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爾本斯將所有的卷子都收齊,他在講臺前整理卷子。
“嗯,好了,下課?!毕柋舅狗朔碜?,檢查完了一遍。
下課鈴聲如期而至,學(xué)生們?nèi)玳L龍一般涌了出去,他們和希爾本斯告別,希爾本斯一個個回應(yīng),他也跟著人群走了出去。
“走嗎?”江渡在等著安,安現(xiàn)在還在收拾東西。
“一會走,我先收拾一下東西?!卑材贸鱿緞┰谧簧蠂娏藝姡咨拈L發(fā)散了開來,就像是飄落的白雪,卷起卷卷漣漪。
江渡可以理解安這個行為,但其他人卻不能理解,還未走的零零星星幾個人被安的動作注意到了,他們露出異樣的眼光。
“真能裝?!庇袀€非裔女生小聲嘟囔,她白了安一眼,眸中很是不屑。
盡管她聲音很小,但大家都不是普通人類,聽力遠(yuǎn)高于普通人,自然都是能聽得到的。
“你說什么?”江渡向著那個女生喊道,他死死盯著她,畢竟安人還挺好的,至少他怎么覺得。
江渡并不怕這個非裔女生,因?yàn)樵谒纺[的體態(tài)上江渡便能看出這個人什么也不是。
那個女生認(rèn)識江渡,知道他就是那個S級的血統(tǒng)的學(xué)生,并且干掉了彼得和明元陽,聽他這么說也是有點(diǎn)慫了,就如江渡想的那樣,這個人什么也不是。
但她的嘴還是很不服,“我說真能裝,怎么了?這難道不是事實(shí)嘛?你想怎么樣,你是s級就很牛嗎?”
“還有這關(guān)你什么事?你和她有什么關(guān)系?這貌似不關(guān)你的事吧?!边@個女生就像是四五十歲的中年潑婦,在教室里大聲喊著,吸引了外面的人的注意,不少人都堵在門口看熱鬧。
江渡走上前去想和這個女生議論。
“怎么在外國還有這種人?!苯尚睦锵胫?,他在中國那會兒可沒少遇到這種人,他對這種人已經(jīng)司空見慣了。江渡甚至是還得出了一個結(jié)論,跟這種人好好說話是完全行不通的,只能用著她的方法回?fù)羲?p> 這種人往往會將整件事情以她為中心來闡述,像是一條瘋狗一樣胡亂咆哮,以此來彰顯她那無知可笑的見識,以及維護(hù)她早已腐爛不堪的臉面。
一只手拉住了江渡的手,江渡回過頭去,看到安對他搖了搖頭,“走?!卑怖淅涞恼f。
“你都被罵了?!本退闼軕Z,但他可不怕這位“瘋狗小姐”。
“無所謂,我不在乎。”安繼續(xù)搖頭,她拿起東西,拉著江渡想要離開。
“哼,我還以為什么?課上就在那里出風(fēng)頭,原來什么也不是啊。哈哈哈,笑死我了。”那個女生像是斗勝的公雞,抬起肥碩的下巴不屑的說。
安停下腳步,她將手里的東西放下,慢慢走向了那個女生。
她面無表情,像是即將發(fā)火的女王,無聲卻又讓人膽寒。
“等等?!苯筛杏X到了安有些不對勁。
安沒有理他,她徑直走向了那個女生。
她站在了那個女生面前,體型差距讓她看起來就像是芭比娃娃一樣。
那個女生比江渡還要高出一點(diǎn),體型強(qiáng)壯,皮膚黝黑,全身都是肥肉,在說話的時候,她臉上的肥肉還要抖上幾下。
中國有一種豬,它來自大自然,價格昂貴,肉質(zhì)鮮美,這種動物恰好適合形容這個女生。
“你……你想干什么。”這個女生看著安心里有些發(fā)毛,不過看到安嬌小的身材心里也有了底氣。
安垂下眼眸,“啪!”她一巴掌抽在了這個女生的臉上,這個女生瞬間被抽倒在地上,她黝黑肥大的臉上出現(xiàn)了兩道紅印,與她原本的皮膚格格不入。
“你……找死!”那個女生站了起來沖向了安。
江渡想上去攔一下,他有些擔(dān)心安,畢竟要是一頭野豬向著你沖來,誰能不慌。
安沒有看她,她雙手握拳,一拳打向那個女生的肚子,那個女生再次如死豬一樣飛了出去。
剛要拉走安的江渡停了下來,他有些驚訝,他不知道安這么小的身體是怎么把她打飛出去的。
安立刻拿出消毒水在自己的身上噴了起來,臉上露出嫌棄的表情,像是觸碰到了什么污穢之物。
“你知道我是誰嗎,你竟然敢打我,你完了你知道嗎?”那個女生盡管皮糙肉厚,但她的身上也出現(xiàn)了傷。
“好狗血的橋段?!苯尚睦锵胫霸谥袊蓻]少看網(wǎng)文,這種經(jīng)典的裝逼打臉橋段竟然也出現(xiàn)在這里。
安抬頭看向這個女生,她臉上并沒有過多的表情,只是冷冷的看著她。
“我爺爺可是德萊特學(xué)院的老師,你完了,我要讓我爺爺把你開除?!蹦莻€女生咆哮著。
“我叫安·溫莎?!卑矊⑾舅帕似饋恚龑χ傻卣f,“走吧。”
“嗯?!苯筛诎埠竺骐x開。
“??!”那個如同野豬的女生憤怒的捶著地面,來宣泄她的怒火。
......
兩人走了出來,現(xiàn)在外面并沒有什么人,大多數(shù)的人都去吃飯去了。
“你知道嗎,你剛剛好帥,一拳就把那個腦癱打飛了?!苯烧f。
“嗯?!卑矡o聲地笑了笑,她不像之前那么冷淡了。
“你怎么這么強(qiáng),一拳就能把她打飛,我看她皮糙肉厚的那樣,最起碼有300多斤?!苯捎行┖闷?。
“不知道,可能只是她這樣,這不關(guān)我什么事?!卑舱f。
江渡搖了搖頭,“唉,話可不能這么說,你這么強(qiáng),要不以后我遇到事你幫我吧?!苯砂腴_玩笑地說,他們剛認(rèn)識沒多久,加上安那么高冷,他不覺得安會答應(yīng)他。
“好。”安點(diǎn)了點(diǎn)頭。
“啊,你真答應(yīng)啊。”江渡說,“那以后可就要靠你了,走,我們?nèi)コ燥垼艺埬??!?p> “對了,那個煞筆不是說她爺爺是老師嗎,你怎么辦?”
“無所謂?!卑惨桓辈辉谝獾臉幼印?p> “好吧?!?p> ……
“爺爺,爺爺?!蹦莻€女生闖進(jìn)了辦公室。
辦公室里并沒有幾個人,只有一個同是非洲人的老頭坐在椅子上。
“怎么了?”看著自己的孫女進(jìn)來,她問道。
“爺爺,有人欺負(fù)我,你看?!边@個女生指了指自己臉上的手印,一副委屈的樣子。
這個老師看著自己孫女的身體有些發(fā)愁,他明白自己孫女臉上的手印是怎么來的,這種事情也不是一回兩回,不過這次可能遇到硬茬被打了。不過這畢竟是她的孫女,再怎么他也得幫自己的孫女。
“怎么了,被誰打了,爺爺幫你出氣?!?p> “爺爺,是什么安·溫莎。”那個女生一副計(jì)劃得逞的樣子。
“安·溫莎?”
“對,就是這個該死的賤人,爺爺你把她開除了?!?p> “啪!”這個老師一巴掌打在了這個女生另一半的臉上。
這個女生臉立刻紅了起來,她雙手捂住自己的臉,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她的爺爺。
“開個屁,一天天就知道給我惹事?!?p> “給我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