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我家蠻小的(求追讀?。?/h1>
“老爹,我有點擔心繪梨衣,讓她離開我們這么遠真的對嗎?”源稚生擔憂地望著天邊的烏云。
“稚生,這次辯論對家族至關重要,我們必須要到場?!遍僬趯崴谷氩鑹亍?p> “一定要繪梨衣嗎?”
“沒有繪梨衣的言靈切開雷云,飛機是起飛不了的?!?p> “可...我很擔心她,繪梨衣從沒出過遠門,這次去美國......”源稚生就像是一位孩子第一次遠游的母親。
“別擔心,以繪梨衣的言靈,沒有什么人能傷到她的?!遍僬诶仙裨谠凇?p> “可...”
“叮鈴鈴,叮鈴鈴?!?p> “嗯,怎么了?什么?。俊?p> “稚生,每逢大事有靜氣,你將來是要成為大家長的人,不要這樣一驚一乍的?!遍僬诙似鸩璞p輕一吹,小抿一口。
“繪梨衣失蹤了!!”
“什么?。靠瓤?!”橘政宗嘴里的茶呈水霧狀噴出。
“飛機進入美國后突然失蹤了?!痹粗缮呎f邊向外走,“烏鴉,我要去美國,快!”
......
飛機墜毀處。
一道黑線從天而降,來者完全沒有減速的意思,直接砸在地面上,在飛機旁又撞出一個深坑。
參孫俯下身子,扶蘇從龍背上走下,來到飛機旁邊。
先前就是扶蘇為了保證辯論會勝利,乘著參孫在高空凍結(jié)了飛機的發(fā)動機,導致飛機不得不迫降。
蛇岐八家應該就沒人能參加辯論會了
因為迫降,此時機艙內(nèi)一片混亂。
破碎的機身插進駕駛艙,斷裂的機翼將飛機上部砸出一塊凹陷的痕跡,冰藍色的“醒酒湯”散落在地,反射著藍光。
扶蘇抽出機組人員的血化驗,所有機組人員的血統(tǒng)都是穩(wěn)定的。
全員血統(tǒng)穩(wěn)定卻帶著大量“醒酒湯”,那么只有可能是蛇岐八家的上杉家主來了。
只有她跑了那就沒關系了,就上杉繪梨衣的身體狀況,到了卡塞爾別說參加辯論會了,能不被騙取當研究對象都是萬幸。
“夏彌,你預定的小可愛來美國了,你回來自己搞定一下?!?p> “嗨一嗨一,飛機你記得處理咯。”
......
芝加哥市醫(yī)院。
醫(yī)生一推開們就看見了一臉焦躁的老唐。
“醫(yī)生,她,她還有救嗎?”
“你應該早點送來......”
“還是晚了嗎?”老唐頹喪地坐在地上。
“你再不送過來可能她都要痊愈了,一點擦傷而已?!?p> “怎么會是擦傷,你看那滿頭的血!”
醫(yī)生像看弱智一樣看著老唐。
“有沒有一種可能,世界上有人頭發(fā)是紅色的?”
“哦,這樣啊?!崩咸茡蠐项^。
“剛才昏迷只是因為用力過多有些脫力了,現(xiàn)在醒了。”醫(yī)生眉頭突然皺起,“但患者一直拒絕和人交流,可能是有心理問題,你這個當?shù)囊⒁庖幌??!?p> “額...我不是她家屬?!?p> “不是?剛才你著急的就差拿槍出來指著我了,現(xiàn)在你說不是家屬?”醫(yī)生看看老唐,又看看繪梨衣,突然面露厭棄之色,“人渣!居然對未成年人下手,我報警.....”
“停停停,我和她今天才認識的,只是看到她昏倒了才把她帶來醫(yī)院的?!?p> 醫(yī)生上下打量了老唐一番,“沒看出來你居然這么善良?!?p> “其實也沒有啦,我以前總感覺自己是個異類,但當我看到這個女孩的時候,我好像找到了同類?!?p> “......要不你給我點血去化驗一下,發(fā)現(xiàn)新物種了到時候以你的名字命名?”
“別別別,我先去看看她。”老唐連忙躲開醫(yī)生,鉆進病房。
“不過這小姑娘的血檢......算了,等結(jié)果出來再說吧。”
......
病房里的繪梨衣正坐在床上好奇地打量著周圍,她還是第一次到普通的醫(yī)院來。
來往忙碌的護士和掛著吊瓶的病人,還有掛起來的小電視,都讓繪梨衣感覺很新奇。
“那個,你好點了嗎?”
繪梨衣朝著老唐點了點頭。
“你是不想說話嗎?”
繪梨衣點點頭,又搖搖頭。
“能寫字嗎?”老唐遞給繪梨衣紙筆,“你是哪里人?”
“日本。”
“現(xiàn)在能聯(lián)系到你家里人嗎?”
繪梨衣掏遍周身口袋,掏出來一個小黃鴨。
輕輕一掐,小黃鴨“噶”的叫出了聲。
“那你有聯(lián)系家里人的辦法嗎?”
繪梨衣左找右找,找到了一張高斯奧特曼面具。
“好吧,看來要把你送到大使館了。”老唐無奈,現(xiàn)在的年輕人怎么都帶些這種東西在身上。
聽到大使館,繪梨衣把頭搖的和撥浪鼓似的。
“不行,他們在日本的勢力很大?!崩L梨衣寫道。
“誰?”
“黑幫!”
“小姑娘你沒事吧?”老唐開始思考要不要給繪梨衣拍個腦CT,這看起來像是內(nèi)傷啊,別到時候變成白癡了。
“是真的!”繪梨衣急急忙忙地寫著。
“好好好,聽你的?!崩咸撇灰詾槿?。
此時電視突然插播了一條新聞,顯示的正是墜機的地方。
但是,飛機呢?!
電視畫面對著飛機墜毀造成的大坑一頓猛拍,但是上面的飛機卻不見蹤跡。
主持人說,專家認為大坑只是地理現(xiàn)象,而許多人聲稱看見飛機是光線折射的幻像。
扯淡,光線折射那我旁邊這女孩怎么來的?!
老唐看著繪梨衣,難不成她說的是真的?
畢竟誰能在這么短時間內(nèi)讓一架飛機從空難現(xiàn)場消失?又是為什么要這么做?
而且這女孩遭遇空難只是輕微擦傷,現(xiàn)在又始終不敢開口說話。
老唐有點麻了,這女孩的來頭好像有點大啊,他這樣的升斗小民被卷進去不會第二天就沉在東京灣里了吧?
要不,把人交出去?
老唐拿起床頭的電話。但卻遲遲沒有撥號。
換做平常人,他或許早都撥號了,反正事不關己高高掛起,他送人到醫(yī)院已經(jīng)是仁至義盡了,他總不能因為一個剛認識的人把自己卷進麻煩里吧?
但這次他不想這樣,他以往幾十年的人生都只與孤獨相伴,離群索居。
他今天第一次在一個人身上感覺到了同類的氣息,他要讓這個女孩安全回家。
老唐放下電話,問道:
“既然不能去大使館,你要不要先到我家去?我想辦法幫你聯(lián)系家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