。
吳宇趕緊過去吃了飯,吃完中午睡了一覺。
打著哈吹到了學(xué)校,同學(xué)們都圍過來問這問那的。
“身體怎么樣?”突然一個聲音傳來,同學(xué)們一哄而散。
吳宇趕緊:“已經(jīng)好了老師。”
“嗯”她點了頭,“那就好,這幾天多注意休息,身體重要,”說完拍了拍手,“好了,上課翻到231頁,今天我們繼續(xù)講......”
“叮鈴鈴”吳宇渾渾噩噩地度過了一下午,“唉”他嘆了口氣,出了這么大的事兒他根本沒心思聽課,總是聽著聽著就想到祭拜,下一個目標(biāo),還有咒術(shù)上。
一想起咒術(shù),上午該問問胡金要兩個就好了,不然下次書給了新法術(shù)還怎么解釋,問題一個接一個的頭疼啊,他摸了摸腦袋。
一個女聲:“怎么了唉聲嘆氣的?”
吳宇抬頭一看是陸柒,“沒有,這不拉下挺多嗎,有點跟不上,”他隨便扯了句。
陸柒:“晚上我可以給你補一補?!?p> “晚上!?”只見席帥夸張地說著走了過來,“過來補一補?”
陸柒:“你想什么呢?我只是想給他補補課?!?p> “沒有別的意思嗎?”席帥壞笑著說道。
吳宇:“去你的啊,羨慕老子?”
席帥咳嗽著:“這有啥羨慕的,老子也有。”
“你?”吳宇和陸柒同時詫異地說道。
“你,你們兩什么意思?就不能有女同學(xué)給我補課?”席帥急地咳嗽起來。
吳宇走過去攬住席帥脖子,“看你小子這反應(yīng),沒準(zhǔn)還真有,快說是誰?別只是—”
“只是什么?”一個穿著寬松校服戴著眼鏡的女子走過來,“走吧,席帥。”
“班長?”那邊的陸柒詫異的,“難道是你?”
班長:“對啊,怎么了?”
吳宇故意用夸張的語氣:“你可是我們班,不,我們學(xué)校的認(rèn)定的市狀元,你怎么能跟席帥這種人混在一起?”
“那種人?你他娘的給老子說清楚,”席帥罵道。
班長淡淡的:“沒事兒,我已經(jīng)沒有上升空間了,這幾個月幫幫同學(xué)也應(yīng)該的,”說完帶著不情不愿地席帥走了。
陸柒看著兩人的背影,“沒想到班長也有這樣的一面?!?p> 吳宇:“對啊,我還以為她是個無情的學(xué)習(xí)機器呢。”
陸柒轉(zhuǎn)頭看向他,“你呢?”
他現(xiàn)在可沒空補習(xí),小命要緊,“我就不去了,我還得躺幾天才行,”說完擺了擺手就往門口走去。
剛出門,“小宇,”席帥喊他。
“干啥兄弟?”吳宇幸災(zāi)樂禍地走過去。
“兄弟我給你爭取了個好事兒,”席帥大笑著過來拍了拍他。
吳宇有種不祥的預(yù)感,他警惕地問道:“啥事兒啊?!?p> “在我?guī)状稳陌笙?,班長也同意給你也補習(xí)了,”席帥嬉笑地說道。
“艸,你他嗎的,”吳宇直接給肩膀一拳,“我可真他媽的謝謝你啊?!?p> “都是兄弟,你說這話就見外了,”席帥壞笑起來。
吳宇:“班長大人的好意我心領(lǐng)了,但這幾天不行,改天再說吧,”說完準(zhǔn)備走。
“也行啊,咳咳咳,”席帥笑著擺了擺手,“只是不知道趙妖精會怎么想的?!?p> “什么意思?”吳宇趕緊回頭,“你他嗎的不會是—”
席帥趕緊擺手,“這可不是我慫恿的啊,是她自己想到的,”說完馬上,“不過你不用擔(dān)心,這不有兄弟我陪著你嗎?!?p> “我還以為班長突然開竅了,沒想到,唉,”吳宇說完就打算跑。
“吳宇,趙老師叫你,”班長的聲音從后面?zhèn)鱽怼?p> “嘿嘿哈哈哈,咳咳,”席帥幸災(zāi)樂禍地大笑起來。
吳宇黑著臉到了教師辦公室。
趙老師囑咐他跟班長晚上補補課,沒想到班長給席帥補課是老師安排的,而且她還給安排了一個活動室。
黑著臉進(jìn)去黑著臉出來,吳宇在心里抱怨,“老師啊你早上還說讓我多休息呢。”
“走吧,今天我們要看化學(xué),”班長說著往前走去。
“咳咳,就當(dāng)陪陪兄弟我吧,”席帥咳嗽著說道。
吳宇:“感冒了?”
席帥:“沒,這兩天不知怎么了?!?p> “多半是廢了,”吳宇笑道。
等到補習(xí)完天已經(jīng)黑了,席帥送班長回去,吳宇自己往回走。
“唉,班長這人太麻煩了,做事兒太較真,得想個辦法甩掉,”他邊走邊想著。
“滴滴”一輛車靠過來按喇叭,轉(zhuǎn)頭一看是自家車。
上了車后,“身體怎么樣?”老爸問道。
“完全沒事兒了,”他先說了句后接著,“爸,你今天這么早?”
老爸:“最近幾天開始輪班排查,我排到了早班?!?p> “那就好,實驗小學(xué)那邊到底什么情況?”吳宇說道。
“一死一失蹤,完全沒點信息,”一說起這個老爸就頭大的樣子,吳宇就沒再多問叮囑他好好休息。
到了家,老媽也是笑瞇瞇的,一問是趙老師給她說了補課的事兒,她很高興,還說要請班長來吃飯,吳宇聽了很是頭疼。
晚上夜深人靜后,吳宇偷偷地將自己準(zhǔn)備好的祭拜用品擺出來。
按照上次的步驟跪拜三下,書隨風(fēng)而動,他趕緊過去一看,第二頁頁眉寫著“席帥”兩個大字。
“席帥?”他念叨了下后大喊,“席帥!?”說完他就后悔得縮了縮頭,沒聽到老媽聲音后,他才安心地思索起來。
“應(yīng)該只是重名,按上次來看,應(yīng)該是只有那些枉死的人—”
“不對,也可能預(yù)示著席帥會枉死?”
正當(dāng)他思索之際,“咚咚咚”敲門聲響起,他也沒在意,以為是找老爸,畢竟治安署的人事兒多。
“來了!”果然老爸過去看門了,“聽錯了嗎?”老爸念叨的聲音接近。
吳宇趕緊收拾東西縮進(jìn)被子裝睡,“咔嚓”門打開老爸瞧了瞧他后關(guān)門離去。
聽見老爸遠(yuǎn)去的腳步,他從被子里探出腦袋,畢竟這屋子太熱被子根本鉆不得,只是當(dāng)他探頭一看,“艸”他趕緊把腦袋縮回去,因為床前站著一個黑乎乎的人影。
“剛才那敲門不會是,”想到的瞬間他后背冒冷氣。
“對了,上次李老太太來時,好像是不是也敲門了,對啊,那就是說外面那個黑影就是書上說的席帥?”這么一想他就不害怕了,畢竟有上次的經(jīng)歷。
他慢慢探出頭,打量了黑影一眼,看不清,打開臺燈一看,“這尼瑪—”他忍不住爆出粗口。這尼瑪分明就是他發(fā)小席帥嗎,別說他現(xiàn)在一副僵硬的臉龐,就是畫了個妝他都能認(rèn)出來。
“席帥你這—”他說了一半后一想“不對啊,我得先,”他趕緊掏出手機往席帥打去,“嘟嘟草擬媽的,吳宇你這小子,這么晚找老子干啥?”席帥的罵聲傳來。
他看著眼前的席帥,“我就是—”突然眼前的黑影席帥臉色驚變地同時大叫,“來,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