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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歷史研究員不配合?”
“不是不配合,是自大。”南宮歲嘆了一口氣,“一個呆慣了后方的人,享受慣了,在副本之中安逸探索的人,若是有時戰(zhàn)況緊急需要他到前方支援,進行當場分析,通常只有兩種情況。”
“第一種是不知所措,復雜的戰(zhàn)況讓他根本無法冷靜的思考,只能傻傻的呆站在那兒。這還是好的,最讓人擔心的是那些在慌亂之中失了分寸,收到過度驚嚇到處亂竄,過程之中會破壞掉原有戰(zhàn)斗隊列的人?!?p> 一個處于戰(zhàn)斗狀態(tài)的小隊,忽然從中心炸開了一個不穩(wěn)定因素,還到處的沖斷隊列,簡直就是團滅的發(fā)動機。
南宮歲的那個攪屎棍可形容的是一點都沒有錯。甚至衛(wèi)揚認為都說的輕了,一旦出現(xiàn)像南宮歲,說的那種情況,團隊之中肯定會出現(xiàn)傷亡,而這個歷史研究員便是最直接的那把刀。
“第二種比第一種更可恨,這類的研究員在綜合實力上比第一類強,不是第一次進入副本,在過去的教學過程中這類研究員可能接受過相關的周密訓練,他們對于副本并不陌生,在一定情況下,也能夠為小隊提供前進的幫助。但是…”南宮歲垂下去的雙手捏了捏,表情有些發(fā)狠。
“這些人通常都有一個毛病盲目自大,在面臨一個未知的因素時,本應該保守發(fā)起探索,卻因為他的過于自信,而讓探索靈修進入其中后,受到了傷害,甚至失去生命?!?p> “因為他過于自大,對于副本內信息掌握不完全所做出的錯誤判斷所產生的后果,是最前方的靈修買單?!?p> “所以比起前方的歷史研究員位于后方的歷史研究員更受靈修歡迎。在經過仔細分析,甚至是多人探討后所能提供的信息才是對前方領袖最好的支持?!?p> “作為歷史研究員的主流輸出端口,中京大學的歷史學系現(xiàn)在更偏向于培養(yǎng)后方歷史研究員。”
一個行業(yè)最頂尖的人才在做什么,那么,這個行業(yè)的趨向便會是朝著某一個方向發(fā)展。
中京大學的歷史學無疑是這個領頭羊。
在后方工作?
衛(wèi)揚聽了南宮歲的這番話,忽然對于中京大學的歷史學系沒有那么向往了,衛(wèi)揚之前便是有想過通過文化課考入中京大學歷史學系學習的。
衛(wèi)揚一度在歷史學系和靈修系之間左右搖擺。
“聽君一席話,多活50年!”
衛(wèi)揚現(xiàn)在不糾結了。
都沒有辦法直接進入副本,看最原始的風貌,但在后方看那些采回來的樣本有什么意思。而且也不一定能保證采回來的樣品便是完全剛剛重見天日時所反映出來的一致。
就如同兵馬俑的色彩,只有最初的那一刻擁有,后邊便失去了本來的顏色,研究價值也降低了。
“南宮,歷史研究員以后發(fā)為主,可總會有一些在一線工作的歷史研究員吧!”衛(wèi)揚還是對于這個世界的歷史抱有好奇之心,歷史學系的選修或許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