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師姐親自出手,想來不是為了區(qū)區(qū)田伯光吧?可否詳細(xì)說說?”
“一方面確實是為了田伯光,此人作惡多端,罪不容誅,若不是他這兩年躲得比較遠(yuǎn),早就已經(jīng)除了他。
另一方面則是發(fā)生了大案,六扇門的神捕各有任務(wù),算來算去,著落在了我的身上,真是個勞碌命?!?p> “你們家老爺子是陛下欽封的‘鐵血神侯’,位列‘四大神侯’之首,小師姐若是想要安閑,誰還能強迫不成?”
“怎的不能強迫?倘若我不是六扇門神捕,早就被陛下一道圣旨,賜婚給某位王侯公子了,哪有這般自在?”
“萬一那個公子也是喜歡……”
“咳咳……”
“繼續(xù)說,說案子,說案子?!?p> “小金魚,聽師父說,你這幾年曾化名行走江湖,江湖經(jīng)驗頗為豐富,你對于天下間的錢莊有多少了解?”
李瑾瑜的“瑾瑜”乃美玉之意,不過卻諧音為“金魚”,鐵飛花和李瑾瑜小時候打鬧,常常以此開玩笑。
除了“金魚”之外,偶爾也會把名字前二字倒過來,稱呼為“錦鯉魚”。
哼!
小金魚!
早晚讓你知道,什么叫做大金魚!
“江湖歌訣,七劍八門九絕世,九個世家之中,有三家是大富豪。
天下首富萬家、江南最大的地產(chǎn)商花家、錢莊最多的平安票號陸家。
這三家未必是最有錢的家族,也未必富得過關(guān)中閻家、以及那個神秘的大富豪霍休,但卻全都是皇商。
莫說江湖人,即便是朝廷,也需要三家皇商周轉(zhuǎn)金銀,或者是在發(fā)布政令的時候給予金錢方面的輔助。
據(jù)我所知,十五年前,三家皇商聯(lián)合朝廷開辦的‘大通錢莊’,是中原之地最大,也是信譽最好的錢莊。
大多數(shù)江湖正派,都會把一部分金銀存入大通錢莊,一來方便周轉(zhuǎn),二來也是讓朝廷安心,我說的可對?”
“一點也不錯?!?p> “莫非是大通錢莊出了岔子?”
李瑾瑜心中一動,想到一樁案子。
在得知自己處在哪方世界后,李瑾瑜便把前世的記憶詳細(xì)回憶,雖然沒有記錄在紙上,但該記住的一點沒忘。
大通錢莊的假銀票案,關(guān)乎到陸小鳳、花滿樓等重要角色,李瑾瑜記憶的非常清楚,只不過在這個綜武世界,案件怕是會發(fā)生極大地改變。
“確實如此,大約兩個月前,大通錢莊出現(xiàn)了假銀票,開始時還只是幾十幾百兩,很快便出現(xiàn)千兩假銀票。
大通錢莊事關(guān)國庫安全,萬家花家陸家不敢隱瞞,一方面上報朝廷,一方面找尋江湖高手解決此事?!?p> “銀票造假,最難的應(yīng)該是印版?!?p> “問題就在這里,大通錢莊的銀票印版,是魯班神斧門朱停、保龍一族零零發(fā)、大內(nèi)密探靈靈狗聯(lián)手制作。
即便是東海桃花島島主‘東邪’黃藥師、‘千面公子’王憐花、‘天衣居士’許笑一,想要仿制也是極難?!?p> “還有什么情況?”
“朱停、零零發(fā)、靈靈狗聯(lián)手分析了假銀票,發(fā)現(xiàn)假銀票雖然逼真,卻終歸有不符合之處,雕刻印版的技法,則是帶有魯班神斧門的痕跡?!?p> “魯班神斧門?曾經(jīng)的江湖第一機關(guān)暗器名門,據(jù)說已然凋敝,只余下朱停這么一根獨苗,再無別的傳承?!?p> “朱停的師兄岳青,于七年前死于一場瘟疫,魯班神斧門如今只余下朱停一人,絕沒有任何一個弟子?!?p> “這可就有鬼了,印版先不說,那些假銀票的來歷查的如何?”
“假銀票并非直接混入錢莊,而是通過一個特殊的所在,分發(fā)給一大批富家大豪,讓他們?nèi)ゴ笸ㄥX莊兌換?!?p> “特殊的所在?”
“這種交易,難道能光明正大?”
“我明白了,應(yīng)該是一處酒色財氣兼?zhèn)?,并且頗為隱秘的銷金窟。”
“哦?為何?”
“唯有大型賭場,才能一次性聚斂大量的金銀,并且賭場要兌換籌碼,只需倒換一次,便可輕易散播假銀票?!?p> 這個道理非常簡單,賭客拿著真錢兌換籌碼,結(jié)賬的時候給假銀票,簡簡單單換一次手,假錢就變成真錢了。
“既如此,只有賭場不就行了?”
“任何一家大型賭場,一定是酒色兼?zhèn)?,喝的面紅耳赤,美人再輕柔的撒幾句嬌,便什么都顧不得了,莫說是帶去的金銀,身家性命也能押上!”
“小金魚,你很懂哦~~”
李瑾瑜:⊙﹏⊙
“聽說的,我這都是聽說的!”
“那你有沒有聽說過,江湖中有多少符合要求的銷金窟?”
“高老大的快活林,藍(lán)胡子的銀鉤賭坊,萬家的快意賭場……”
李瑾瑜斷斷續(xù)續(xù)說了七八處,轉(zhuǎn)而又說道:“這些沒一個符合要求!”
“為何?”
“因為這些銷金窟,都是光明正大的做生意,若是散播假銀票,早就已經(jīng)被發(fā)現(xiàn)了,那地方必然非常的隱蔽?!?p> “還有呢?”
“假銀票最先出現(xiàn)的縣城,十有八九便是那處銷金窟所在?!?p> 鐵飛花滿意的點了點頭:“看來師父說的沒錯,小師弟果然多有歷練?!?p> 李瑾瑜笑道:“不愧是老狐貍狄閣老的弟子,你可真是會試探?!?p> 鐵飛花道:“我一個女兒家,進(jìn)入那種地方非常不合適,小師弟既然對這種地方如此了解,不如前去探探?!?p> “萬一探不出來呢?”
“你這條錦鯉,一向運氣爆棚,如果你探不出來,誰也探不出來!”
“任務(wù)完成,我有沒有獎勵?”
“萬家、陸家、花家,三家大富豪都會欠你一個人情,豈不是好處?你若是想要官職爵位,又何必問我?”
李瑾瑜的義父是武則天心腹,金吾衛(wèi)大將軍尉遲真金,關(guān)系網(wǎng)遍天下,想要獲得官職,就是一句話的事。
更別說李瑾瑜在“公子榜”名列第七位,朝廷早就有心封官予以重任。
只不過李瑾瑜性子高傲,表示不想靠著祖蔭和名氣封官,這才是白身。
李瑾瑜挑了挑眉毛:“那是別人的好處,不是小師姐的好處……”
“你這小混蛋,想要什么?”
“明年四五月份,師姐陪我去一處地方,持續(xù)時間約為半月,如何?”
“你又有什么鬼主意?”
“沒有鬼主意,更沒有危險。”
“具體日期呢?”
“還沒有確定,到時候再說?!?p> “好,只要能抓住真兇,明年四月份的時候,我就陪你走一趟。”
“一言為定?”
“一言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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貧道愛燙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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