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西下,殘陽如血。
被關(guān)押在臨時軍營中的大人物們,此時非常害怕和恐懼。
作為礦產(chǎn)資源管理部門的負責人巴哥,正和自己司機一起,被關(guān)押單獨的簡易帳篷中,一天沒有吃東西喝水的倆人,又不敢向看守士兵要東西吃,只能強忍著饑渴。
突然吳耀的副官走進了帳篷,然后擺擺手。
兩個看守的士兵頓時會意,立馬離開帳篷。
而巴哥則一臉驚恐,因為這個家伙他認識,前段時間對方想走自己的關(guān)系,讓巴哥給其姐姐開辦的小金礦開綠燈,自己并沒有同意。
“巴哥先生,別來無恙呀?”副官笑瞇瞇地問道。
巴哥額頭上冷汗直冒,死定了!難道今天就是我的死期?
而一旁的司機則靈機一動,趕緊求饒道:“泰哥,我在銀行有5千萬,只要您放了我,我馬上交出這筆錢?!?p> “哦?”副官露出一絲貪婪的目光。
見到這一幕,司機覺得有戲,趕緊趁熱打鐵:“泰哥,你殺了我,又不能得到什么,放了我,我馬上告訴你密碼?!?p> 仿佛抓到救命稻草的巴哥,也趕緊說道:“只要你放了我,我可以馬上給你5億緬幣,另外安全離開之后,通過瑞銀給你100萬美刀,這可是你一輩子都賺不到的,或許過幾天你上司過來了,這筆錢就是他們的了。”
副官泰哥臉色陰晴不定的掙扎著,突然抽出手槍,冷笑著問道:“你要是離開之后,將這件事捅出來,那我可沒有什么好結(jié)果,還不如將你一槍斃了,反正你們活不過今天晚上?!?p> “什么?”巴哥大驚失色,幾乎快嚇尿了。
倒是司機急中生智:“泰哥,要不你和我們一起走,反正有錢了,可以離開洪沙瓦底,留在這里能有什么前途?!?p> 泰哥又陷入了糾結(jié)之中。
感覺到自己生命受到威脅的巴哥,也顧不得小金庫大出血了,趕緊給出一個更好的條件:“泰哥,只要你將我安全送到仰光,我給你兩百萬美刀,再猶豫了,這些錢就不是你的了?!?p> 仿佛被貪婪占據(jù)了理智的泰哥,在帳篷中走了兩圈,然后警告道:“你最好信守承諾,不然后果自負,在這里安靜的等一下?!?p> 隨即泰哥迅速離開帳篷。
而巴哥和司機卻非常恐懼,特別是隨著夜幕降臨,外面漆黑一片,更是讓倆人越發(fā)不安。
不過很快倆人就稍微松了一口氣。
因為泰哥帶著兩個親信,給了倆人一套軍裝。
“趕快換上,時間快來不及了?!?p> 巴哥和司機手忙腳亂的更換了衣服,幸好倆人身材偏瘦,如果是一個大胖子,那就太引人注目了。
看到倆人更換好了衣服,泰哥表情嚴肅的提醒道:“你們跟在我后面,帶好帽子,別隨便開口和張望,明白了嗎?”
“知道了,趕快走吧!”巴哥是一刻都不想待下去。
在泰哥這個副官的掩護下,五人成功開著一輛越野車離開了軍營。
就在他們離開軍營不到五百米,軍營那邊響起了密集槍聲和慘叫聲。
“怎么回事?被發(fā)現(xiàn)了?”巴哥大驚失色。
而坐在副駕駛的泰哥卻一臉鎮(zhèn)定:“是處決開始了,你們失蹤的事情瞞不了多久,趕快向萊韋鎮(zhèn)方向前進,到了那邊就安全多了?!?p> 越野車速度更加快起來。
車上的巴哥聽到要去萊韋鎮(zhèn),臉上的恐懼稍微消退了一些,畢竟那邊有兩個守備師駐守,而且自己的堂弟是當?shù)劓?zhèn)長。
他趕緊向泰哥說道:“泰哥,我堂弟是萊韋鎮(zhèn)鎮(zhèn)長,如果可以,我想帶上他。”
“別節(jié)外生枝?!碧└缰苯泳芙^。
……
502師的臨時軍營內(nèi)。
吳耀看著血流成河的場面,臉色并沒有絲毫變化,他揮揮手吩咐道:“確認名單之后,全部挖一個坑埋了?!?p> “是?!?p> 突然吳耀眉頭一皺:“泰哥呢?”
在場的士兵都表示不知道。
“給我將他叫過來,這種關(guān)鍵時刻,他到底在搞什么?”吳耀非常生氣。
十幾分鐘后,一名警衛(wèi)跑過來匯報道:“師長,泰哥副官二十分鐘前開車前往城區(qū)了?!?p> “嗯?他去城區(qū)干什么?”吳耀臉色一黑。
“屬下不知道?!本l(wèi)也非常無奈,畢竟泰哥是吳耀身邊的紅人,下面的士兵根本沒有資格盤查對方。
吳耀更加生氣了。
就在此時,一名負責查驗尸體身份的少校,急匆匆跑過來:“師長,少了兩個人。”
“少了兩個人?”
“是巴哥和他的司機?!?p> 吳耀臉色一變,轉(zhuǎn)過頭向警衛(wèi)詢問道:“剛才泰哥離開的時候,一共多少人?”
警衛(wèi)吞咽著喉嚨:“是……是五個人?!?p> “該死!泰哥你這是在找死!”吳耀顯然已經(jīng)猜到了什么,他握緊拳頭走來走去,隨即似乎想到了什么:
“他不可能去城區(qū),附近可以保護他的地方,只有萊韋鎮(zhèn)的兩個守備師,來人!”
“到!”
“立刻召集所有人營級軍官,到我的帳篷開會。”
“是?!?p> 不到十分鐘,十幾個軍官急匆匆來到吳耀面前,他們此時也是一頭霧水。
吳耀惡狠狠地說道:“我奉將軍的密令,處決那些尸位素餐的垃圾,可是有人背叛了我們,帶著兩個名要犯,并向守備師那邊逃跑,現(xiàn)在我們必須將事態(tài)壓下來。”
二團團長景山有些吃驚:“師長……將軍這樣做……”
“閉嘴!這不是將軍做的,是我做的?!眳且g斥道:“為了洪沙瓦底,我絕不后悔?!?p> 呃……一眾軍官面面相覷,心想你怕不是瘋了吧?這種事情也敢往身上攬。
顯然這些人已經(jīng)認為是吳凱樂下的命令,而吳耀不過是替罪羊罷了。
只是吳耀接下來的話,讓眾人大驚失色。
“泰哥知道很多事情,如果他被守備師的人抓住,那你們所有人都逃不了干系?!?p> 艸……眾人心里面仿佛有一萬頭草泥馬在奔跑。
“現(xiàn)在只有一個辦法,集合所有兵力,向守備師發(fā)動進攻,將事情安在守備師的身上,最好將藏在萊韋鎮(zhèn)的泰哥等人揪出來,聽明白了沒有?”
二團團長進山遲疑了一下:“師長,我們是否要向?qū)④妳R報一下?畢竟對方有兩個師?!?p> 吳耀輕蔑地嘲諷道:“就那兩個守備師?我們一個精銳野戰(zhàn)師,還需要支援?而且兵貴神速,現(xiàn)在不趁對方?jīng)]有反應(yīng)過來發(fā)動攻擊,一旦對方帶著人向南逃跑,一切就太晚了,立刻執(zhí)行命令。”
面對吳耀的強勢,以及擺脫身上罪名的機會,一眾軍官最終選擇了盲從。
上萬兵力迅速拿起武器,向萊韋鎮(zhèn)方向迅速逼近過去。
嶺南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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