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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我竟嬌養(yǎng)了殘疾王爺!

第46章:配合

  “常昭不敢,王叔圣明,王叔戰(zhàn)功赫赫,一代戰(zhàn)王,乃父皇的肱骨重臣,豈是常昭敢非議的。”

  太子頓了頓,語氣嚴(yán)肅了幾分。

  容王作為戰(zhàn)神王爺,四年前一戰(zhàn)功成身退,落下了腿瘸的病根且被人診斷命不久矣,自此一蹶不振閉府不出。這是南安皇城乃至整個天下都知道的事情,但是卻沒多少人敢在明面上議論。

  蕭常昭今日若真是在此非議,只怕還未踏出容王府,他便已經(jīng)是廢太子了。

  “尋常宴聚,太子想說什么隨意就好,在我這個王叔面前還如此拘束,倒顯得我過于死板了?!?p>  容詞景語氣平和,字字句句彰顯出隨意二字,但是卻沒有皇子敢在他面前如此隨意。

  即使是威嚴(yán)如斯的太子,他也只是在心里不快,不敢彰顯到臺面上。蕭常昭端坐在那里,抿了口熱茶,面上還在強(qiáng)顏歡笑。

  之后便是一陣靜默無言,都在那里吃著面前的菜肴。

  暮色深沉,已至亥時。對面坐著的那些皇子興致缺缺,便以夜深為由,各自離去。

  阮畫眠本是想直接離開的,但是被那位庶姐纏住了,說是有些體己話要講。

  所以一路將七皇子與自己的庶姐送到了王府門口。

  “四妹妹在容王府的寵愛是假的,看著真的不像是一對有情人。”

  阮枝枝等七皇子進(jìn)了馬車,這才湊在那人耳朵旁邊。

  她早些年和七皇子也是如此,她如何看不出來,只是那容王當(dāng)真能聽這四妹妹的,還是讓人有些驚詫。

  “三姐有沒有想過,其實我與容王刻意這般,讓三姐看出破綻呢?不信的話,三姐你往我身后望去,那里是不是容王殿下呢?”

  阮畫眠剛才被自己庶姐糾纏的時候,就用眼神示意了一下那位,那位也真的過來了。聽到輪椅輕微的轱轆聲的時候,阮畫眠也安心了許多。

  她倒不是擔(dān)心這白蓮花庶姐會害自己。

  “有個坐輪椅的人,的確是?!?p>  阮枝枝本以為是這人隨意捏造的,但是親眼看到推著的輪椅一點點往前,直到在月色露出的清晰面相,的確是容王。

  她心里沒由來地有些慌亂,難道她真的是刻意讓自己看出破綻,回去也好稟報父親。

  然后父親自然會生氣,就會召她去見他,到那時這人也會編排一番她與容王的真正關(guān)系。父親就會認(rèn)為容王的確是極其寵愛這位的,而她今夜回去的稟報在父親眼里是假的。

  細(xì)思極恐,阮枝枝不禁顫抖了一下身子。

  “那便是了,我沒這么快計較之前的那些事,是因為我在謀劃怎么讓三姐跌下來,登高跌重,那感覺自然不會好受?!?p>  阮畫眠拍了拍這位庶姐的肩膀。

  之前原主受到的那些傷害,自然是要報回去的,她不是善人。她會假意與人交好,也能與這人撕破臉皮。

  “既然容王擔(dān)心妹妹,那我便先退下了,改日姐妹再敘舊?!?p>  阮枝枝朝著這人后方的輪椅處行了個禮,便訕訕離去了,看來這阮畫眠的確是變了。

  看著那人落荒而逃,阮畫眠搖了搖頭,這白蓮花庶姐實在太沒意思了。

  但是她能看出她和容王是在假扮的,還是極其厲害的。阮畫眠自認(rèn)自己做足了親密的樣子,是沒有破綻的。

  還好自己順著她的話丟了個刻意的緣由回去,要不然就真的難辦,她可不想一直搭理那個唯利是圖的太傅。

  邁過了門檻,容王府的侍衛(wèi)也隨即關(guān)上了大門,阮畫眠回頭看了一眼,然后才鎮(zhèn)定地向容詞景走去。

  “今晚多謝容王的配合了?!?p>  阮畫眠示意清鶴往一旁去,自己推起了輪椅。木制的輪椅推起來是有些難度的,阮畫眠第一下力使得有些輕,便沒有推動,又加大力道這才推動了輪椅。

  “合作關(guān)系,無需道謝。更何況,讓那些皇子看到你我關(guān)系密切,于我而言算不得壞事。于你而言,又讓你無端牽扯到皇子黨爭,倒是我的過失。”

  容詞景的聲音從自己的身下傳來,很近,在撩人的夜色之下還帶著一絲蠱惑。

  阮畫眠低頭也只能看到他的頭發(fā),以及這人的肩膀。她將目光轉(zhuǎn)移到路上的鵝卵石,緩緩開口:

  “作為阮太傅的子女,自然是會參與到黨爭的,這與你沒有多大關(guān)系。阮籍他想利用我來拉攏容王府,與他這樣的人周轉(zhuǎn)來往,是我的過失。如此一來,過失勉強(qiáng)抵平?!?p>  其實這怎么會抵平呢?阮畫眠借著容王府的勢給自己帶來了多少益處只有自己知道,是百利而無一害的。

  兩人沒在這件事情上過多討論,心照不宣地過渡到了其他的話題。

  “有些藥材很難找,我最開始給出方子的時候沒有提前料想到,是我大意了?!?p>  阮畫眠的話里含著很深的歉意,這也是這幾日她沒有經(jīng)常見這人的緣由,她覺得自己太自負(fù)了。

  這樣斷斷續(xù)續(xù)的治療,無異于是給了希望之后又打擊別人。

  她本來是以為這里的藥材和自己那個世界的沒多大區(qū)別,便也很容易找到。但她還是高估了這個朝代的醫(yī)藥發(fā)展程度,有些藥材其實是舉世少見的。

  “阮姑娘已經(jīng)為我的毒付出了極大的精力,不用為這種小事介懷。于我而言,生死有命,這是我早就知道的。”

  “但是生死不是小事,它是人生頭等大事?!?p>  “于我而言,不算大事。”

  “于我而言,我不知道?!?p>  阮畫眠搖了搖頭,推輪椅的動作頓了頓,她還沒有想到于她而言什么是比生死更重要的,剛才腦海中有什么只是飄了一下,便抓不住了。

  她本想說于她而言不算小事,自己好不容易能魂穿異世,重新活著,她感知到了生死的可貴。

  可是轉(zhuǎn)念想想,她又是不在意生死的。

  “醫(yī)館的事情籌辦得如何了,如果有難辦之處,不若與我說說。我手底下開過幾間鋪子,在京城運(yùn)轉(zhuǎn)尚可,也還算知道一些。”

  容詞景懷里的浮白已經(jīng)睡著了,睡得格外安穩(wěn),但還在那里一鼓一鼓的。

  浮白近日里格外黏人,比往常更加自在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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