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家姑娘,一個人嗎?”
“隨我們?nèi)ゼt閣玩玩吧?!?p> 彼時我已知曉紅閣是此地最盛名的歌舞樓,許多女子被賣身于紅閣。夜夜歌舞升平,奢華至極。
從未有人對我這樣般說過話。家父家母管教得嚴(yán),雖說祁家沒有多大勢力,但就連下人也是極有禮數(shù)的。
為首的男子伸手就要來拉我,江恕就出現(xiàn)了。他抬腿將為首男子踢翻在地,將我護(hù)在身后,問道:“愿兒,可有受傷?”我搖了搖頭,他緊緊拉住我,一腳踩在匍匐在地男子的左手上。“左手?”他聲音里帶了怒氣,聽得那人手腕清脆一聲裂響,慘叫起來。他又去踩那人的右手,我下意識勸道:“阿恕,算了?!苯≥p嗯了一聲,又威脅著:“再有下次,就不止斷手骨這么簡單?!逼溆鄮兹吮粐樧?,拽起那男子就逃了。
“……抱歉?!苯≥p聲對我道,我便明白他在自責(zé)著什么。
這是我第一次見他這副模樣,像害怕失去珍寶的惶恐,又像慶幸平安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