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預(yù)知生死:我在英雄聯(lián)盟里逃命

預(yù)知生死:我在英雄聯(lián)盟里逃命

檸檬味曲奇 著

  • 游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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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2-10-09上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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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連載中(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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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穿越到德瑪西亞“地牢”

  好累!

  文牧塵從沉睡中悠悠醒來,身體蜷縮,腦袋還處在半夢半醒之間,整個身體都十分乏力,昏昏沉沉。

  身體還沒有恢復(fù)知覺,思想?yún)s已經(jīng)漸漸活躍了起來。

  又要上班,文牧塵不禁在心底抱怨,昨天剛加班到深夜。文牧塵雙眼緊閉,好像只要他不睜開眼睛,就不用面對今天的工作一般,接著雙手試圖順著熟悉的位置找到手機,看一看到底幾點了。

  身體僵硬,沒有辦法移動。

  鬼壓床?

  發(fā)覺自己的身體完全不受控制,文牧塵馬上意識到自己現(xiàn)在正處在鬼壓床的狀態(tài),這是一種十分奇妙的感覺,明明人的意識已經(jīng)清醒,身體卻完全不受控制,無法行動。

  靈魂已經(jīng)蘇醒,但肉體還在沉睡。

  深夜的黑暗里,文牧塵整個身體唯一可以控制的就只有一雙眼皮。這是他鬼壓床時唯一不受影響的身體部位。

  努力睜開雙眼。

  此刻,文牧塵的身體側(cè)臥,昏暗的環(huán)境里沒有一絲光亮,好像是面向著墻壁,文牧塵不太確定。

  搞什么,原來還是晚上啊。見沒有一點光亮,文牧塵不禁想到。

  漆黑的環(huán)境沒有讓文牧塵感到害怕,反倒讓他心里一松??磥碜约哼€能再睡個好覺。

  最近加班實在是太累了,要找個時間休息一天,文牧塵沒有抗拒這種狀態(tài),既然身體已經(jīng)如此疲勞,還不如順應(yīng)這種感覺繼續(xù)睡下去。

  緩緩閉眼,夜深人靜。

  嘎吱!

  嘎吱!

  一陣門被推開的摩擦聲。

  加爾,大半夜的,不要在家里蹦迪啊,很煩人的,文牧塵很想大喊,卻無法發(fā)出聲音。只能在心里抱怨。

  加爾是文牧塵撿回來的流浪貓,平日里白天總是一副昏昏欲睡的樣子,到了夜晚又開始精力煥發(fā),喜歡在家里蹦迪。

  等等,文牧塵閉合的雙眼猛地睜開。

  屋子里的門是自動反鎖的,根本不會發(fā)出這樣的嘎吱聲,況且就加爾那小身板能推得動家里的門嗎?

  屋子并不大,為什么一直沒有聽到貓跑動的聲音?

  只一瞬間,文牧塵就覺得自己頭皮發(fā)麻,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聳立了起來。

  不是貓。

  是人!

  有人在自己身后!

  不對。

  依據(jù)門的搖晃聲,應(yīng)該是在隔壁的房間。到底有多遠(yuǎn),無法判斷。

  吧嗒。

  吧嗒。

  聲音轉(zhuǎn)換,變?yōu)橛蛇h(yuǎn)及近的腳步聲,逐漸向著文牧塵所在的方向靠近。

  聲音的源頭在逐漸靠近,背身側(cè)躺的文牧塵完全不知道背后的人究竟是誰,腦袋里的驚悚已經(jīng)深入靈魂,身體卻還在沉睡,沒有一點反應(yīng)。

  屏住呼吸,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小偷嗎?門我記得鎖好了才對。

  窗戶嗎?

  開什么玩笑。

  我家可是三十二樓?。?p>  蜘蛛俠啊。

  就這樣裝做睡著的樣子。等他偷完東西再起來報警。畢竟一般的小偷,偷完東西就該倉皇逃走了吧,不會傷人性命才對。

  對就這樣裝睡才是最安全的方法。

  可是。

  萬一呢?

  不行,只一瞬間文牧塵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怕什么,這是自己家。緊張的應(yīng)該是小偷才對,況且自己體格還算強壯,又學(xué)過兩年搏擊。

  只要他不是蜘蛛俠,老子都能上去給他兩拳。

  這樣在床上裝睡,誰知道這家伙會做出什么事情來。到時候后悔都來不及。

  命運要掌握在自己手中。

  做出了決定。文牧塵開始集中所有注意力在左手的食指上,只要有一根手指恢復(fù)了行動能力,就可以依靠這根手指來刺激身體,以此來恢復(fù)對身體的控制。

  這是文牧塵一直以來解決鬼壓床狀態(tài)最快的辦法。

  吧嗒,吧嗒。

  短暫的時間,漫長的像是一生。

  很快,名為未知的恐懼籠罩了文牧塵的靈魂,神經(jīng)緊繃,腳步聲在接近,文牧塵的呼吸開始變得急促,可身體卻還是如死去般沒有任何反應(yīng)。

  該死,為什么偏偏是這個時候。

  快一點,再快一點。

  文牧塵的精神緊繃到了極點,驚悚的感覺在腦海里揮之不去,汗毛倒豎,眼睛大睜,危機感讓腎上腺素在這具年輕的身體里狂奔。

  終于食指的指尖恢復(fù)了一點知覺,但還不夠。

  隨著腎上腺素在身體里狂奔,文牧塵的感官變得異常的敏銳。

  窗外隱約的蟬鳴,自己急促的呼吸,甚至隱約間可以嗅到空氣中那一點點,淡淡的夾雜著鮮血的腐臭味,味道并不濃烈此時卻顯得異常刺鼻。

  小偷身上會有血腥味嗎?該死。

  腳步聲已經(jīng)來到了身后,文牧塵十分確定,可整個身體能動的還僅僅只是左手的指尖而已。

  啊,文牧塵只想大喊大叫,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他現(xiàn)在甚至不能確定自己身后的是不是人。

  啊啊??!

  咚!

  沒有任何預(yù)兆,一個女孩倒在文牧塵面前。臉對著臉,兩個人之間的距離不過一拳,文牧塵甚至可以感覺到她呼吸的空氣打在自己臉上。

  這短短的時間,文牧塵已經(jīng)適應(yīng)了環(huán)境的黑暗,微弱的光亮從背后的未知處傳來,雖不明亮,但完全足夠看清女孩的面容。

  本來驚悚的環(huán)境一瞬間又變得曖昧起來。

  不是深夜,文牧塵的神經(jīng)高度緊繃,馬上反應(yīng)過來。

  她就是自己身后的人嗎?文牧塵大腦在急速運轉(zhuǎn)。

  女孩面容清秀,看臉龐顯得有些稚嫩,一頭烏黑的秀發(fā),一身白衣像是被撕碎一般凌亂的披散在身前,露出女孩大片雪白的肌膚。

  女孩昏了過去。這就是文牧塵能看到的所有信息,兩個人離得實在是太近了,臉對著臉,導(dǎo)致文牧塵只能勉強看到女孩的上半身。

  好美。

  要是平時,文牧塵現(xiàn)在應(yīng)該已經(jīng)臉紅了。

  可此時此刻。文牧塵卻沒有一點欣賞的心情,美麗的外表下,女孩的臉色白的嚇人,嘴角和頭頂?shù)孽r血還沒有完全止住,順著蒼白的臉頰緩緩滴落。

  滴答,滴答。

  我兄弟死三天了,都沒她這么白,不知道為什么,在這生死攸關(guān)的時候,文牧塵腦海里竟然想到了這句話。

  靠,文牧塵,生死攸關(guān)啊,還有心思在這里吐槽。

  如果能動,他只想給自己一巴掌。

  思索間,背后的聲音逐漸變得微弱卻沒有斷絕。

  還有人在身后,女孩是他們?nèi)釉谧约好媲暗?,不是小偷,絕不是。文牧塵瞬間下了判斷。

  終于,左手食指恢復(fù)了知覺,不顧疼痛,指尖狠狠地扣進(jìn)掌心的肉里,用盡所有的力氣,疼痛感瞬間讓這具陷入沉睡的肉體蘇醒了過來。

  猛地起身,轉(zhuǎn)頭。

  急劇的撕裂感從下腹部傳遍全身,疼得文牧塵剛剛弓起的身體,不得不再次蜷縮起來,整個腹部像是被刀撕裂了一般。深入靈魂的巨痛瞬間傳遍全身。

  冷汗直流。文牧塵大口喘著粗氣。低聲痛苦的呻吟。

  文牧塵只能強忍著劇烈的痛苦,趴伏在地上,仰著頭,瞳孔上翻,露出眼白,眼睛死命的向上看。

  今天就是死,他也想死個明白。

  映入眼簾的景象在刺激著文牧塵的大腦。

  青灰色的巖石堆砌成了四周的墻壁,三面都是石墻,只有文牧塵現(xiàn)在面前的方向被同樣青灰色的石制柵欄所封閉,封閉的監(jiān)牢里,只有面前一扇打開的帶鎖石門??諝庵絮r血的味道混著雜草腐爛特有的氣息。

  潮濕,腥臭,令人作嘔。

  微弱的光亮從面前傳來。

  文牧塵的大腦陷入了死機,不是在自己家嗎?為什么是在監(jiān)牢里。

  都二十一世紀(jì)了,怎么還有這種電影里才能見到的古代監(jiān)牢。

  夢嗎?如果是夢的話,這夢也太現(xiàn)實了吧。

  下腹部的撕裂感時刻在提醒著文牧塵,這不是夢。

  “搞什么,怎么還活著?不是說已經(jīng)死了嗎?”

  不耐煩的聲音從頭頂上方傳來。站在文牧塵面前的是一胖一瘦兩個獄卒。在他們身邊還有一輛用來裝尸體的推車。

  “不可能啊,我明明確認(rèn)過的,應(yīng)該早就死了才對啊?!?p>  見文牧塵醒來,瘦獄卒滿臉的不可思議,慌張的對著胖子解釋。

  死了?

  誰死了?

  這個女孩嗎?不對,她連動都沒有動過,還有呼吸,明顯是昏死了過去。文牧塵的大腦極速運轉(zhuǎn)。

  環(huán)境陰暗,四下無人,那就只剩下一個答案了。

  死的是我嗎?

  不行啊,我還活著啊,文牧塵不禁在心里哀嚎,看他們這架勢是要把我拉出去直接埋了。

  救命啊,殺人了。

  剛想抬頭解釋,文牧塵腹部鉆心的疼痛再次傳來。渾身止不住的痙攣,顫抖。他想要說些什么可疼痛讓他甚至無法開口。

  急劇的撕裂感讓文牧塵不得不暫時側(cè)身蜷縮起來,他的眼前又出現(xiàn)了女孩恬靜美好,卻又慘白無比的面容。

  這次文牧塵不再覺得女孩陌生,一股親切的感覺從心里涌出,好像自從出生以來女孩就一直陪在自己身邊一樣。

  她到底是誰?為什么感覺如此熟悉卻又怎么也想不起來。

  凝視著女孩的臉,感受著她的呼吸。

  終于,記憶如狂潮般涌向文牧塵的大腦。

  文牧塵一時間陷入了死一般的沉默。

  “那現(xiàn)在這樣怎么辦,沒死的話,不是白來了”

  胖獄卒臉上寫滿了不耐煩,即便是監(jiān)牢的獄卒也不喜歡在這陰暗潮濕的地牢里多待一秒。

  “還是回去吧,畢竟人還沒死,按規(guī)定不能拉走。”

  瘦獄卒說到,他剛剛加入“搜魔人”不久,胖子是他的搭檔,也是他的前輩。第一次遇到這樣的情況。豆大的汗珠從額頭上滴落,一時之間充滿了緊張。

  “回去,那這趟不是白來了,”

  胖獄卒捂著鼻子,監(jiān)牢里的腐臭味令他作嘔。

  “干脆一不做二不休。”

  胖獄卒臉色一沉,目露兇光,看文牧塵的眼神像是在看死人一般,伸手在脖子上一橫。

  “不行,不行,犯人還沒死,這樣我們不就成殺人犯了嗎?”

  瘦獄卒一臉慌張的說到。

  “這樣不符合規(guī)矩,上面要是調(diào)查起來會出大問題的。”

  “怕什么,上面的人誰會在乎這些法師的死活,在德瑪西亞這些法師生下來就是死罪。誰來動手都一樣?!?p>  胖獄卒滿臉橫肉,伸手驕傲的指了指胸前的搜魔人標(biāo)志,接著說道。

  “搜捕,審訊,然后處決法師,這就是搜魔人的工作,也是我們的權(quán)力,國家上層賜予的權(quán)力?!迸肿右荒橋湴痢?p>  “不過殺個法師而已,這樣的事情每天都在發(fā)生,我們就是做這份工作的,懂嗎?再說,這小子現(xiàn)在這副快死的樣子,不就是我們審訊時造成的嗎,到了這時候你反倒害怕了?”

  “不是的,”

  瘦獄卒明顯沒有見過這樣的陣仗,他不想承受這份殺人的壓力,更不想成為殺人犯。

  “是你做的,和我沒有關(guān)系,審訊的時候我明明提醒過你,即便要處死一個法師,也要符合律法,酷刑是不符合律法的,我提醒過你的,和我沒關(guān)系,都是你做的。”

  瘦子大腦一片空白,極力把自己撇清關(guān)系。

  “你什么意思?”

  胖獄卒見瘦子把問題都?xì)w咎在自己身上顯然有些慌張。滿臉橫肉飛舞,來到瘦子面前,兇狠的威脅到。

  “犯人是我們兩一起審訊的,你說你沒動手,誰又會相信你?老子在搜魔人混了這么多年,還怕你這么個新手去告發(fā)我?”

  “出賣我對你沒有任何好處,以后話最好想清楚再說。新手?!闭f罷,胖子就直勾勾的盯著瘦子。

  瘦子本就是膽小怯懦之人,現(xiàn)在面臨著壓力,一時間大腦空白,沒有了聲音,眼睛不由自主的四處亂撇。

  瘦獄卒既不想殺人,也不想得罪胖子。

  兩人之間陷入了沉默。

  也就在這時,胖子注意到了瘦獄卒那亂瞟的眼神。

  從剛剛審問開始,瘦子的目光總是有意無意的在女孩暴露在外的肌膚上掃過。

  “嘿嘿,我還以為真來了個爛好人呢?不過也和我一樣嗎?!闭f著胖子來到女孩面前,伸手把女孩背上用以蔽體的殘破衣服扯下。

  女孩身上的衣物本就破爛不堪,胖子這么一扯,頓時,大片雪白的皮膚暴露在外。如此粗暴的行徑在這陰暗的監(jiān)牢里卻顯得再平常不過。

  瘦子艱難的咽了一口唾沫。眼睛發(fā)直。

  “新手,聽說你還沒有娶妻?!迸知z卒把扯下來的衣服碎片。放在鼻子下深吸一口,滿臉陶醉的說到。

  “這樣極品的女人。在外面像你這樣的人這輩子連手都摸不到吧。”

  胖子目光瞟了一眼女孩隨后說到。

  “可這地牢里與外面不同,在這地牢里她不過是一個人人喊打的法師而已。”

  “法師,是沒有人權(quán)的?!?p>  “無論我們對法師做什么都是她們的錯,老弟,這不怪我們,要怪就怪她身為一個法師卻出生在德瑪西亞?!?p>  惡魔在低語。

  見瘦子沒有反駁,胖子眉毛一挑繼續(xù)說道:“我說剛剛審訊的時候,你怎么一直阻止我對這女人用刑,其實你不是在擔(dān)心這女人的安全?!?p>  “你心里想的是,這么漂亮的女人,自己吃不到也不能讓我吃到,對嗎?”

  “早說嘛,老弟,老哥還會和你搶女人不成?!?p>  瘦子沒有出聲,呆站在原地一動不動,誰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可他的眼睛卻一刻也沒有離開過女孩。

  胖子又開始煽風(fēng)點火。他嘴上說著自己不怕,可其實他很害怕瘦子把自己那些見不得光的行徑透露出去,現(xiàn)在最重要的就是把瘦子也拉下水。成為一根弦上的螞蚱。

  “在這地牢里,無論發(fā)生什么,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們兩個不說沒人會在乎這群法師的死活,也沒人在乎他們死前經(jīng)歷了什么。”

  “你可以做任何事!”

  “任何事!”

  胖獄卒又強調(diào)了一遍。

  見瘦子還在猶豫,胖子怒火中燒,一把將瘦子拽到女孩面前不遠(yuǎn)處。多年的經(jīng)驗告訴他,現(xiàn)在只需要自己再給這個新人添一把火,剩下的事情就會按照自己的預(yù)想發(fā)展下去。

  胖子看了看地上的女孩,又看了看本應(yīng)該“死去”的文牧塵。自從剛剛文牧塵翻身以后,就一直蜷縮著身體趴伏在地上,再沒有了動作。

  猛地一腳,結(jié)結(jié)實實踢在文牧塵的身上。

  本以為文牧塵會痛苦的哀嚎,可卻沒見他有任何動作。

  終于死了嗎,胖子心想。

  瘦獄卒看在眼里,可這次他卻沒有去制止胖子的暴行,他清楚,胖獄卒這是在用行動向他證明,在這地牢里,他們確實可以做任何事。

  誰也不會知道。

  見瘦子只是看著自己施暴卻不再出言阻止,胖獄卒臉上露出勝利的微笑。

  “老弟,那我就先走了,玩的盡興。”

  胖獄卒轉(zhuǎn)身來到瘦子面前,把剛剛扯下的一截衣袖塞進(jìn)瘦子手心,隨后頭也不回的轉(zhuǎn)身離開。消失在地牢之中。

  腳步聲消失。

  地牢深處,萬籟俱靜。

  瘦獄卒腦海里不斷回響著胖子剛剛說的話。

  不過是一個法師而已,沒人在乎他們的死活。

  不是我的錯,要怪就怪她是個法師。

  更沒人在乎她死前經(jīng)歷了什么。

  “我可以做任何事!”

  “任何事!?。 ?p>  瘦子不斷低語。膽怯的目光悄然間開始轉(zhuǎn)變,女孩雪白的肌膚讓瘦獄卒的眼神變得越發(fā)熾熱。直至瘋狂。

  終于。

  若隱若現(xiàn)的光亮下。

  顫抖的手向著女孩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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