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這金袍青年還欲說什么的時候,那一位藍(lán)衣青年,卻攔住了他,而后笑看著林逸,道:“你跟我們來吧?!?p> “多謝了?!?p> 林逸也并不想節(jié)外生枝,只是朝藍(lán)衣青年拱了拱手,便隨著這兩人離開了酒樓。
三人離開了青土城后,來到了一座山嶺之間。
突然停了下來。
兩名天劍圣地的弟子,轉(zhuǎn)過身來,讓林逸有種不妙的預(yù)感。
藍(lán)衣青年盯著林逸的臉龐,突然變得冷肅起來,“說吧,你身上的這一枚圣徒令,究竟是怎么來的?”
“是不是你殺死了我天劍圣地的弟子,奪了他的圣徒令?!?p> 林逸皺了皺眉,“我不是已經(jīng)和你們說過,這一枚圣徒令,是一位前輩交給我的?”
“呵呵,你說的這話漏洞百出,圣徒令可是一位天劍圣地弟子的命根子,人在令在,人亡令亡?!?p> 金袍青年冷笑一聲,看著林逸的眼神中,已是充滿不善,“老實(shí)一點(diǎn),把事實(shí)說出來,還能免受一些皮肉之苦?!?p> 兩位天劍圣地的弟子,皆虎視眈眈地盯著林逸,一步步地朝著他逼近了過來。
看著這兩人一副要動手的模樣,林逸冷冷地道:“我無意與你們動手,一旦動手,恐怕就得見血了?!?p> “哈哈,這真是我聽過最大的笑話?!?p> 金袍青年滿臉的揶揄,“就憑你小子這點(diǎn)實(shí)力,也配和我們天劍圣地的弟子說這話?”
“癡人說夢!”
見兩人絲毫沒有要停手的跡象,林逸也是面色陡然一冷,“我是先禮后兵,既然你們冥頑不靈,那就休怪我不客氣了!”
一拍劍鞘,鞘中的龍骨劍便陡然飛出,宛如閃電!
噗嗤!
離林逸最近的金袍青年,瞬間就被斬掉了頭顱,磅礴的血柱噴射而出!
“什么?!”
剩下的藍(lán)衣青年大驚失色,可還沒等他有所反應(yīng),劍芒也已是從他身側(cè)掠過,將他的一條手臂給斬飛了去!
慘叫一聲,藍(lán)衣青年倒飛了出去,眼中滿是驚駭欲絕之色。
只是一劍,便斬殺了金袍青年,斷去了藍(lán)衣青年一臂!
“怎么可能?你的實(shí)力,怎么會這么強(qiáng)?”
藍(lán)衣青年一臉震動地望著林逸,他簡直難以想象,他們兩位天劍圣地的外門圣徒,居然不是林逸的一合之?dāng)常?p> 要知道,即便是天劍圣地的外門圣徒,那放在東域外界之中,那也是一等一的天才,根本不是東域五大勢力的天才可比,怎么可能會在一個年輕小輩的手里敗得如此之慘?
在斬殺了金袍青年之后,林逸的背后,血神法相也是乍現(xiàn)而出,釋放出一股強(qiáng)大的吞噬之力,將金袍青年渾身的血?dú)?,給吸得一干二凈。
金袍青年的尸體,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干癟了下去。
這一幕,讓藍(lán)衣青年差點(diǎn)魂飛天外。
看向林逸的眼中,頓時充滿了驚慌,“你果然是不死血族的奸細(xì),想要混進(jìn)我天劍圣地之中!”
然而此刻的林逸,既然已經(jīng)暴露了血神法相,便沒打算留活口,迅速追上了藍(lán)衣青年。
眼看自己就要被林逸給追上,藍(lán)衣青年連忙求饒:“兄弟,別殺我!”
“你不是想去天劍圣地嗎,我?guī)闳ミ€不行嗎?”
他的內(nèi)心,已是充滿了悔意,若早知道林逸如此兇殘,給他十個膽子,他也不敢打林逸的主意。
“晚了?!?p> 林逸卻壓根不和他廢話,背后的血神法相,便已是探出了血掌,掐住了藍(lán)衣青年的咽喉。
口中發(fā)出凄厲的慘叫,藍(lán)衣青年的血肉之軀,很快就被血神法相全部吸干。
他有噬血奪魂術(shù)在,只需要吸干對方的精血,便可以掠奪對方的記憶。
根本不需要這藍(lán)衣青年帶路,他也能夠知曉天劍圣地的位置。
只不過,林逸一開始是想好好說話,沒想著動手來著。
將這兩名天劍圣地的弟子全都斬殺之后,林逸也是搜刮了兩人身上的戰(zhàn)利品,同時對兩人的身份,也是有了一定了解。
這二人,的確是天劍圣地的弟子。
一個叫許青,一個叫黃犀。
林逸打量著這兩具干癟的尸體,眼珠子一陣轉(zhuǎn)動,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主意,隨即將一枚幻顏丹塞進(jìn)了嘴里。
緊接著,林逸的身體便一陣蠕動,容貌和身材,竟都開始變化了起來。
最后,林逸搖身一變,竟是變成了那許青的模樣。
“我這個樣子,不會被天劍圣地的高手看出來吧?”
林逸雖然改變了形貌,從外表上,已經(jīng)徹底變成了許青的模樣,但心中卻依舊還有些不放心。
畢竟天劍圣地,高手如云,尊者這種級別的強(qiáng)者,在天劍圣地之中,恐怕不會少見。
然而,小金卻表現(xiàn)得十分有信心,道:“小子,你放心吧!”
“這幻顏丹經(jīng)過我的改造,藥效已是要強(qiáng)上許多,就算是尊者,也照樣看不破你的偽裝?!?p> 得到了小金的保證,林逸這才打消了心中的顧慮,隨后將地上的兩具尸體給收了起來,向著古圣山脈的方向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