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從歌舞伎店出來后,劉光福對信田一夫說道:
“信田先生接下來我們?nèi)ツ膬???p> “接下沒什么好去的地方,要不我送你們回旅館吧,明天我在帶你們?nèi)e的地方?!”信田一夫看了看天色說道。
“信田先生,你們平時下班后都干嘛?!”劉光福正是興奮的時候怎么能輕易的回去睡覺。
“我們一般下班后都是幾個同事去小店里喝酒聊天,或是去玩兒帕青哥?!毙盘镆环蛘f道。
“帕青哥?!那是什么?!”劉光福問道。
“一種打彈珠的游戲。”信田一夫解釋道。
“那我們就去打帕青哥!”劉光福提議道。
“那好吧!我?guī)銈內(nèi)?!”信田一夫無奈道。
“我打彈珠可是我們那里打得最好的!”劉光福摟著兩女的腰自夸道。
“噢,到時候我可要見識見識了!”艾比蓋爾說道。
當(dāng)三人被帶到帕青哥游戲廳時,劉光福傻眼道:
“這就是帕青哥?!”
“嗯,這就是帕青哥!”信田一夫肯定道。
“這和我們那里的彈珠游戲不一樣??!”劉光福尷尬的解釋道。
“走吧,我們進去。既然來都來了!”劉光福說道。
劉光福把身上最后的日元換成了彈珠,幾人分了一下,就在信田一夫的教導(dǎo)下開始打“帕青哥”。
沒多久,劉光福輸光了所有的彈珠。有點不死心的問向信田一夫道:
“信田先生,這里收£嗎?”
“不知道?!毙盘镆环虼鸬馈?p> “那我去試試,我?guī)У娜赵加猛炅?,只剩下£了!?p> 劉光福說完就向兌換臺走去。
“打擾一下,我能用£換彈珠嗎?”劉光福掏出一疊£數(shù)著問道。
“???”
“丟,都忘了!”劉光福無奈的把錢往褲兜里一揣就往回走。
劉光福在兩女身邊看了一會兒對艾米麗說道:
“親愛的,你運氣真好!居然能贏這么多!”
“我覺得我就是今晚被幸運女神眷顧的?!?p> 這時,艾米麗正打著的機器被幾個打扮得流里流氣的腳盆雞青年拍得啪啪響。
劉光福立馬起身站了起來皺眉說道:
“你們干嘛?!”
“???”
劉光福伸頭把信田先生叫來翻譯。
那領(lǐng)頭的文身青年怒喝一聲道:
“把他們圍起來!”
劉光??催@架勢,有點心虛。
“阿福,他們這是?!”艾比蓋爾被這突入其來的架勢嚇唬住了抱著劉光福的手臂問道。
“我也不知道?!眲⒐飧4鸬?。
這時,信田一夫哆嗦的上前詢問領(lǐng)頭的青年。
“福君,他們是想要找你借錢?!毙盘镆环蚪徽勍旰蟾鷦⒐飧Uf道。
劉光福皺眉道:“可以”。
隨后,劉光福把皮包里的錢拿出來都給了信田一夫。
那領(lǐng)頭青年笑著把信田一夫遞上的錢那手里數(shù)了數(shù),笑著拍了拍跟信田一夫的臉說道:
“讓那人身邊的兩個妞陪我一晚。”
哆嗦的信田一夫無奈對劉光福顫抖的翻譯道:
“那個…領(lǐng)頭的青年…想…想讓艾米爾小姐和艾比蓋爾小姐…陪…陪他一晚?!?p> 劉光福瞬間怒氣上涌,把兩女護在身后對信田一夫說道:
“告訴他,我們是牛牛國人!我是一名擁有爵位的貴族!你們國家絕對不會想和我的家族對上的!讓我們安全離開?!?p> 信田一夫老實的對那青年翻譯道。
那青年聽完后笑了笑大怒的說了一聲,一腳踹飛信田一夫。
劉光福見勢不妙,抄起板凳往領(lǐng)頭青年腦袋上砸去。
場面頓時騷亂起來,劉光福不知道挨了多少拳后,只覺腦袋被砸了,后就暈了過去。
當(dāng)劉光福醒來時,已經(jīng)是3天后。
“嘶,額~!”
“阿福,你醒了!”約翰和婁曉娥驚喜的道。
“有沒有哪兒不舒服?!認識我嗎?!”約翰繼續(xù)道。
“我在哪兒?!”劉光福閉著眼揉著太陽穴詢問道。
“阿福,你在東大附屬醫(yī)院!”婁曉娥說道。
“曉娥姐,你怎么在這里?!”劉光福尋聲望去問道。
“你出事后,我和約翰就趕過來了!你怎么跑的腳盆雞這里來了?!”婁曉娥不悅道。
劉光福突然想起問道:
“艾米麗和艾比蓋爾呢?!”
“腳盆雞警方?jīng)]有找到她們,襲擊你們的是這邊的黑社會分子。警方正在和他們交涉!”約翰簡略的說道。
“啥?!”劉光福不可置信道。
“我很擔(dān)心艾米麗和艾比蓋爾她們!”
“現(xiàn)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阿福!你感覺怎么樣?!”約翰關(guān)心的問道。
“我就是頭還有點痛和暈暈的。別的沒什么了!”劉光福說道。
“嗯,你就在這里安心修養(yǎng),我去大使館看看?!奔s翰說完就向外走去。
“阿福,下次別再一聲不說的到處跑。聽到你出事的消息后,可把我嚇了一大跳。”婁曉娥說道。
“我也不想這樣啊!哎!”劉光福說道。
“希望她們兩不要出是吧!”劉光福嘆氣道。
“她們?!是誰?。??”婁曉娥好奇問道。
“我女朋友!”劉光福道。
“你這么小就有女朋友了?!”婁曉娥想活躍氣氛道。
“姐,這不是重點吧!”劉光福說道。
“重點是你安全就好!”婁曉娥說道。
“姐,謝謝!”劉光福感謝道。
“我們姐弟還說這些~”婁曉娥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