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馬蛋子的,拒絕又怎么樣?老子從來沒有說要做你的狗屁徒弟,更不要說學(xué)習(xí)什么干花制作……”
丘小剛異常暴躁,情緒似乎有些失控。
“咚咚咚咚!”
男人不等他話說完,立馬就邁著沉重的步伐,氣勢洶洶地向他走去。
“你、你干什么?!別沖動!”
離男人最近的人是“趙清”,一個梳著七分頭的年輕人。
他伸出手搭在男人的肩膀上,似乎想要阻止他靠近丘小剛。
但讓他驚愕的事情發(fā)生了,他的手是抓住了男人,但男人非但沒有受到一絲阻礙,反而是趙清被男人扯得身子一歪,差點栽倒在地。
搭著的手也不得不松開。
而男人仿佛沒有受到一絲影響一般繼續(xù)走著,直接無視了趙清的動作。
“你、你想干什么?別過來啊……想、想打架啊?別以為我怕你!我跟你說,我從小打架就沒輸過!”
丘小剛神色有些驚恐,可以看出他并自己沒有嘴上說的一樣不害怕。
性“甘”的男人在眾人或驚訝或疑惑的目光中接近了丘小剛,他在丘小剛驚恐的神情下,像老鷹抓著小雞一般,一把狠狠的攢住他的脖子,
在丘小剛“嗚嗚”的悲鳴聲和眾人震驚的目光中拖著他,來到屋子的門前,打開了那扇門。
門外是一片灰蒙蒙的迷霧,沒有源頭,也不見盡頭,更望不到邊界。
甘性男人抓著丘小剛的微微提起,丘小剛滿臉通紅的抓著男人的手,卻無法掙脫,
他好像想把丘小剛直接丟出去!
“不要!放開他!”林源這才想起,之前的有個“注意事項”是說:
禁止離開甘先生的屋子!
也就是說,外面或許有著什么危險!
林源趕忙走了上去,想阻止男人,即“甘先生”的動作。
他雖然不想承認,但事到如今,他已經(jīng)對“劇本”的事情信了大半,畢竟擁有這種不知不覺轉(zhuǎn)移好幾個人位置的力量,不是一般的道理能夠解釋得通的。
趙清站穩(wěn)身體,也很快反應(yīng)過來,急忙跟著林源來到甘先生的身旁,和林源一起架住甘先生,想要阻止甘先生。
但甘先生卻紋絲不動,仿佛林源和趙清對他而言,只是身上的幾個蟲豸一般,動作完全沒有受阻塞。
說時遲那時快,只見甘先生提著努力掙扎的丘小剛,猛的投擲出去。
被扔出的丘小剛驚叫著,落入了那一片迷霧中,霧氣一陣翻滾,很快丘小剛的身影就被濃霧吞噬消失不見。
就連他的叫聲都戛然而止。
霧氣繼續(xù)寂靜的翻滾著,仿佛是一只剛吃到食物的猛獸在舔著嘴唇一般。
不止屋子外的霧氣,屋子里的眾人也是沉默著。
甘先生身后,是被他扔出丘小剛時的力量振飛倒地的林源和趙清。
林源坐在地上,捂著自己微微發(fā)麻的手臂,心中震恐,
這是什么力量?這絕對不是人類該有的力量!這個男人,人皮下究竟是不是人類?
而相比林源的震驚,趙清更加在意被扔出屋子外面的丘小剛。
“丘小剛!丘小剛!你在哪?”
他大喊著,似乎想確認丘小剛的位置,但回答他的只有一片寂靜且不斷翻滾著的濃霧。
不對勁,按道理來講,不應(yīng)該沒有回應(yīng)才對,丘小剛被扔出的距離并不遠。
林源心中思索著,又想到了之前的“注意事項”。
他心中不禁一沉,一把扯住了想要出去找人的趙清,對著他微微搖頭。
趙清看了他一眼,咬牙不語。
甘先生合上門,低沉道:
“不做我的徒弟……就滾!”
他陰翳的回身掃視眾人。
林源只感覺一股涼意升騰,
不遠處,一直沒有動作的一男一女也被嚇得退后一步,唯唯諾諾,不敢出聲。
但甘先生卻沒有再動手,而是踏著沉重的步伐,走上了二樓,邊走邊說道:
“我給你們一晚上時間……考慮……”
“對了,”他的步子頓了一下,回頭陰厲道“你們……誰也不準上二樓!”
說完,他接著上樓,很快消失在了一樓和二樓之間樓梯中的黑暗里。
“……”眾人對視一眼,皆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不安和絲絲恐懼。
“我、我們明明剛才還在那個舞臺上,而現(xiàn)在……還有丘小剛他……”一直沒有出聲的女人此時在甘先生走后終于忍不住出聲道:
“你們知道這里是怎么回事嗎?”
她穿著一身正裝,柔順的長發(fā)束起,而下身的套裙里護著的是一雙絲襪包裹的筆挺大長腿。
這是一位成熟又性感的女性。
但現(xiàn)在,不論她有多漂亮也沒人搭理她。
趙清站在窗口旁,面對隔著玻璃的濃郁霧氣沉默不語。
林源則是摸著屋子里的墻壁,也沒有開口。
顯然,沒人知道究竟怎么回事。
過了好一會,林源才開口,他摸著墻壁,感受著冰冷又堅實的手感,似乎是像在說服自己般說道:
“很明顯,我們遭遇了超自然之類的事件,你們都聽到剛才的提示音了嗎?
或許我們要必須要根據(jù)上面的要求來做……”
“我說!”聽完林源的話,屋子里第三位名叫“卓守”的男子開口了,他難以置信的說道:
“有沒有搞錯!真的要按那個來做嗎?那個怎么看怎么像惡作劇。
而且這個地方還有一個瘋子,我們還是快點離開吧!”
“不!”這時,一直凝視著窗外的趙清回過身來,面色凝重的說道:
“林源說得沒錯?!?p> “什么?!”卓守楞了楞。
“我說他是對的!”趙清認真的道:
“你們看見剛才離開這座屋子的丘小剛了嗎?只是一瞬間,他就沒有了生息……”
霧氣里有著什么未知的危險,無法出入。
而據(jù)他觀察,屋子周圍完全被屋子籠罩,完全沒有出路。
說完,他又看了一眼外面的霧氣,窗外的霧氣彌漫,不見其他,仿佛整個世界就只剩下這座屋子一般,遺世而孤立。
“可惡!”他這么一說,卓守也不敢輕易離開了。
“怎么說,我們真的要在這里生活七天?”成熟女人有些不敢相信的開口道:
“跟剛才那個瘋子?”
林源聽聞,不禁皺起眉頭,
丁玲琳說得沒錯,跟著那個瘋子一起住七天,隱患太大了,誰知道會發(fā)生什么?
而且根據(jù)剛才那個瘋子表現(xiàn)出來的力量,如果他想做什么,根本沒人能阻止。
丁玲琳,就是那位成熟女人,也是屋子里唯一的女性,林源根據(jù)多出來的記憶認出了她。
而身為唯一的女性,她現(xiàn)在表現(xiàn)得非常不安。
但沒辦法,屋子外面更加危險,沒辦法出去。
丁玲琳面色猶豫,最后也只好接受了事實。
他們必須在此生活下去,至少在事態(tài)變化之前,不能亂跑。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