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鼠被華樹仔仔細細地清洗。
很快就是一晚,其中又捕獲了一些老鼠,這讓華樹在洗手間忙了一整晚。
幾十只肉條被華樹排放在臺球桌上,內(nèi)藏也不浪費地清洗干凈堆在一起。
一塊一塊的老鼠毛皮在邊上疊一起,華樹把加熱鍋里的水倒進下水道,裝滿干凈的水開始燒,隨后把一個個的頭條全丟了進去。
華樹又看向老鼠的皮毛,想起大狗的皮也挺大,縫縫補補應(yīng)該可以搞成個衣服。
趁著水燒開的時間,華樹整理了一下狗皮上的毛發(fā),整體黑色而又順滑的毛發(fā),如果房間光線充足它一定順滑地反射亮光。
狗的皮毛被華樹在臺球桌上鋪開,又把老鼠的皮毛鋪在邊上,華樹感覺有些不勻稱,老鼠的皮毛太薄了,于是他將兩塊老鼠皮疊在了一起,華樹滿意地點了點頭。
華樹找來一根軟鐵絲搖了搖頭,拉開門走了出去,外界已是陽光明媚。
來到中年人的尸體旁,看著幾乎只剩下骨架的尸體嘆了口氣。
華樹把尸體身的外套扒了下來,又回去拿了個工具把尸體埋了。華樹認(rèn)為埋掉他,其他人至少不會看到老鼠在這個人身上做出的事情,可能以后根本也沒有什么其他人來到這里。
“我會代你去看看現(xiàn)在外面的世界!”華樹對著一個土包說完轉(zhuǎn)身離去。
土包邊沒有墓碑,也沒有裝飾,就是一個普通的小土丘,也沒人知道他的名字。
回到地下室的華樹用匕首挑開外套的縫合線,接著把衣服上的所有縫合線拉了出了,找到一根硬質(zhì)鐵絲,做起了穿針引線的活。
華樹又看向臺球桌上的臺布,整個臺布被華樹拆了下來,這羊毛做成的臺布比什么都保暖,撕扯下一小段,貼在了狗皮內(nèi)部,然后用鐵絲帶著縫合線粗糙地縫制。
縫制了一會兒,劇烈的水沸聲讓華樹放下了手中的事物,來到加熱鍋前,又等待了好長時間直至里面的肉都煮熟才關(guān)掉了開關(guān)。
華樹把水倒掉,有把肉條上多余的水分控掉,裝進了一個黑色的袋子里,然后把袋子卡上,拿著一根減壓筒抽著內(nèi)部的空氣。
這黑色的袋子是衣服的壓縮袋,很常見的居家用品,但華樹卻用它來裝起來了食物。
煮過的肉被華樹分成五個黑色的袋子裝著,華樹估計著這些食物估計一個月后會開始變質(zhì)。
華樹思索考慮著還要做些什么準(zhǔn)備之時,籠子里老鼠“吱吱”的叫聲讓華樹走了過去,打開裝籠子的箱子,一個老鼠抬著頭看著外面,不時用爪子去撓籠子。
華樹把那只老鼠的籠子打開然后又打昏了老鼠。
正要關(guān)上箱子的華樹看向籠子邊上的小水槽,一只老鼠在安靜地喝水,它沒有叫,也沒有去抓籠子,好像注意到華樹的目光,那只老鼠抬起頭于與樹對視。
不過老鼠的目光落在華樹眼中,好像在迷茫和呆滯中多了一絲靈動。
華樹關(guān)上箱子,思索地搖了搖頭,不在想老鼠的事情而是考慮起來了水源問題。
他拿起加熱鍋接了滿滿的一鍋清水,打開加熱開關(guān),華樹并不想在路上還要拿著生水來喝,燒開了的白開水喝起來更安心。
“小黑,明天一早我們就行動,可不能托后腿哦!”華樹笑著對著燒水的鍋說。
機械狗被激活,在地下室內(nèi)跑動了兩圈算是回應(yīng)了。
華樹笑著看著已經(jīng)進入休眠狀態(tài)的機械狗,隨后也盤膝而坐休息起來。
在鍋內(nèi)的水沸騰后華樹關(guān)掉了開關(guān),來到門前。
打開門是落日當(dāng)空,夕陽甚好,住了接近一年的地方,明天晚上不知道會在哪里落腳。
華樹走出夕陽的光輝撒在華樹不舍的臉上,華樹對著夕陽,房子還有倒塌的建筑觸情的說:“要是能活著出去,我會回來看你們的!”
站了一會夕陽的光芒漸漸消逝,天色變得暗淡下來,華樹把陷阱收起回到了地下室。
整理了一番箱子內(nèi)的物品,就盤膝坐在床上開始了吸收異能入體。
一縷縷不可見的詭異能量強化著骨格,華樹又引導(dǎo)一絲能量去強化拳頭上的血肉皮膚。
整個過程看似緩慢,可直覺極快。
在華樹睜眼的時候,外面已經(jīng)到了清晨。
握緊拳頭,一拳砸到床上“咔咔”的聲音在下方傳來,華樹沒有感覺拳頭傳來的疼痛感,他的力量已經(jīng)達到了一個較高的地步。
華樹露出一個笑容道:“小黑,起床出發(fā)!”
機械狗蘇醒,邁著歡快的步伐跑到了門口,用并不熟練的動作打開了門。
門外天色已亮,但陽光還未照射在大地上。
華樹背起一個重重的包裹,身前掛著從機械狗背上拆下的槍,腰間還別著一把匕首。
他又拿起一個小箱子來到機械狗身邊,把箱子放在了機械狗背上。
“小黑,辛苦了,我們已經(jīng)丟下了很多,這些都是必備的?!?p> 華樹走出門,來到地下室的正上方收起了一組太陽能板。
機械狗在旁不解的看著,華樹微笑對著機械狗道:“沒有了,我們出發(fā)。”
機械狗按照華樹設(shè)計好的思路開始行動,它邁步向南,華樹在后跟著。
一個小土丘出現(xiàn)在視野的角落中,他并沒有去看,而是看向前方不曾觸及的區(qū)域。
殘垣斷壁,死寂枯敗,從背后拿出一個面罩戴上,這能大大減少空氣中的輻射物質(zhì)被吸入肺中。
走過一處處地方,死寂的視野里只有干尸橫躺。
華樹來到一個大型的廣場,這里幾乎是一層的尸體倒在其中,沒有任何東西敢去觸碰它們,時間飛逝中它們會一直在這里。
駐足片刻再次踏上行途。
時間一點點過去,太陽也越來越高,視野中的場景沒什么變化,只有一片死寂,又艱難前行了十幾公里來到了一家醫(yī)院門口。
醫(yī)院地面上的建筑已經(jīng)分崩離析,看到太陽已經(jīng)接近傍晚,華樹決定在這里過夜,和籌備下一步的行動。
華樹東繞西繞終于找到一個通向地下層的入口,仔細觀察了一下這個出口的痕跡,確定了下這里沒有人進出活動的跡象。
翻開重重的幾個大石頭塊露出一條通向下方的縫隙,華樹拿下機械狗身后的箱子放在地上,讓機械狗先進去查探一番,自己則開辟一個能過人的通道。
不到半刻鐘華樹就開辟出了能通過的通道,華樹拿著箱子走了進去,映入眼簾的就是一個長長的過道和一個個房間。
過道房間的門口都寫著什么,華樹一進來就掃到入口處一個叫“急救器械調(diào)配室”,轉(zhuǎn)頭看向?qū)γ娴拈T上寫著“急救藥物調(diào)配室”
這地下的外面應(yīng)該是個急診,不過什么也看不出了,華樹又向內(nèi)走去,看到了一個個的門牌,基本都是藥物器械倉庫。
機械狗在盡頭回來,它好像什么也沒有發(fā)現(xiàn)。
搖了搖頭讓機械狗在后跟著自己,來到急救器械室門口,把背后的包裹放在了過道內(nèi),背了接近一個整天華樹并沒有感覺多么疲憊。
打開門一股潮霉味隔著面罩都能鉆進鼻孔,走進去掃了滿是分門別類的壁柜。
看到一個“防輻射鉛衣”的類別,華樹笑了。
防輻射鉛衣對在外面的環(huán)境下有著極其的克制力,減少環(huán)境輻射對身體的持續(xù)影響,大大提高在輻射環(huán)境中的行動力。
拉開那個大大的壁柜,里面赫然放滿了衣服,華樹從柜子里拉出幾套打開。
衣服整體呈藍色,有馬甲式的,也有全身包裹式的。
幾張說明書從拆開的內(nèi)部夾層內(nèi)滑落下來,華樹從地上撿起幾張,對比了一下“全防護式防輻射鉛衣”和“馬甲部分防輻射鉛衣”的區(qū)別。
“雖然不是專業(yè)的輻射防護服,不過去路過一些嚴(yán)重區(qū)域應(yīng)該夠了。”華樹看完心中思索。
幾件衣服被脫下,華樹拿著一件藍色的馬甲直接穿上,又把一個藍色褲子穿上,最后穿上一個藍色上衣。
拿著一件藍色衣服走出“急救器械分配室”華樹又拿出包裹內(nèi)的輻射測量儀,打開后發(fā)現(xiàn)這地方的輻射非常微弱,比地下室的輻射劑量還微弱。
從洞口出來到了外面,輻射測量儀的數(shù)值開始跳動起來,華樹用藍色衣服包裹著輻射測量儀數(shù)值開始穩(wěn)定下降下來。
“效果不錯,風(fēng)雨不透,好東西!”
醫(yī)用級別的防輻射衣,效用可不止防輻射,外側(cè)是膠狀的防水防風(fēng)材料,內(nèi)部是極其柔軟的羊毛,不像專業(yè)的防護級別強,但是進入的輻射量已經(jīng)不會對人體造成什么傷害了。
回到包裹旁,用測量儀測試著自身的每一個部位,發(fā)現(xiàn)還在正常范圍內(nèi),松了口氣,華樹最擔(dān)心的莫過于自身輻射超量。
如果人體當(dāng)下輻射超量,可能會活不太久,當(dāng)然也不一定,萬事都沒有絕對一說。
華樹又找到幾個醫(yī)用防護面罩,比現(xiàn)在自身戴的好很多,又找了一些藥物和其他物品就背靠墻壁坐在過道里,準(zhǔn)備休息下來。
從包裹里拿出食物和水,從早上到現(xiàn)在一直沒有吃什么,只是路上不時喝著水,華樹感覺自己的體能已經(jīng)很長強大,即使走一整天也只是稍微疲憊,自己對食物的要求似乎也在下降,不過打坐修煉完會覺得很餓。
趁著天色沒黑,華樹找到幾瓶酒精,又在包里翻出一個不銹鋼的碗,把一瓶酒精倒進了碗中,刺鼻的辛辣味道在空氣中飄蕩,又在灑在地上一些,使得和碗相連。
拔出腰間的匕首,再撒酒精的地面用力的一劃,匕首摩擦地面形成了火花。
地面的酒精被火花瞬間引燃,連帶著碗中的酒精也熊熊燃燒起來。
幽藍色火焰不停的燒著,在空中無規(guī)則的舞蹈,這看似不亮的火焰溫度卻高得離譜。
又從箱子里拿出一個籠子,里面正是新鮮沒有死去的老鼠,隨后在幾個房間里找到幾個凳子,把處理好的老鼠用一根鐵簽穿了三只,架在酒精火焰上烤。
盤膝坐下吸收著周圍的異能,華樹感覺自己對異能的感應(yīng)更強烈了。
“這是一個階級嗎?”華樹拿出那本書,看著上面寫的。
鐵骨,分前中后,代表了身體骨骼的三個階段變化。鋼身,同樣分前中后,代表外部肌肉和皮膚的三個階段變化。
華樹并沒有按照書中的路數(shù)走,而是部分異能供應(yīng)給了拳頭和肌肉,用以更強大的行動力,書中也沒有提及拆分后異能的使用,而中年人記錄的只是自己到下一步的計劃。
中年人的計劃潦草不堪,也只能看懂向南有大山。
“真是無良書籍,無良筆記。”華樹自語,華樹感覺這書出版印刷的不全,一定刪減了許多。
機械狗在洞口警戒著,發(fā)現(xiàn)自己的主人在惆悵什么,機械狗跳了一下來表示自己還有存在感。
“小黑趴下,開個檢測就行了,我們電量有限。”
聽到華樹的話語機械狗乖乖地執(zhí)行著命令。
整理思緒,拿出從中年人身上翻出的地圖查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