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感受著懷中灼熱濕潤的呼吸,郭渠也沒說什么,全程都很安靜。
直到兩人走進(jìn)酒店,來到房間門口,發(fā)現(xiàn)懷中的少女身體竟然微微一頓,顫抖了幾下,緊接著恢復(fù)平靜。
郭渠這才想起來,兩人還有一個賭注還沒履行。
這讓他心里稍微起了些波瀾。
究竟辦還是不辦,This is a question。
思緒良久,郭渠還是終于還是下定決心。
單手摟住懷中的輕盈小人,另一只手從包里拿出房卡,全程懷中的女人極為乖巧,懂事,竟然沒有發(fā)出意思動靜。
“嘀~”
房門被打開的聲音輕輕響起,兩人走進(jìn)郭渠的房間,輕輕將懷中的劉天仙放在床上,看著對方臉上安靜恬美的睡顏,這樣的美景,郭渠竟然一時間被深深吸引住。
這種現(xiàn)象今天已經(jīng)發(fā)生了好幾次,可這一次郭渠心里竟然出奇的安靜,沒有絲毫的邪念。
手掌微顫,心里竟突然生出想要撫摸對方臉頰的沖動。
眼神微微瞇起,郭渠嘴里輕聲喊了一句:“小妞?劉傻子?劉厚臉?劉天仙?……”
喊了好幾聲,郭渠發(fā)現(xiàn)躺在床上的女子沒有絲毫動靜,心里松了一口氣的同時,手掌輕輕地,極為緩慢的觸碰到心念已久的面容。
溫軟如玉,如同碰到了一塊冰涼的雪媚娘,手感極好,皮膚很嫩,白皙的臉頰竟然看不到絲毫的痘痘瑕疵。
在郭渠沒有注意的地方,他的嘴角漸漸的勾起一個弧度。
又摸了大概兩三分鐘,最終郭渠挺立起身,拿起一身換洗衣服,前去洗浴間洗漱。
而就在他的身影完全消失在房間的那一刻,床上的劉天仙猛地張開雙眼,嘴里開始大口的呼吸新鮮空氣。
紅潤的臉頰嬌羞可人,眼中的羞澀和喜悅卻是如何也揮散不去,與之?dāng)y帶的還有嘴角勾起的滿足的笑容。
“哼,嘴硬的臭直男,還說你不貪圖我的美色?!?p> 說著,自己竟然突然小聲的笑出聲,隨后閉上眼躺在床上,安靜的睡去。
洗浴間,郭渠寬闊的后背靠在墻上,看著白花花的天花板,盯著自己的手掌,臉上帶著幾分耐人尋味的表情。
手怎么就那么欠呢?
……
第二天,天剛剛亮,郭渠一下子睜開雙眼。
昨晚床被一個臉皮厚到無法形容的女人占據(jù)了,無可奈何之下,他只能打了個地鋪,誰在硬邦邦的地上。
可他也不想想,明明是昨天自己不當(dāng)人子,都知道床上的對方包里有另一張房卡,可就是不愿去拿。
這其中的事情,可能只有房間里的兩人才能明白這其中的莫名意味。
看著床上仍然安然入睡的女子,郭渠晃了晃自己還有些發(fā)懵的腦子,站起身,用極快的速度洗漱完畢之后,一把將床上的女人掀下床。
“Duang~~”
伴隨著一聲巨大的尖叫和驚呼聲,趴在地上一臉懷疑人生的劉天仙再一次體會到社會的險(xiǎn)惡。
原來像他這種人,世界上是真的存在的。
這一刻,這道念頭再次洗刷了她對世上男人的認(rèn)知度。
“給你五分鐘的時間,洗漱完畢,收拾好自己的東西,然后出去吃飯?!?p> 說完,郭渠自顧自的坐在沙發(fā)上,拿起手機(jī),悠閑的玩起貪吃蛇,一點(diǎn)也沒有為剛才粗暴的橫徑有一丁點(diǎn)愧疚。
劉天仙咬著牙切著齒,一臉苦大仇深的盯著郭渠。
還我昨晚對你的好感,我就不該有絲毫的異樣情緒對你這種人。
我劉天仙在此發(fā)誓,我就是從三樓跳下去,摔死,也不會再次對你這種男人產(chǎn)生特殊的情緒,。
大清早的,這個絕美的女子心里暗暗發(fā)下毒誓,還是在郭渠毫不知情的方式。
否則定要說一句,恭喜你,提前開啟真香定理名場面。
劉天仙氣沖沖的沖向洗手間,刷牙的力度和洗臉的揉搓度比平時起碼用力了好幾倍。
可即便如此,她心中對郭渠的怨念仍然持久不消。
匆匆收拾完畢,也沒心思再去化個妝,床上郭渠昨天遞給他的外套套在外面,身上的衣服昨天也沒換,拉開衣服聞了聞,倒沒什么異味,只不過有一種昨天吃飯的菜香味。
這種氣味讓有潔癖毛病的她感到十分不適,因?yàn)榇耸滤睦飳脑鼓罡盍藥追帧?p> 看到她收拾完畢,郭渠將手機(jī)收起來,裝進(jìn)口袋,領(lǐng)先一步走出門去。
一路上兩人都沒說話,一個是不想說話,心里的對某人的怨念近乎要從身體里迸發(fā)出來,另一個則是根本沒說話的心思。
干飯的路上,他喜歡保持安靜,細(xì)細(xì)思考今早到底吃什么好。
想了半天,還是決定大早上吃包子豆?jié){,量夠大,實(shí)惠還管飽。
橫店的早攤鋪很多,分門別類,樣式極多,劉天仙臉上戴著墨鏡和口罩,穿著寬大的外套,兩人找了一處人別較少的包子鋪,要了幾籠包子,還有兩碗豆?jié){走進(jìn)一處包間歡快的吃了起來。
劉天仙只是草草的吃了一個包子就放下筷子,連豆?jié){都沒喝,不是她沒胃口,而是為了控制自己的飯量,保持自己的身材。
昨天晚上吃了這么多,這幾天她都準(zhǔn)備通過跳舞跑步來進(jìn)行減肥了。
要不然自己的肚子上到時候出現(xiàn)肥肉,那簡直比見到蟑螂還要可怕一百倍。
想到這個畫面,劉天仙渾身打了個冷顫,搖了搖頭不愿在繼續(xù)深想下去。
飯吃的還算暢快,至少吃完飯之后,劉天仙揉著肚子看著郭渠的眼神不再那么“怨恨”,反而有一種莫名的撒嬌。
“都怪你,讓我一大早就吃這么多?!?p> 郭渠拿著牙簽剔著牙,兩人站在路邊,劉天仙跟著郭渠朝著一個不知名的地方走去。
聽到這句話,郭渠二話不說,一巴掌拍在劉天仙的翹臀上,略顯豐盈的波浪一圈圈回蕩,如同一幕美好的自然畫卷。
“啊——你干嘛?”
紅著臉頰,巴掌大的小臉上布滿了不滿和嬌羞憤怒,水汪汪的大眼睛像是在預(yù)告,如果這件事不解釋清楚,她絕不會就這么算了。
至少,至少也要先哭上一頓再說。
不然的還,還能如何,打又打不過,如果是別人她敢仗著自己是女人的身份,兩拳嘍上去,至少別人還會介意好男不跟女斗的原則。
可身邊這個男人,她心里還真沒底。
靠自己的嘴皮子昨天的結(jié)果也已經(jīng)昭示著結(jié)局,兩個人情的欠下可不就是結(jié)果嘛。
除了這樣,自己還真的沒別的辦法。
這個男人,怎么就像個刺猬,一身的刺,可又憑借著一身獨(dú)特的氣質(zhì)和暖心的舉動,時長能夠打動你的心,讓你不自覺間沉迷于此不可自拔。
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先打一拳,再給個甜棗?
可能中間還夾雜這一些別的意味,可終歸是一種降服“女妖精”的不二法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