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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漫:我成了小丑的心理醫(yī)生

第二十三章 滕斯貝格

  挪威,滕斯貝格。

  這是挪威東南部的城鎮(zhèn)。位于滕斯貝格灣頂,挪威最古老的城鎮(zhèn)之一。

  建筑都呈現(xiàn)著古老的建筑風格,以及帶著些哥特元素的風格,這里曾靠著捕魚而富裕,只是現(xiàn)在因為被納粹占領的原因而導致它顯得有些破敗。

  騰斯貝格夜晚的燈光是昏黃的,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火藥味道。安托走在昏暗的街上,甚至給了他一種重新回到哥譚的感覺。

  距離挪威被納淬完全占領已有兩年的時間。安托認為,除了本地少數(shù)有著血性的人,這里已經(jīng)沒有人在對這個小鎮(zhèn)進行著關心了。

  因為這座小鎮(zhèn)的存亡已經(jīng)和他們沒有了任何的關系。

  安托打著黑傘,皮鞋踏在地板上發(fā)出了噠噠的聲音,他掃視了一圈荒涼的街道。

  這座城市的主要街道已經(jīng)近乎沒有了行人的痕跡,只剩下了些納粹正在巡邏的士兵以及一小部分不得不出門的居民。

  安托覺得這樣的景色未免有著幾分恐怖與悲涼,就好似馬上就要世界末日般。

  外出的路人興許是尋找食物,又或者是去討好納淬的士兵,而渴望他們網(wǎng)開一面,可以對他們?nèi)蚀刃?p>  安托明白現(xiàn)在挪威的困境,納淬對于挪威的入侵,它殘暴的占領了挪威全部的地區(qū),徹底淪為了納淬的領地。

  而戰(zhàn)領這里的士兵有對他們進行了殘酷的蹂躪。德國法西斯主義,對所有在其統(tǒng)治下的人的日常生活,施加了根本性的改變,盡管這些改變對具體環(huán)境而有所不同的。

  雖然德國對于各個地區(qū)的政策截然不同,不同區(qū)域的生活更是天壤之別。然而,也有一些一致性:食物短缺,德國士兵qj的暴行,還有對猶太人的迫害,把沒有在途中被殺害的猶太人送到集中營,以及很多其他毫無意義的暴力行為。

  而挪威更是悲慘,與納淬在其他地區(qū)殘暴的統(tǒng)治不同,他是以一種扶持傀儡般手段,從民族內(nèi)部瓦解著挪威。

  因為挪威的地址優(yōu)越,資源豐富,這導致了德軍在挪威瘋狂的修建建筑,以一種恐怖的文化入侵作為基底,打算將挪威新一代的年輕人洗腦。

  挪威的民眾在德國強勢的攻擊下,已經(jīng)喪失了抵抗能力,在他們看來德國就是他們的救星,而在納粹軍隊的脅迫下,挪威已經(jīng)成了他們的臨時政府,而他們的首相是德國的“大公爵“,也就是說他是挪威的“皇帝陛下“。

  挪威政府的官員們,對于德國的政府的這種行徑非常的惱怒,但是在面對德軍的兇悍的武裝直升機和坦克的時候,他們不敢發(fā)表自己的任何言論,只能選擇屈服。

  然而,他們的屈服并沒有換取到納粹的放過,這導致了傀儡政權發(fā)野蠻生長。

  挪威人的思想很簡單,只要他們不遭受屠戮,就不會反抗,這是他們在這場戰(zhàn)爭當中唯一的希望了。

  但是滕斯貝格,這個偏遠的小鎮(zhèn)則是一個例外,因為這里是九頭蛇所掌控的地盤。

  安托太過于了解施密特,滕斯貝格的特別之處,并不是因為施密特有多么的心善。

  那是因為施密特對于神話的狂熱,這里古老的建筑以及多數(shù)的古墓很明顯,這里就是研究神話最好的地方。

  出于對神秘的狂熱施密特對于這里可所謂是保護的出奇,他沒有大動干戈的修建建筑,也沒有像是一個狂人般肆意屠戮。

  他只是禁止了本地人的出行,以及管控了糧食,施密特堅信著,當一個軍隊連每日基礎的飲食都無法供應,那么士兵的忠誠就會不復存在,而更不用說會為此付出生命。

  沒有人想當一個餓死鬼,這是施密特童年用殘酷經(jīng)歷認識到的事實。

  而安托選擇離開紐約來到騰斯貝格的原因,是因為不久后的這里便會出現(xiàn)第一顆無限寶石,也就是日后神盾局那里所接管的宇宙魔方。

  他想要看看無限寶石的威能,而這是目前安托唯一可以在漫威接觸到無限寶石的機會。

  之所以是獨自前來,是因為他還不想讓美國軍方提前接觸到寶石,如果那樣的話,戰(zhàn)爭中就會因此而產(chǎn)生蝴蝶效應,美國隊長甚至以后的那些玩具都可能會不再出現(xiàn)。

  那樣可就真的是丟了西瓜撿了芝麻。

  安托踏著皮靴,在昏黃的燈光下走了一段時間,來到了一個外面亮著霓燈的建筑。

  安托抬了抬頭,看著閃著霓燈的牌子。

  紅樹葉酒吧。

  安托將黑傘收起,推門走了進去。

  ……

  ……

  刺眼的燈光,躁動的音樂,舞池中央跳著脫衣舞的女郎。

  這里曾經(jīng)是挪威人喝酒放松的地方,現(xiàn)在卻成了納淬們的聚集地,無力的民眾,只知道嚷嚷神話神出鬼沒的上司,讓這里的士兵們逐漸的放松了警惕。

  “嘿,要我說,上帝如果真的存在,那他一定是個婊子?!?p>  “操蛋的惡魔,連續(xù)的大雨。”靠近后門角落處,身形肥胖的中年男人悶了一大口威士忌后,跟身旁的同伴倒著苦水?!斑€有那該死的基金,總讓我想起家里的那個老虎。”

  “媽的,以前在家喝酒抽煙就要被她大吼一度?!?p>  “那你還敢出來喝的爛醉?你不怕被鎖在門外,然后像是一個懦夫一樣在門外罵她?”

  “那是以前,我?guī)滋烨皠偘阉龤⒘?,就像是切豬肉似的把她剁成了碎塊?!?p>  “草,你他媽怎么變得像個爺們了,讓我們?yōu)槟愕淖杂筛缮弦槐??!鄙聿挠行┫莸哪腥藨涣怂蝗?,碰杯后與他暢飲起來?!?p>  “我怎么也是光榮的法系斯的一員,咱能受她欺負嗎。”

  歡笑后,又是碰杯。

  “其實我也有點后悔,雖然她不讓我喝酒,但每次我在走廊睡著后她都會把我拖進屋子?!?p>  “即是是失業(yè)后,我們大吵一架,她仍然會給我準備好晚餐。”

  “草,你真是個沒用的孬種,你要知道,女人都賤?!毕莸哪腥松酚衅涫碌狞c上一根煙,“媽的,曾經(jīng)我沒錢,那個婊子曾像高冷的女神?!?p>  “等我有了錢就像發(fā)情的蕩婦貼在我的身上,口口聲聲說愛我。有一天晚上,我開門回家,那個婊子躺在我床上等我辦事”

  “那你辦事了沒有?”

  “草,怎么可能,我把她殺了。有了錢,我才發(fā)現(xiàn)她只不過是一個又老又丑的妓女?!?p>  “那可真是遺憾。

  “蠢貨,我是要告訴你,有了錢,溫柔的妹妹還不好找?”

  又是一陣歡笑,和碰杯聲。

  “這幾天你聽說那個法系斯殺手了嗎?”酒過三巡,肥胖的中年男人聊起了正事。

  “什么?

  “干,你不知道?五天殺了八個士兵,我聽說他們死的都老慘了,死者基本看不出人樣了。

  “興許又是一個滿著一腔熱血后妄圖做拯救挪威夢的大男孩,上面會派人收拾他們的?!?p>  “這種人很多,上個月就有一個什么敢死隊成員,被托納抓住了..”瘦弱男頓了頓,露出一個懂得都懂的表情。“你也知道托納是一個天主教神父,那男孩的下場,嘖嘖..”

  “我真不明白,他們?yōu)槭裁匆`抗偉大的法系斯?!?p>  這兩個挪威人說到。

  安托饒有興致的聽了一會這兩個罕見的話,然后快步走到的酒吧的調(diào)酒臺前說道。

  “嘿,我的朋友,我是來找“教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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