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看!”
“甘子陽又拿了一個甲上!”
還未等眾人從震驚中回過神,光幕竟然發(fā)生了第七次變化:
“甘子陽,探青訣——甲上!”
一瞬間,震耳欲聾的歡呼聲爆發(fā)開來!
至此,那個名為“甘子陽”的普通弟子,七道法訣全部甲上!
而那個所謂的“地靈根”,居然在第五門法訣《養(yǎng)地訣》的考核中,僅僅拿了乙下的考評!
接下來的第五門、第六門法訣,居然都只得了乙中!
由此可見,第一并不總屬于天才。
這是屬于他們眾多普通弟子的輝煌!
……
一道道靈光以最快的速度飛往內(nèi)門七峰。
蘊靈峰。
“什么?太好了!”
“朱師妹,什么事讓你如此興奮?”
“石彬在范師兄主持的《養(yǎng)地訣》考核中,只拿了乙下評價,并在后兩門法訣都是乙中!
而那個甘子陽,居然七道法訣全是甲上!”
顧姓筑基男子聞言大喜:
“好??!
第一被別人拿走,掌門算是搬石頭砸了自己的腳,無法得到朱鱗果了!”
……
育靈峰。
一個老婦掐滅手中靈光,冷冷笑出聲來。
“辛苦謀算、一意孤行,結(jié)果卻是為他人做嫁衣!”
“只是如何從這個甘子陽手中弄來朱鱗果……”
……
刈靈峰。
“哈哈,掌門無法如愿實乃快事一件!
不過,這個甘子陽倒也確實不錯!”
……
議事堂。
掌門和一眾筑基修士,皆是神情凝重的滿座一堂。
外門小考剛一結(jié)束,他們便立刻來此集會。
因為結(jié)果超出了每一個人的預料——
魁首不是掌門弟子,更不是各峰親傳,而是一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普通外門弟子。
此時此刻,作為全場最生氣之人,掌門臉色鐵青、目光如刀子一般來回在一眾峰主之間反復掃射。
堂內(nèi)氣氛,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越來越沉。
終于,還是掌門自己忍不住道:
“諸位峰主,你們作為這次外門小考的各科術(shù)法考官,對這次的考核結(jié)果作何解釋?!”
七個峰主眼觀鼻鼻觀心,偶爾彼此目光對視,但很快便尷尬的雙雙挪開視線。
天知道考核結(jié)束后,他們出了傳功堂看到結(jié)果時,是一種什么樣的心情。
他們以為此子只擅長一門法訣,別人那里的法訣考評必然全是不合格,為了打壓掌門之徒,給一個滿分也什么大不了,所以才放心無比的打滿分。
可誰知每個人都是這么想,結(jié)果都打了滿分!
掌門見眾人如此,不由心下更為生氣。
他當然料到了會遭到眾人的一致抵抗。
但為了繞過眾人成功拿到朱鱗果,特意辛苦研究、制定出小考規(guī)則,就是為了對付七個考官的聯(lián)手反抗。
可他萬萬沒想到,居然會因此讓一個黃級下品靈根撿了便宜!
“既然你們不說話,就表示甘子陽的考核結(jié)果過于異常,需要廢……”
“慢著!”
在場筑基循聲望去——
是蘊靈峰的范姓老者說話了。
“我等評價并無給錯,不論是第一名的甘子陽,還是第二名的石彬,還是其他人,成績?nèi)己锨楹侠?,相信主考和其他師兄弟全都無異議?!?p> 老者說話時,刻意強調(diào)了“第二石彬”幾個字。
在場之人全都活了數(shù)十上百年,哪里還猜不到后面的意思?
掌門一旦廢除甘子陽的成績,石彬就會立刻成為第一,那朱鱗果豈不就合理合法的成了掌門私物。
若他們情愿如此,此前哪里還需諸多折騰?
兩者相害取其輕。
落到甘子陽手中,還可以私下收買、交易,將朱鱗果換到自己這里。
即使最不濟,也可以殺一殺掌門這么多年獨斷專行、諸多算計的囂張氣焰!
可一旦被掌門拿走,那可真是有進無出了,而且類似之事日后只會更多!
不過就是個高級管事,靈田宗又不是他一個人的,憑什么把宗門資產(chǎn)全往他自己的腰包里塞?
“范師兄所言甚是!”
“是啊!那甘子陽確有幾分天賦!”
“若論起成績異常,只怕沒人比得過石彬了?!?p> “前幾門法訣都是清一色的甲等,可后三門居然連個乙上都沒有,誰知道里面有什么貓膩!”
……
掌門氣的臉色沉到極點,卻偏偏無法反駁。
畢竟常年作為同門,誰還不知道誰?
若真查起作弊之事,自己的弟子只怕連個第二都保不住……
雖說作為掌門,話語權(quán)比其他筑基更高一些,但最多相當于三個人。
更何況,七峰筑基此刻全都同仇敵愾,就算再來是個他也無力回天!
“哼!”
掌門當即甩袖離去。
“掌門師兄!”
這次卻是呂姓筑基女修柔柔一笑:
“這次的朱鱗果獎勵是由你決定,更是從你口中宣布,可不要讓門下弟子寒心??!”
“你……你們……哼!”
掌門見所有人靈壓外放,心知此關(guān)無法含糊,否則后果難料,只得甩出一枚令牌:
“誰人去摘,我就不管了!”
說罷身上靈光一閃,頃刻便沖出了議事堂,只留一道殘影。
……
臥聽風雪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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