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醉了
飯桌上的話題大多圍繞著胡離,湯慈告訴胡庭赫要多關心胡離,現(xiàn)在胡離處于特殊時期,離不開家人的陪伴。
胡庭赫毫不在意:“現(xiàn)在南夢回來了,不用擔心他?!?p> 老胡是準備甩手掌柜當?shù)降琢恕?p> “父母的關懷是不能替代的。”湯慈繼續(xù)說道。
“我家這崽子,沒心沒肺,從來不在意這些?!?p> 老頭子,你還真會給偷懶找理由呢。
胡庭赫讓服務員開了一瓶紅酒,放在醒酒器里面醒酒,自己則是打開那瓶茅臺,給自己和兒子都滿上一杯。
“小狐貍明天還有課呢?!睖扔行╊^疼,她一直以為胡庭赫是個嚴父,但現(xiàn)在看來不怎么像。
“沒事,一杯酒喝不醉他?!?p> 三個女人都是喝的紅酒,養(yǎng)顏。
“你等會兒不開車了?”湯慈甩給胡離一個嚴厲的眼神。
“一會兒叫代駕就是了。”胡離用乞求的眼神盯著湯慈,他也有些想嘗嘗自己老子珍藏的茅臺是什么味道。
湯慈還是沒抵擋住胡離的眼神,還是默許了。
南夢看著這一幕,皺起了眉,自家小狐貍什么時候這么聽另一個女人的話了?
菜上齊之后,胡庭赫笑著舉杯:“我們家敬湯老師一杯,感謝湯老師赴宴,也感謝湯老師對胡離的照顧?!?p> 說完,將杯中的茅臺一飲而盡。
胡離和南夢也跟著朝湯慈舉杯,胡離學著老胡,一口將杯中茅臺飲盡,還好,能撐住,就是從嗓子眼一直辣到心里。
酒杯不是那種一口杯,一杯大概能有一兩七的量。胡庭赫一口喝下去那種面不改色,胡離是比不上的。
“胡先生,今天感謝的話就不必說了,我一直都很喜歡小狐貍?!睖榷酥吣_杯,也將杯中的小半杯紅酒一口喝完。
湯慈看著喝水壓酒氣的胡離,忍不住皺眉:“誰讓你一口喝完的?喝這么急干嘛?”
胡離吐出一口酒氣:“感謝慈姐這種事,不喝完不是顯得我沒誠意嗎?讓我把那一瓶喝完都沒事?!?p> 湯慈捏捏胡離的臉:“我要你這么感謝我?”
“胡先生,你這次回來是不走了嗎?”湯慈問道。
“哪能呢,明天就得去益城,過兩天又得飛趟沿海?!焙ズ战o自己添上一杯,又把酒遞給胡離。
胡離拿著酒瓶,在湯慈的眼神威脅下,依舊給自己添上,老頭子的酒,不喝就是虧了。
“這樣的話,那明天小狐貍還是到我家吃飯吧?!?p> 商沐一臉驚奇的盯著湯慈,沒想到你這個濃眉大眼的,也會玩這種小招數(shù)。
南夢有些憤懣,她也沒想到湯慈會在飯桌上來這么一出。
胡庭赫哈哈大笑:“那就只能繼續(xù)麻煩湯老師了?!比缓笥洲D頭對胡離說道:“要聽話,要懂事,別讓湯老師操心?!?p> 胡庭赫一點不介意自己的兒子和他的班主任多相處,這份香火情以后總是會派上用處的。
見木已成舟,事成定局,南夢在心里冷哼一聲,只能暫且不發(fā)表自己的意見,留待來日再說。
一頓飯下來,一斤的茅臺被兩父子喝了個干凈,當然,大頭是胡庭赫喝的,胡離也就喝了不到四兩。
在飯局的尾聲,胡庭赫點燃了一支煙,湯慈雖然身份顯赫,她老子在錦省一言可定人生死。
但顯然,沒能讓胡庭赫顧忌到抽桿煙都不敢,就算湯慈老子來了,胡庭赫也不會顧忌。
他順便扔給了自己兒子一支,他看見自己兒子已經(jīng)有些醉意,讓他抽支煙醒酒。
自己這兒子,真是又菜又愛玩。
胡離有些顫巍的把這支煙點燃,他現(xiàn)在情緒喝到位了,根本不怕自己旁邊的慈慈。
“湯老師,這么年輕就當高三的班主任應該挺忙的吧,還當?shù)氖前渤歉咧械陌嘀魅?,壓力肯定不小,我高中也是從這地方走出去的,我很了解安城高中?!?p> 胡庭赫吸著煙,微笑問道。
“等這屆畢業(yè)生帶完,湯老師有沒有興趣到我們離江集團來?”
胡庭赫的意味,展露無遺。
即使是胡庭赫這個級別的大佬,也不介意在自己的地盤有湯慈這種身份的人來給自己驅(qū)邪。
湯慈比較干脆地拒絕了:“謝謝胡先生的好意,我比較喜歡當老師?!?p> “教書育人。桃李不言,下自成蹊?!焙ズ找膊粡娗?,本來也只是他突發(fā)奇想。
想讓湯慈進離江集團,是因為未來離江集團遲早是胡離會接手的,他想讓這份香火情留的久一點。
“如果未來某天湯老師想換個環(huán)境,可以直接告訴我兒子,因為這集團遲早是他要接手的。”
湯慈微微點頭。
飯局結束,湯慈眼見胡離腳步不穩(wěn),左搖右晃,皺眉扶住了胡離。
“不知道你喝這么多干嘛。”
與此同時,南夢也攙扶住了胡離的另一邊。
南夢與湯慈攥著胡離的胳膊,四目相對,一旁的樂子人商沐好像看到了電光閃爍。
你要問胡離慌不慌,那肯定是不慌,他現(xiàn)在情緒到位,無所畏懼。
他面無表情:“我又沒醉,你們扶我干嘛?”
他掙開了二人的攙扶,獨自往前面走著。
胡庭赫在后面沖胡離說道:“你叫個代駕,把湯老師還有她朋友給送回家去,送完了再給老子回來?!?p> 湯慈急忙擺手:“不用,小狐貍喝多了,快讓他回家睡覺。”
南夢面露不悅。
“我沒喝多,這才哪到哪?!焙x神色如常,面無表情。
說著,他就拉起湯慈的手,朝停車場走去,還不忘對南夢說:“姐,你和爸先回家,我一會兒就回來。”
跟丈夫吩咐妻子似的。
無可奈何,湯慈跟著胡離上了車,后排從左到右坐著湯慈、胡離和商沐。
胡離很有紳士風度,中間太擠,他自告奮勇地坐了中間。
至于他為什么不坐副駕駛,這誰知道呢。
代駕是飯店安排的一個代駕,是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婦女,開車很穩(wěn),速度也不快。
搖搖晃晃間,胡離一腦袋栽在商沐肩上,睡著了。
湯慈見狀,輕輕扶著胡離,將胡離靠在自己身上,讓他睡覺。
商沐一臉怪異,自己都還沒說什么,她這么急干嘛。
跟一個自己老公和其他女人有了親密接觸的怨婦似的。
到了小區(qū)門口,湯慈發(fā)現(xiàn)小狐貍如同睡死了一般,怎么叫都叫不醒,只是迷迷糊糊的應著。
兩個女人面面相覷。
“怎么辦?”商沐問道。
“還能怎么辦?讓他這樣回去?今晚你和我擠擠?!?p> 湯慈讓代駕把車開進小區(qū)。
把錢付了過后,她和商沐一左一右,攙扶著熟睡的胡離進了電梯。
今晚,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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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蠢了,剛才被屏蔽的應該是四十八章,漏了一章差點忘了發(fā),不過那章也應該是今天發(fā)的,不然有些斷章,我現(xiàn)在被屏蔽的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