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汪美仁崩潰了
剛才還相互依偎著的兩個人,連忙分開,但是都驚訝于安爺爺已經(jīng)到家了。
兩個人并肩走到安爺爺身邊,一左一右立于他的身旁,安爺爺左拍拍右拍拍高興的不得了:“怎么了?是不是想爺爺了?”
“是啊,感覺好久沒有聽到爺爺?shù)穆曇袅??!睍r歡摟著安爺爺?shù)氖直?,有一些撒嬌的晃了晃?p> “看著你們兩個甜甜蜜蜜的模樣,爺爺也是很放心了?!?p> 安九笙:“你怎么不在隔壁省多玩一會?”
“這不是想你們了嗎?現(xiàn)在家里都是什么情況呀?我在隔壁上玩的時候聽說了一點風(fēng)聲,這不是有點不放心嘛,雖然我知道阿笙的能力?!卑矤敔斉牧伺陌簿朋系氖?。
“我是相信你,但是呢,不知道汪美仁又憋著什么壞屁呢!”
安爺爺吹胡子瞪眼的模樣,看起來可愛極了。
時歡開心地笑了笑,因為小時候夢境而有些憂郁的心情,突然變得明亮起來。
“怎么了這是?我看你這一臉郁色的?!卑矤敔敯l(fā)現(xiàn)時歡的臉色有些不好,有些心疼的摸了摸時歡的臉頰:“是不是安九笙對你不好,你告訴我,我?guī)湍阕崴!?p> “不是的,不是的爺爺。阿笙對我很好,是我做了一個夢,夢見了一些不太好的事情?!?p> 安爺爺:“夢都是反的,不要放在心上,我看你臉色也不好,實在不行讓安九笙帶你出去走一走,散散心?!?p> 爺孫三個人在這里嘮嘮嗑。
坐在一起吃了個晚飯就都上去了。
這個時候的他們都不知道未來會發(fā)生什么樣的事情,讓整個安家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改變!
正如時歡所言,遮住安家的那片烏云,最后還是打雷,下雨了,夜里四五點開始下的雨,雷聲很大,把睡夢中的時歡給驚醒了。
安九笙半睡半醒間拍了拍她的背,想要把她哄睡著,時歡也想著入睡,但是她努力了很久,最后也沒有入睡成功。
時歡最后還是坐了起來,把安九笙搭在自己身上的手都拿掉了,她戰(zhàn)在窗邊看著外面。
窗外烏云蔽雨,打雷下雨,看起來陰森森的,可恐怖了。
時歡內(nèi)心總是有一些慌亂不安,她總感覺要發(fā)生一件大事,而這件大事足以給整個安家?guī)矸旄驳氐臍缧缘拇驌簟?p> 她才這樣想,正打算轉(zhuǎn)身上床睡覺的時候,一聲凄厲的慘叫聲劃破了安家的寧靜。
——是孫荷!
這慘叫聲,驚到的不僅僅是時歡,還有睡夢中的安九笙。
兩人對視一眼,都披上外套,往聲音傳來的地方趕去。
兩人住的房間離孫荷借住的房間有一些距離,所以當(dāng)兩人趕到地方的時候,眾人都已經(jīng)提前趕到地方了。
安爺爺也是再次被孫荷驚擾醒了,老人家本就睡眠質(zhì)量不好。
“怎么了?”時歡發(fā)問。
“時歡,時歡!”孫荷聽到時歡的聲音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連忙從人墻之中鉆了出來,像溺水之人抓住浮木一般,緊緊地?fù)ё×怂?p> 時歡打量了她的身上,發(fā)現(xiàn)沒有傷痕,衣服沒有破損。她抬起孫荷的臉,卻發(fā)現(xiàn)臉頰上有一處明顯的掌印。
“你這是怎么了?誰打的?”時歡目光一凜。
孫荷捂著臉殷殷的哭了起來:“是安易深,他大半夜不睡覺,來敲我房門。我不讓他進(jìn)來,他還踹門。硬闖進(jìn)來之后,還打我?!?p> 這里人多,孫荷有些話也沒有說全,而且聲音很小,除了時歡沒有其他人聽到。
時歡眉頭緊皺,她打眼一掃,卻沒有見到安易深的身影,她先是揚聲讓傭人們都回房:“好了,這里沒有你們什么事了,都回去睡覺吧?!?p> 等人都走干凈了,留下的只有時歡、安九笙、安爺爺和孫荷。
“安易深呢?”
“跑了?!卑矤敔斿N了錘拐杖。
時歡抬眼看了看孫荷的房間,其實原本這里住的是時歡。
很明顯在場的人都想到了這一點。
假如說,不是因為孫荷借住,不是因為時歡情緒不穩(wěn)定導(dǎo)致安九笙不放心她。
今晚安易深敲的門可就是時歡的房門了。
在場的四個人臉色都變了。
也就時歡稍微好上那么一些。
“沒事沒事,樓上還有間客房,今晚我們先休息休息,有什么事明天再說。”時歡拍了拍孫荷的背,對安爺爺說:“爺爺,你也回去睡覺吧,我今天和孫荷在四樓將就一下。阿笙明天還要上班,有什么事,等明天再說?!?p> 四人就那么散了。
他們想著把事情到時候人到齊了再說清楚,所有人都計劃的好好的。
最后還是早上七八點的時候,被一通電話打亂了陣腳。
當(dāng)時安九笙的車都快要到安氏集團了,卻被安爺爺一通電話喊了回來。
“阿笙,回來吧,今天就先別去公司了。”
他語氣帶著說不出的沉重。
安九笙立馬調(diào)了車頭,開回了安宅。不知道剛才是不是他的錯覺,他總覺得隱隱約約聽見了汪美仁凄慘的哭喊聲。
她為什么在哭?
他心頭又一種不祥的預(yù)感,他想到昨晚跑出去的安易深。
不會是安易深出事了吧。
他一踏進(jìn)大門,就看到了癱軟在地上的汪美仁,以及許久不見的安康山。
一臉凝重的安爺爺和旁邊不停安撫他的時歡。
汪美仁看到安九笙進(jìn)來,體內(nèi)頹然爆發(fā)一股巨大的力量,她推開了自己身旁的安康山,指著安九笙的鼻子就罵:“安九笙!你這安的什么心理!你害的我兒子好慘!”
安九笙一頭霧水。
“你害死了我的兒子!就是你,安九笙!”她張牙舞爪,想要沖到安九笙面前撓他臉,被安康山攔住了。
時歡從沙發(fā)上起身,推開汪美仁:“是你自己自食其果,你又何必在這咄咄逼人。”
“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你還不懂嗎?安易深如今的結(jié)局,難道不是你自己的咎由自取嗎?你以為你和赫銘合作,真的可以兩全其美。”
她擋在安九笙面前,像是護(hù)犢子的雞媽媽:“汪美仁,人在做,天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