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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安:這一次,我不做舔狗!

第56章 少走彎路

  手機外放的聲音,回蕩在高小丹的客廳中。

  旁邊的魏經(jīng)理屏住呼吸,對面的高小丹則豎起了耳朵。

  都說八卦是人類的天性。

  誠不我欺。

  高小丹剎那間便腦補出一段狗血劇情。

  這個叫小玉的,名字聽起來是很卡哇伊,但為人一定很婊。

  也許曾經(jīng)和啊誠以及阿偉兩人都有過感情糾葛。

  而魏經(jīng)理則不著痕跡的理了理褲子,心里想著的就一件事。

  那個小玉……到底有多騷啊?

  ……

  周保誠傾著身子,保持著聽電話的姿態(tài)。

  他本來打算掛斷電話以后,和魏經(jīng)理好好理論理論。

  并怒斥魏經(jīng)理一番。

  問他為何憑空貶低人!

  但此刻陳偉突然來了這么一句,周保誠呼吸一滯,不禁陷入到了回憶當中。

  自己當年所上的職高。

  坐落于城郊。

  因為周圍比較荒僻。

  所以大家只能選擇住校。

  而梁玉便是自己和陳偉的室友之一。

  宿舍的眾人感情沒那么深,除了自己和陳偉還有點學(xué)習(xí)的意思,其他人上課就是睡覺或者看那種字很黃的書,而一下課則紛紛溜出去打臺球、打地下城、打穿越火線。

  大家都很平庸。

  雖然校園里也有俊男靚女,但其實也都是正常人。

  但梁玉是個另外。

  他姓梁,人也很娘。

  不禁說話娘娘腔,平日里還捏著蘭花指,扭著扁巴巴的屁股,走起路來騷里騷氣的。

  男同學(xué)都不愛和他玩。

  當然,最重要的是,他也不愛和男同學(xué)玩。

  所以短短三年,他成了班里絕大多數(shù)女同學(xué)的少女之友。

  他能和女同學(xué)們打打鬧鬧,他能隨便從后面摸女同學(xué)的頭發(fā),拉女同學(xué)的罩扣。

  周保誠記得自己曾經(jīng)問過陳偉。

  ——這家伙怎么這樣啊,難道他以后想去泰國發(fā)展?

  而陳偉的回答是。

  ——你說,梁玉這騷貨有沒有可能在下一盤大棋。

  大棋是什么?

  周保誠始終沒想明白。

  但想不明白,他也無所謂。

  因為當時的他,對梁玉只是有一絲絲羨慕而已。

  因為當時的他,心里暗戀的是班里的班花。

  好在班花為人孤傲,對于進了職高十分不甘,一心想要考個大學(xué)。

  因此班花與誰的關(guān)系都不好,甚至包括她自己的室友。

  所以梁玉沒從班花手中討著便宜。

  在第一次拉班花頭發(fā)時,被班花甩了兩個大嘴巴子。

  而這讓周保誠更佩服班花了。

  可惜。

  三年里,周保誠都沒和班花說過話。

  只有班花主動找周保誠說過一次話。

  那次說話的內(nèi)容是……

  ——你這個年紀,是怎么睡的著覺的?起開!壓到我橡皮了!

  那一晚。

  周保誠心灰意冷。

  轉(zhuǎn)眼之間,都過去十一二年了。

  梁玉這個娘們唧唧的家伙都要結(jié)婚了,想必班花也早已嫁為人婦了吧。

  一聲嘆息。

  收斂起那些不忍卒讀的回憶。

  周保誠開口問陳偉道:

  “又要隨禮?這次大伙兒隨多少?”

  這些年來。

  雖然自己不愿與老同學(xué)們相見。

  但他們結(jié)婚的紅包,自己還是會轉(zhuǎn)過去。

  當然也不多,就一兩百。

  攢了兩個月的煙錢罷了。

  曾經(jīng)有個不熟悉的同學(xué),說自己要結(jié)婚了,請大家隨1千,這是他們那的規(guī)矩。

  周保誠不慣他,則直接將其拉黑。

  正好還省了紅包錢。

  現(xiàn)在周保誠詢問陳偉,要給梁玉隨禮多少。

  若梁玉的隨禮超過200,自己則一個子兒也不會出。

  十幾年沒了聯(lián)系了,感情來自己這打秋風(fēng)來了是吧。

  我呸!

  電話那頭,陳偉臉色古怪道:

  “阿誠,這次你想岔了,不但不用隨禮,而且還有蛋糕吃?!?p>  周保誠一愣,百思不得其解。

  “蛋糕?結(jié)婚吃什么蛋糕?”

  陳偉解釋道:

  “結(jié)婚擺酒席和生日宴會是同一天,不就能吃著蛋糕了嘛?!?p>  周保誠恍然大悟,但很快又感慨起來。

  “看來梁玉他小日子過得挺滋潤的,他對象家里條件也不錯吧,不然怎么可能不用隨禮?!?p>  陳偉則嘆氣道:

  “是挺不錯的,讓小玉少走了四十年彎路呢?!?p>  少走了四十年彎路?

  這句話聽起來怎么似曾相識?

  周保誠困惑了。

  “阿偉,你到底說的啥意思,別打馬虎眼了?!?p>  陳偉則無語道:

  “哎,這都不明白,行,我直說吧。小玉的婚期和小玉女朋友的七十大壽是同一天,夠明白了吧!”

  “我草!”

  這句話不是周保誠說的。

  而是由坐在周保誠旁邊的魏經(jīng)理脫口而出。

  坐對面的高小丹這時也反應(yīng)過來。

  “啊?這個小玉是個男的?我聽電話里的意思,這個小玉是傍上了個老富婆?”

  周保誠捂著臉,默然不語,感覺臊得慌!

  媽耶,自己怎么攤上梁玉這么個奇葩的同學(xué)?

  娘娘腔也就算了,現(xiàn)在竟然淪落到伺候富婆這種地步?!

  要知道,富婆的鋼絲球可不是好玩的!

  “不去了不去了,阿偉,我勸你也克制一下。我估計梁玉那小子沒安好心,你去了,他搞不好會把你介紹給他對象的閨蜜?!?p>  老富婆的閨蜜,自然也是老富婆。

  周保誠不喜梁玉,所以一切都往壞處想。

  而陳偉沉默了幾秒,才道:

  “阿誠,其實我本來是打算去的,如果你前兩天不來找我的話……現(xiàn)在,我改主意了,聽你的!”

  周保誠明悟,原來阿偉的電話還有這個意思。

  這是在叮囑自己,別忘了前兩天說過的話。

  周保誠心里暗道:放心,如果公司真的搞好,我會請你來當法律顧問的。

  ……

  終于,陳偉掛斷電話。

  周保誠慢慢收起手機,看向魏經(jīng)理和高小丹。

  魏經(jīng)理如喪考妣。

  他沒想到,剛才陳偉提到的讓自己,竟然是個男的!

  而高小丹則恰恰相反。

  本來心中的郁悶和煩躁,竟然消散了不少。

  還挺有趣的……

  但周保誠可不管他們心中所想,而是直截了當?shù)溃?p>  “二位,電話你們也聽了,雖然我那律師朋友后面的話有些多余,但他之前說的內(nèi)容,完全可以證明我沒有說謊!”

  魏經(jīng)理冷哼一聲。

  他準備再給周保誠挑挑刺。

  但高小丹卻率先開口道:

  “阿誠先森,是我誤會你了。現(xiàn)在不需要錄音筆,我也相信弄壞鋼琴的事與你無關(guān)。”

  周保誠微微一愣。

  實在是沒想到高小丹竟然如此干脆利落的認錯。

  而魏經(jīng)理也愣了

  因為有些不知該怎么接茬。

  只能在心里狂罵熊大力,說話辦事竟然這么不牢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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