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者間會有什么特別的聯(lián)系嗎?
新原明搖了搖頭,“沒聽說過,是一個什么組織?”
貝爾摩德也不懷疑新原明說的話,畢竟如果不是從BOSS口中得知這個組織,她甚至根本不知道這個組織的存在。
“據(jù)說是一群自稱有能力的聚在一起的組織,以一個國家的十二生肖作為高級組織成員的代號,其他的都是外圍成員?!?p> “并且聽說凡是十二生肖的成員,都是超強能力者,號稱無所不能?!必悹柲Φ锣托Τ雎?,像是在嘲笑那群人的天真與癡心妄想。
“就在這一個月里,他們便搶走了好幾個BOSS看上的組織成員,行為囂張,但又消失的很快,查不到蹤跡,就好像能夠提前得知什么一樣。”
說道這,貝爾摩德的神情有些思索,似乎覺得不可思議,但是想到BOSS那樣的智慧后,又覺得天下能人確實不少。
不過她沒有想到的是,組織BOSS竟然這樣看重這個新生的組織,難道是很有威脅?
而此時聽著貝爾摩德講述的新原明,他心里不淡定了,不平衡了,不接受了!
竟然有人先他一步開了組織,而且聽這名字和行事風格,似乎是想搞大事啊!
還有貝爾摩德那關于“預見”的描述,讓新原明心中突然想到了之前的田中品用。
他十分確定在這之前他們不認識,并且他也不常在外露面,更沒有展示出什么過于奇特的地方,但是田中品用就是準確無誤的找上了他,言語間還帶著自信。
就好像是從哪里得知到他的消息,但是為了篩選出不確定的因素,于是才會試探他。
也所幸那時的他生命值過低,并沒有接觸到gifter這一層面,自然是成功騙過了田中品用,所以之后他也沒來找過自己。
同時新原明清楚的記得,在他生命值達到61時,論壇系統(tǒng)說了一句話——你的命運已經改變。
那么他是否可以以此推斷出,至少現(xiàn)在天賦者組織里,有一個似乎能夠預見他人命運的能力者,并且從中選出可以為他所用的人。
但是因為生活存在著各種可能性,這種預見的命運并不穩(wěn)定,很有可能會因為其中一件小事而改變。
就比如之前的他?
再次回想貝爾摩德說的話,新原明敏銳的察覺到了她的用詞問題,立馬出聲詢問。
“你不是說這組織才誕生一個月不到?怎么組織就注意到了?還將內部打探的這么清楚?”
貝爾摩德只是帶著笑意看向新原明,神色有些奇怪,顯出幾分陰郁的道,“那自是因為,BOSS無所不知,沒有什么能夠逃過他的眼睛?!?p> 無所不知?新原明皺了皺眉頭,他可不太相信這個說法,但也只是將疑惑壓在心中,沒有詢問。
“哦,對了,你知道嗎?琴酒最近在招新人,似乎是想招狙擊手,但技術都太菜,他最近脾氣可大著呢。”貝爾摩德有些幸災樂禍的笑了笑,像是覺得很好玩。
招狙擊手?對哦,琴酒是以狙擊術出名。
之前他手下有兩個每次年度KPI都被刷爆的狙擊手,一個是曾八百米外精準取人首級的諸星大,一個是同樣優(yōu)秀百步穿楊的蘇格蘭。
可惜,兩個人都是臥底,還一死一逃。
現(xiàn)在琴酒身邊除了常年跟著的司機伏特加,確實沒有啥人手。
而朗姆那邊卻是收攬了super打工皇帝安室透啊,這業(yè)績被刷的漂亮的很,KPI完爆所有人,穩(wěn)穩(wěn)超過琴酒,怪不得這次任務都是琴酒一個人去狙擊的。
連他這個臨時工具人都給安排上了,去放一個無關緊要的炸彈。
想到這里,新原明在心中嘆了一口氣,可惜自己狙擊水平不到家,若是自己也有個很厲害的狙擊手,那該多好!
等等!想到這里,新原明頓時想到了狙擊術與赤井秀一不相上下的蘇格蘭諸伏景光。
若是他還活著,成為自己的專屬狙擊手,然后被自己反手安排進現(xiàn)在急需人才的琴酒手中。
那自己以后奪權琴酒,豈不是指日可待?
新原明捏了捏手指,心下有些意動,想到之前他看中的系統(tǒng)里的“回憶殺”道具,心中更是蠢蠢欲動,也不知道需要多少生命值。
買下這個,然后回到諸伏景光被殺之前,并且救下他獲取信任……
“琴酒要求這么高?一個沒看上?”新原明回籠思緒,神情帶著一些驚訝的詢問貝爾摩德。
“唔,聽說有兩個苗子,一個射程能達到六百米,一個是六百五十米,但是琴酒不太滿意,他想要射程在七百米之外的狙擊手。”
貝爾摩德聳了聳肩,十分樂意和新原明分享琴酒的囧事。
七百米開外?新原明的嘴角一抽,拜托,現(xiàn)在已知活著的七百米開外的狙擊手,只有一個,那便是赤井秀一。
這琴酒是對赤井秀一有多執(zhí)著啊,射程要求都是按照他的標準來的?
“也許在等幾天,琴酒發(fā)現(xiàn)他們不錯,又會收下了。”新原明想了一會兒說道,畢竟矮子里面拔高子嘛。
“那是不可能了?!必悹柲Φ卵诖叫α似饋恚耙驗槟莻€射程六百米的小姑娘被天賦者組織被撿走了?!?p> 這倒是新原明沒有想到的,這天賦者速度夠快的啊,感覺野心也很大啊。
“另外一個六百五射程的那男人,被琴酒拒絕后找到了我,想在我手下做事,我也拒絕了?!必悹柲Φ律袂殡S意的說道,顯然并沒將這個小插曲放在心上。
“為什么?”新原明不解,這六百五十米的狙擊射程,放在哪里都是一個人才呀。
“太丑了?!必悹柲Φ挛⑽櫭?,朝著新原明嫣然一笑,“可沒有你這樣年輕帥氣?!?p> 新原明:……是嗎?
貝爾摩德有些無趣的撇下嘴角,看了一眼模樣正經的新原明,懶散的起身,朝著他揮了揮手,“算了,沒意思,我回去了。”
新原明起身就要相送,貝爾摩德卻突然停下腳步,轉過身雙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身體前傾的貼在他的胸膛上,柔聲的朝著他耳朵呼氣,一只手慢慢下滑,撫上了他的心臟處,靜靜的聆聽著。
“竟然心臟只是加速了一秒,太打擊人的信心了吧,新原先生?!必悹柲Φ律袂楸г沟膿嵘狭诵略鞯哪橆a,上下流連,讓人徒增癢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