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 睜眼閉眼(求收藏求追讀)
胡離蹙眉,哪來的狗男人?
晚上放學(xué)?共同學(xué)習(xí)進(jìn)步?這他媽像人說的話?
葉言吹了個口哨:“喲,挖墻角的來了?!?p> 胡離面無表情,他從后門走到王遠(yuǎn)哲身后,悄無聲息。
“哥們兒,起來,這是我的位置。”
王遠(yuǎn)哲轉(zhuǎn)過頭,看見胡離這張比自己要帥的臉,心中有些不快。
他從胡離的話中,聽出了胡離是洛水昔的同桌。
他在胡離身上聞到了一股很重的煙味,他皺起了眉頭,這樣的不良學(xué)生,居然是洛水昔的同桌。
洛水昔已經(jīng)不耐煩到了極點,她正準(zhǔn)備開口趕人,就聽見了胡離的聲音,于是她俏生生的盯著胡離。
胡離面無表情,聲音冷漠,洛水昔知道,胡離不爽了。想到這兒,洛水昔就抿嘴笑了,即使剛認(rèn)識,自己對他也有天然的吸引。
這樣的事就讓胡離去解決吧。
“同學(xué),給個方便,你先在旁邊坐一下,我找洛水昔有點事?!蓖踹h(yuǎn)哲微笑。
胡離現(xiàn)在確實不爽,看見眼前這狗男人往洛水昔面前湊,微弱的火焰就在他內(nèi)心升騰。
他都沒想到自己的占有欲這么強。
“起來?!?p> 胡離微瞇著眼,保持著自己語調(diào)的平靜。
王遠(yuǎn)哲皺著眉,他沒想到眼前這個男生也是這樣的不近人情,這樣的方便都不愿意給。
他還準(zhǔn)備說什么,葉言就輕拍他的肩膀:“哥們兒,他讓你起來你就起來,廢什么話?!?p> 王遠(yuǎn)哲臉色一沉,又聞見一股煙味兒。
他看著眼前的胡離葉言兩人,心中暗自揣測,還真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但是俗話說,君子不立危墻之下,千金之子坐不垂堂。
感受到眼前兩人不善的語氣,他還是很明智的站了起來,把位置還給了胡離。
“讓就讓嘛,你們催什么催?!?p> 胡離聽見這話,有些樂。怎么還給人一種委屈的感覺,搞得自己和葉言欺負(fù)了他一樣。
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胡離伸了個懶腰:“這誰?。空夷闶裁词??你朋友?”
洛水昔冷淡搖頭:“不認(rèn)識。”
葉言攬著王遠(yuǎn)哲的肩膀,笑著說:“哥們兒,該走了,打哪來回哪去,你應(yīng)該知道我們學(xué)校不允許隨便串班吧?!?p> 王遠(yuǎn)哲掙脫葉言,繼續(xù)對著洛水昔說道:“我沒有其他什么意思,只是想和你交個朋友,我們加個好友吧,平時可以討論語文的學(xué)習(xí)心得?!?p> 鍥而不舍,可惜金石不可鏤。
洛水昔終于抬起了眼簾,看向了他,還略微帶著笑意。
這個笑意,直接看得王遠(yuǎn)哲心神搖曳,她真好看。
“交朋友你得問他。”
王遠(yuǎn)哲一愣,她為什么要我問他?
胡離也是一挑眉,這娘們兒什么意思,什么叫問我?
這不是平白無故的給我拉仇恨嗎?
我又不是你爹,會管你和誰交朋友?
這娘們兒不會真的覺得我會在乎她和其他男生做朋友吧?
我只是被別人坐了位置不爽而已。
胡離對王遠(yuǎn)哲擺手:“哥們兒,走吧,這個我已經(jīng)基本拿下了,你換個。”
說著還牽起洛水昔的手,對著王遠(yuǎn)哲晃了晃,洛水昔也很配合的讓他牽著,一臉淡然。
剛才那番心理活動只是胡離嘴硬罷了,他不可能真的讓洛水昔和其他狗男人交朋友,男人最了解男人。
這狗男人嘴上說的冠冕堂皇,心里想的什么大家都心知肚明。
王遠(yuǎn)哲臉色暗淡了下來,沒有了神采。
胡離這個如同宣示主權(quán)的行為深深傷害這個少年脆弱的心,讓他覺得自己這美好的初戀還沒開始就已經(jīng)結(jié)束了。
他無法接受他心中的高嶺之花和眼前這個看上去明顯不是好學(xué)生的人有戀愛關(guān)系,但他也是無可奈何。
他不是胡攪蠻纏的人。
王遠(yuǎn)哲咬牙看著胡離,心中意難平,他認(rèn)真說道:“我是不會放棄的?!?p> 說完,就頭也不回的走出了高三十四班的教室。
王遠(yuǎn)哲一走,胡離就松開了洛水昔的手。
洛水昔似笑非笑,斜睨了胡離一眼:“我什么時候基本被你拿下了?”
胡離無所謂的聳聳肩:“不這么說怎么打發(fā)走他,人家只是單純的看上了你,只好讓他死心唄,有些人,招蜂引蝶。”
洛水昔撐著臉問胡離:“吃醋了?”
胡離大為不解:“我吃醋?你在想什么?”
“那你剛才進(jìn)來的時候干嘛臭著一張臉。”
“他坐了我的椅子,我胡大少爺不喜歡用別人用過的東西,也不喜歡別人用我的東西?!?p> “好,你沒吃醋下次我就加他的好友?!甭逅粝肟纯囱矍斑@只死狐貍能嘴硬到什么時候。
胡離眉毛一挑:“原來洛學(xué)姐是因為怕我吃醋才不和他做朋友啊,我這么重要嗎?”
“是啊,你很重要,你難道還不知道?”
胡離有些摸不準(zhǔn)洛水昔是在開玩笑還是認(rèn)真的。
他確實能夠感覺到洛水昔對自己似乎確實有那么些不一樣,但是他不知道,這是為什么。
總不能是因為自己太帥了吧。
葉言忍不住插了一句嘴:“你倆能不能不要打情罵俏了?能不能照顧一下旁邊的人的感受?”
“還有,死狐貍你在這嘴硬個什么?吃醋就吃醋,有什么不好意思承認(rèn)的?承認(rèn)能死?”
洛水昔聽見葉言這么說,頗為贊同,她輕聲說道:“你是懂他的,他全身上下也就剩嘴硬了?!?p> 他沒搭理葉言的拆臺,也不在意洛水昔的補刀,有些事情,先動的那個人往往是輸家。
“懶得和你們說,搞得自己很了解我似的。”胡離撇嘴,倒在自己的桌子上,閉目養(yǎng)神。
然而很了解他的葉言和洛水昔都知道,這是死狐貍被戳穿之后的經(jīng)典裝死。洛水昔臉上露出了一個無奈的笑容。
想讓這死狐貍自己說出來,還真挺難。
趴了一會兒,胡離還是忍不住好奇地小聲問道:“所以我哪里重要?”
洛水昔輕輕瞥了她一眼,良久,用不再清冷的語調(diào)柔聲說道。
“我也不知道?!?p> “我只知道,你是我每晚閉眼前想到的最后一個人。”
“也是我每天早上睜眼后想到的第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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