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修真界的反派大師兄4
看到林天虎伯然大怒的樣子。
一眾長老弟子們又露出幸災(zāi)樂禍的神情。
林殷。
又要倒霉了。
……
“阿秋!”
剛回到宗門的林吟狠狠打了一個大噴嚏。
腳還沒踏進屬于他的小院子,一名身穿內(nèi)門弟子裝束的男子便急急忙忙的趕了過來:“林師兄,宗主有請?!?p> “嗯?”
林吟一臉疑惑看著男子。
隨后坦然明白發(fā)生了什么。
她還沒去找林天虎,他就找上門來了?
今天她才揍了他的女兒,這會兒來找他,恐怕是來興師問罪來了,正好去會會這個人面獸心的東西。
“我知道了,走吧!”
跟在男子身后。
林吟四處打望著玉玄門的風(fēng)景。
不一會。
二人便來到了玉玄門的主峰。
內(nèi)殿之上。
一群長老弟子眼神直勾勾的盯著門口。
直到那個身影出現(xiàn)在殿前。
……
“宗主,人已帶到?!?p> 前去傳話的男子恭敬的朝林天虎作輯。
“嗯……”
林天虎輕聲回應(yīng),神愉悅地直視堂中故作鎮(zhèn)定的林殷。
暗喜。
終于可以名正言順解決這個心腹大患了。
林殷!
這下看你怎么面對眾口難調(diào)。
“林殷……你枉為玉玄門大師兄!你竟敢殘害同門師妹,對于此事,你作何解釋?”林天虎當著眾人的面開始聲討起來。
林雪兒受傷的確是他所為,而玉玄門的規(guī)定便是不能同門相殘。
既然犯了門規(guī),他林殷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休想全身而退。
“殘害同門師妹?”林吟淡淡看著上座的林天虎,故作疑惑:“我有殘害過同門師妹嗎?就憑我這‘廢人之軀’我拿什么去殘害同門?用嘴嗎?”
看看。
這不就是修真小說里反派受難時的名場面么?
什么三堂會審,冤枉大戲,廢除修為,逐出師門,最后慘死。
一環(huán)接一環(huán),這不就來了嗎?
哼,這個林天虎,想對她趕盡殺絕就趕盡殺絕,裝的還挺像那么回事。
要不是她在系統(tǒng)那了解了來龍去脈,還真就沒一點頭緒。
肯定會遭了這林天虎老東西的套路,被摁的死死的。
……
見事實都擺在面前了,林吟還拒不認罪。
林天虎順勢環(huán)視了殿內(nèi)的一群人,一陣盡眉弄眼,隨后故作傷心地望向林吟,“證據(jù)確鑿,你還嘴硬,為師平日里就是這么教導(dǎo)你的嗎?不僅任性妄為打傷同門,還由著性子拒不承認,你太令為師失望了……太對不起大家對你這個大師兄的信任了?!?p> 說完還不忘擠出兩滴老淚,像極了一個因為徒弟犯錯,都是他這個師傅沒教好,而對不起眾人的樣子。
臥槽了?
這老東西這么能演的?
這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他居然玩一手先發(fā)制人。簡直是沒有更無恥,只有最無恥了。
還不等她向人解釋事情的來龍去脈,林天虎就隨隨便便就把肆意妄為,殘害同門,不尊師重道的帽子扣在她頭上了。
當真是個老狐貍。
難怪原主被他玩的團團轉(zhuǎn),還心存感激,以為他是個什么好人。
“林殷,你真是頑固不化……愧對我爹對你的苦心栽培,你可是忘了當年你一個孤兒是如何在這若大的宗門生存下去的,你這么氣我爹,你的良心不會痛嗎?”
這時,站在林天虎一旁的林漫兒也開始聲討起林殷了。
她一副義憤填膺的樣子,好似林殷好似對林天虎做了什么罪不可赦的事情一樣。
父女二人一唱一和,勢必要將不忠不孝殘害同門這頂高帽子扣給林吟。
就像王八吃了秤砣似的,想讓她在眾人面前抬不起頭。
……
可是林吟會讓他們?nèi)缭竼幔?p> 顯然不會。
看著做戲的林天虎父女二人,林吟心中不禁嘖嘖感嘆。
這倆人不愧是父女啊。
真是一個比一個無恥。
要說這個林漫兒才真是那個心狠手辣的主。
原身元嬰大成時,她利用原身對其的好感,在訂婚宴上對原身下起藥來抽起靈根可是絲毫沒有一點猶豫的。
真是可憐原身不僅認賊作父,還有林漫兒這么個狠毒的未婚妻,在一旁虎視眈眈窺視自己的天賦,他能活到元嬰期也算是命長了。
“是啊,林殷,大小姐說的對,宗主對你栽培有加,他無非是想讓你認個錯,你竟將他氣成這般樣子,你未免也太不識好歹了……”出聲的是新任的宗門大長老任天,是林天虎的頭號狗腿子。
在林天虎還是宗門的二長老時就已經(jīng)跟隨其做了不少腌臟事,包括林殷的父親失蹤也和他有關(guān)。
現(xiàn)在林天虎當上了宗主,他也水漲船高當上了大長老,正所謂是一人得道雞犬升天。
任天背靠著林天虎在宗門上下可謂是為非作歹橫行霸道。
正因為他得到了權(quán)利,心中對林天虎也是愈發(fā)狗腿了起來,就像指咬哪的咬那的狗,主人說咬誰就咬誰。
“你們都沒問過前因后果,就因為他們幾句讒言就給我定罪了,是不是有些略微過分了?”林吟望著齜牙咧嘴的任天,冷哼一聲,“還有任大長老,你是哪只眼睛哪只耳朵聽到看到我對‘師傅’不敬了?我可是宗門出了名的老好人,上敬師傅下愛師兄弟妥妥的標桿人物好嗎?”
“師傅的金靈丹是我孝敬的吧?”
“雪兒師妹流仙裙是我給的吧?”
“漫兒師妹紫雷鞭也是我送的吧?”
“你們哪一位沒有拿過我的東西?”環(huán)視一周林吟振振有詞地說道:“在座的各位,有誰有這個資格說我?我這些年為宗門付出還不夠多嗎?今日之事還用得著我來解釋嗎?要不是你們把火靈草全采完了,我至于冒險去懸崖邊上采嗎?”
“你們說我把雪兒師妹推下去了,可有什么確鑿的證據(jù)?”林吟冷哼一聲,她早就料定這些人沒有證據(jù),自然信手拈來,“沒有證據(jù)的話,就不要捅到師傅面前來亂說,我這個宗門大師兄要修為沒修為,要錢沒錢,你們至于欺負我一個廢人嗎?我要是有那個能力把雪兒師妹推下去,還用得著被你們在這連翻質(zhì)問嗎?”
要說林殷為什么這么窮?
還不是他在宗門立的老好人人設(shè)。
他爹給他留的那點東西,可不都是被這些人面獸心的玩意給哄騙走的嗎?
林天虎想給她下套?讓她成為眾口之矢,門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