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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拒絕做軟柿子,惹眾怒了

賈家臉都不要了?周建平胡亂救人?

  其他人要臉,只敢在外頭多看幾眼過過癮。

  秦淮茹雖說不樂意,最后還是跑到周建平門外,猶豫不決。

  也不知道許大茂這家伙什么時候出現(xiàn)在她身邊的,她活生生被嚇了一大跳,差點叫出聲。

  “你是來找周建平要肉的吧?”

  這賈家真不要臉!

  昨天都鬧騰成啥樣了,

  今兒個見周建平家里買了肉,還恬不知恥的跑來要呢?

  許大茂生平最看不起這種人!

  秦淮茹一臉難堪點頭:“你也是嗎?”

  “當(dāng)然!”許大茂拍了拍胸脯:“我跟建平兄的關(guān)系好得很,他的東西就是我的東西?!?p>  “這會他開葷,鐵定有我一份?!?p>  外面,傳來陣陣腳步聲。

  走到門口戛然而止。

  聽著他們談話內(nèi)容,周建平“噗嗤”一聲,不由笑出聲。

  不愧是四合院的禽獸們,

  一個個都是厚顏無恥之徒啊。

  敲門聲響起,周建平慢悠悠打開門。

  紅燒肉的香味直沖鼻腔,流連忘返。

  “有事?”周建平看了一眼,挑眉問著。

  “建平兄,今天吃那么好,不如請我也吃點?”許大茂哈喇子快掉到地上了,說著準(zhǔn)備往里走。

  周建平一把攔住他:“憑什么?”

  許大茂臉色微微一僵:“你不是說,我們是兄弟?”

  “既然是兄弟,有福同享,有難同當(dāng)!”

  “我正好也好久沒開葷了,不如……”

  他的意思,在明顯不過了。

  “誰跟你稱兄道弟的?還有福同享,有難同當(dāng),我昨天被一群禽獸欺負(fù)到你怎么不站出來幫我?”

  “現(xiàn)在,還好意思跑我面前要肉?”

  誰給他的臉?

  是城墻給的他嗎?

  “這不……”

  許大茂見多了周建平說話不利索的畫面,愣了一下。

  他就說,周建平不一樣了!

  他什么時候,這么伶牙俐齒了?

  周建平嗤笑,“別給臉不要臉,麻溜點的趕緊給我滾蛋!”

  以前,周建平哪敢這么跟他說話?。?p>  此話一出,許大茂臉都綠了。

  他不爽,礙于里面的紅燒肉,他極力忍著:“下次幫你就成了?!?p>  “兄弟間的計較那么多干什么?”

  “呸!”

  周建平往地上吐了一口水。

  “你什么玩意啊?幾斤幾兩沒點數(shù)?”

  “我有難你看戲,我有東西你趁火打劫,上次借我的五塊錢還沒還我,還想吃我紅燒肉?”

  “麻溜點給我滾!”

  看那作勢,許大茂在不麻溜點滾蛋,恐怕……

  兇多吉少!

  他跟傻柱關(guān)系不太好。

  傻柱晚上回家,他可是好一番笑話他。

  他可不想,今天也淪為笑柄。

  不敢再這過多停留,許大茂麻溜的滾蛋了。

  就是心里對周建平的怨恨多了幾分,瞧著他,憤憤不平地。

  留下了秦淮茹。

  她站在那,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周建平的嗓門大,跟許大茂鬧騰時,嗓門提高了不少。

  幾乎讓全院的人都聽到了。

  大家也明白發(fā)生了什么事。

  只是沒想到,秦淮茹也在這。

  難免,心里對賈家的嫌棄又多了幾分。

  這賈家臉是一點都不準(zhǔn)備要了?

  昨天還吵吵囔囔著要人家賠償一間屋子,害的其他人被狠狠揍了一頓,

  這樣的情況下,也好意思跑到周建平這里要肉吃?

  臉真是有夠大的!

  “站在這里不動,真指望我給你肉吃?”

  “腆著一張大臉盤子,是不覺得丟臉了是吧?”

  “我跟你們沒親沒故的,還想我把肉給那老不死跟那位殘疾人士吃呢?”

  “得虧你們好意思跟我要!”

  “吃了我的肉,但凡期間有個問題,又來責(zé)怪我怎么辦?”

  “我可擔(dān)待不起!”

  聾老太在一旁,嘀咕著:“他就是個狼心狗肺的東西,跟個白眼狼似的,根本養(yǎng)不熟?!?p>  “你啊,也就別指望人家會給東西你吃了?!?p>  “靠他給,不如自己努力一點,說不定改天還有點機會可以吃上這紅燒肉呢?!?p>  這話說的,陰陽怪氣。

  明里暗里在說周建平不行。

  呵!

  周建平嗤笑,“你是什么玩意?我還輪的上你這老不死的東西說我不是?”

  “再敢胡說八道,我打爛你的嘴!”

  聾老太嚇得哆嗦了下

  害怕極了。

  “你敢!”

  她杵著拐杖,身子顫抖的厲害。

  “你看我敢不敢!”

  聾老太懵了。

  本來,就是說幾句不是,

  讓周建平丟丟面子,她也好找回自己的氣場。

  沒想到,周建平脾氣這么不好,對她咋咋呼呼的,這會還揚言要打她。

  這還能怎么辦?

  聾老太不敢站在那,跑的那是比誰都快。

  見此,秦淮茹也不好說些什么,

  灰溜溜的走了。

  周建平一把將門關(guān)上,罵了句:“晦氣!”

  當(dāng)然,

  他故意而為,關(guān)上門后,就大喊著:“真香啊,這肉!”

  “味道剛剛好,太美味了!”

  嘶……

  前屋的聾老太聽著,沒活活被氣死。

  心里那個火啊,蹭蹭上漲!

  易忠海在一旁,緊忙安慰:“我也快發(fā)工資了,到時候咱們也整個幾斤肉吃?!?p>  “到時候,也讓周建平眼紅眼紅!”

  聾老太臉沉的很,拍桌怒道:“昨天醫(yī)藥費的錢還沒找他討回來!”

  “他倒好,把錢拿去買了幾斤豬肉回來吃?!?p>  “他也不怕一次性吃那么多活活被撐死!”

  他說起這個就來氣。

  易忠海又何嘗不是?

  就是……

  他也還沒想到解決的方法,只能耐心等等看。

  “再等等吧?!?p>  “我在想想,還能有什么辦法治治他這脾氣?!?p>  經(jīng)過易忠海的觀察,周建平這幾天脾氣暴躁的很,可不能去招惹他!

  等改天,他懦弱了。

  到時候,非要狠狠教訓(xùn)他一頓。

  聾老太這才好了不少,

  一早上的折騰,周建平倒是忘乎了簽到的事。

  【叮!恭喜宿主簽到成功,獎勵兩頭小豬,五只雞,五只鴨,在獎勵l兩頭小羊羔,各類蔬菜種子?!?p>  【叮!所有獎品,榮升為改良版?!?p>  改良版?

  這還是第一次聽說。

  周建平不太理解,需要詳細(xì)說明。

  一則說明,彈了出來。

  改良版的雞鴨肉,肉質(zhì)更為鮮美,緊實。

  別人養(yǎng)只豬,需要一年半載的才能養(yǎng)到一百多斤,進行宰殺、販賣。

  這敢情好??!

  動物被放入農(nóng)場后,周建平看著它們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一下就成長了起來。

  牛哇牛哇!

  這也太神奇了。

  不一會功夫,

  就已經(jīng)是成年大小級別的動物了。

  五只里有公跟母,在成長到一定體型以后,就會停止繼續(xù)生長。

  繼而開始下蛋。

  前期,是以生小雞為準(zhǔn)。

  一只又一只的小雞被孵化出,

  而后,在慢慢成長。

  短短時間,數(shù)量龐大。

  豬養(yǎng)變成了十只,雞鴨二十多只。

  周建平驚呆了。

  爽!

  真踏馬爽!

  這樣一來,以后就不愁沒雞蛋或者東西吃了。

  【叮!恭喜宿主觸發(fā)神秘大獎,獎勵高級中醫(yī)師術(shù),中級西醫(yī)醫(yī)師?!?p>  周建平正準(zhǔn)備收拾東西上班,

  獎勵又來了!

  周建平本身就是中醫(yī)級別的醫(yī)師,學(xué)藝不湛。

  在紅星軋鋼廠里有,學(xué)中醫(yī)的少之又少,

  被招聘的其他幾個,基本上學(xué)的都是西醫(yī)。

  跟他,時常說不到一塊去。

  上次,就賈東旭的事,西醫(yī)都不敢動手,

  傷得太嚴(yán)重了,

  玩萬一有個三長兩短,他們實在承擔(dān)不起這責(zé)任。

  要不是他這么中醫(yī)的在,恐怕是就真沒命了。

  ……

  周建平整頓好了,也準(zhǔn)備上班了。

  剛出門,就看到幾位晦氣的東西!

  易忠海,紅星軋鋼廠里八級鉗工。

  秦淮茹是一級鉗工,至于許大茂,則是廠里的放映員。

  這一個個,看著周建平恨的牙癢癢的。

  許大茂想到周建平剛才對他的態(tài)度,他多少是氣不過的,

  難免,不由嘀咕了幾句:“小氣鬼!”

  “以后別指望我?guī)湍悖憔突钤摫凰麄兞R!”

  說完,他轉(zhuǎn)身就走了。

  就算這樣,他心里始終不舒坦。

  他記得清清楚楚,周建平早上怎么訓(xùn)斥他的不是。

  而且,

  還沒結(jié)婚的他,又是放映員,

  按理來說,他的小日子過得還算可以。

  但也不敢向周建平一樣揮霍??!

  兩斤肥肉,一頓就造光了?

  還是大清早!

  他也不嫌膩得慌。

  周建平嫌棄的看了一樣,搞得好像他真幫助過他似的。

  很快,周建平回到軋鋼廠。

  正好是上班高峰期,

  成群結(jié)隊的人說說笑笑地往里面走。

  紅星軋鋼廠是國營大廠,工人很多。

  唯獨周建平自己往自己的辦公室走去。

  他比較閑。

  一般只有有人受傷了,才需要他們?nèi)兔Α?p>  大部分情況下,都是西醫(yī)比較忙。

  至于他……

  忙碌的時間不多。

  一上午的時間,一晃而過。

  眼看著就到了下午,外面卻突如其來響起一陣躁動聲。

  “快快快,把李主任送到醫(yī)務(wù)室去?!?p>  “李主任你可不要有事??!”

  黑壓壓的一堆人沖了過來,

  聽著這話,敢情李主任出了問題?

  犯渾的周建平立即清醒過來,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疑惑的走了過去。

  “怎么回事?”

  “是李主任昏倒了!”

  “早上還好好的,下樓梯的時候,莫名其妙就暈了過去?!?p>  李主任面色發(fā)青。

  據(jù)軋鋼廠的人回憶,李主任走到一半,呼吸困難。

  之后就一直都扶著胸口的位置。

  沒一會,就昏了過去。

  西醫(yī)的那幾個實力不錯,除了一些小問題能檢查出來,

  其他,估計還要等檢查下來。

  看著,身上也沒什么外傷。

  這才是最惱火的一點。

  “趙主任,李主任身上除了點剛才磕碰到的外傷,目前看著,沒什么其他問題?!?p>  趙主任是醫(yī)務(wù)室的主任。

  叫趙志剛。

  他是這里面經(jīng)驗最為老道當(dāng)然那一個,上下一番檢查以后,也就得出一個勞累過度的說法。

  勞累過度,加上急火攻心。

  工廠里,有位工人出現(xiàn)了差錯。

  差點,就釀成大禍。

  李主任這幾天一直在善后,基本沒時間去休息。

  到底是這個事,讓他勞累過度。

  因此,問題就出現(xiàn)了。

  “周主任啊,這到底什么情況?”

  說話的,是一位被稱呼為婁董事的。

  站在婁董事旁邊的,就是楊主任。

  婁氏這個姓,很少有。

  周建平猜測到是婁曉娥的父親婁董事了。

  “這……”

  周志剛抹了把冷汗,有婁董事在這,他難免一陣緊張。

  現(xiàn)場沒有檢查的機器,他也難搞。

  “李主任的呼吸微弱,心跳的很慢,我的建議是,盡快把他送到醫(yī)院里去,結(jié)合當(dāng)?shù)氐臋C器設(shè)備,來一個全面檢查,才能夠發(fā)現(xiàn)根源所在?!?p>  他也慌。

  實在沒了辦法,只能硬著頭皮說了。

  恐怕,

  這次過后他的位置不保。

  可人命關(guān)天的事,他也不敢怠慢啊。

  一旁的楊主任眉頭一皺,明顯的不悅。

  婁董事就在現(xiàn)場,他這算怎么回事?

  “我來吧?!?p>  就在大家束手無策時,周建平站了出來。

  周主任看到周建平,仿佛見到了救命稻草。

  “建平,你趕緊過來看看?!?p>  周建平蹲下身子,為李主任檢查了起來。

  “勞累過度,氣火攻心?!?p>  “原先休息一下就行了,但因為他多天時間沒休息,導(dǎo)致供血量明顯不足?!?p>  “通過他身體其他部位的特征顯示,他可能會腦梗塞過后,也可能猝死。”

  “情況危機,必須及時治療?!?p>  經(jīng)過篩查與判斷。

  周建平得出了這幾個判斷。

  一旁的人,臉色微微突變。

  婁董事也緊張。

  聽聞賈東旭才出了問題,李主任不能有事??!

  他在旁邊,沉聲說道:“趕緊送去醫(yī)院治療。”

  周建平眉頭緊皺,遏制了準(zhǔn)備動手的這群人。

  “送醫(yī)院,情況更加糟糕!”

  他們不懂。

  什么意思?

  他解釋:“就在剛才挪動的過程中,反倒加重他的病情?!?p>  “這會持續(xù)而為,必然會繼續(xù)刺激他身上的傷勢,從而導(dǎo)致腦血管破裂等情況?!?p>  “所以,只能就地治療?!?p>  一眨眼,

  在場注意力都停頓在周建平身上。

  特別是周志剛。

  儼然將所有希望都放在他一個人的身上。

  “建平,你可以救救他?”

  放眼望去,恐怕也就只有周建平能夠勝任了。

  周建平斟酌了下,“或許可以?!?p>  “目前有八分把握,就怕期間臨時出點其他問題了?!?p>  婁董事長開口:“不如,由你來救他?”

  “可以?!?p>  周建平答應(yīng)的快,就是有個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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