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都許玉行有了能力,父母已經(jīng)年邁,他也不想讓父母繼續(xù)去給自己解決什么事情了。
所以許玉行心里已經(jīng)打算,等放假要回學(xué)校之前,得去找李運城談?wù)勥@件事情。
“等你兒子發(fā)財后,就把你們帶去大城市享清福去?!?p> 許玉行笑嘻嘻的說了一句,他這是實話。
但顯然許國行根本就沒有把這話當(dāng)一回,只是“嗨”了一聲。
“什么享不享清福的,我和你媽一點都不在意,我和你媽就想安安靜靜的看你找個老婆,生個孩子,然后幫你再帶個幾年,一家人平平安安的,你別讓我們操心就好?!?p> 說到找個老婆的時候,許國行似有似無的瞄了一眼后邊的沈書瑜,這讓沈書瑜的臉猛的紅了起來,連忙低下了頭。
許玉行通過后視鏡注意到了這一幕,突然覺得有點好笑。
不過許國行的這個想法,還真是普遍大多數(shù)父母的想法。
只是很可惜,許玉行一想到自己未來的打算,注定兩位老人家要操心的事情還不少。
沈書瑜看著父子倆的這一通交流,其實她真的很羨慕許玉行家里的氛圍。
老媽肖玉芳雖然嚴厲,但卻對許玉行一直很上心。
每次許玉行有什么事找肖玉芳,肖玉芳嘴上說不干,背地里其實全是她干了。
許國行毫無疑問是一個好父親,會聽取孩子的意見,會給出建議,會支持自己的孩子,這樣的父親誰又不想要呢。
李應(yīng)銘在車上一直沒說話,但心里也有羨慕的感覺。
“噢對了,書瑜……你爸爸出來這件事情你應(yīng)該知道吧?”
許國行感嘆著自己所想的同時,又想起來了這件事,想跟沈書瑜說出口,但想了想可能不太穩(wěn)妥,最終再三猶豫,還是說了出來。
他不知道沈書瑜這次回家就是解決這件事情來了,也不知道許玉行回家其中一個目的就是解決沈健平。
不過仔細想想,估計沈書瑜的母親楊蘭,一早就告知了沈書瑜了。
一提到沈健平出獄的事情,沈書瑜的心情明顯再次低落了下來。
“謝謝叔叔,這件事情我知道。”
見到沈書瑜的模樣,許國行不好再說什么。
沈書瑜不知道的是,此時沈健平,就在她的家里。
李應(yīng)銘因為父母不在家的原因,所以中午這頓得在許玉行家里解決。
來到了許玉行家門前,肖玉芳說是說懶得見許玉行,但還是站在了樓下等著幾人。
看見沈書瑜和李應(yīng)銘的時候,肖玉芳的臉上出現(xiàn)了一抹高興的表情,可再看到許玉行,臉?biāo)查g就拉了下來。
“老媽,我就這么不受你待見嗎?”
許玉行幽怨的嘆了口氣,而肖玉芳冷哼一聲:“你有本事就別回這個家,去外邊找其他地方住去!”
許玉行不敢再說什么,而沈書瑜左右看了看,沒有見到楊蘭,然后看向了肖玉芳說道:“肖姨,我想先回家看看我媽?!?p> 昨晚沈書瑜特地給楊蘭打了個電話,電話里清楚的說明了自己今天會回家。
楊蘭的語氣有些不大正常,可因為太晚了,所以沈書瑜只當(dāng)是楊蘭太困了。
許玉行的家和她的家距離不遠,但沈書瑜沒有見到楊蘭,所以有點不放心。
“這……”
肖玉芳聽到沈書瑜的話,下意識的看了眼許國行,而許國行不動聲色的搖搖頭。
沈書瑜遲早都會知道,而且還是他們的女兒。
“去吧,讓玉行和應(yīng)銘跟你一塊去。”
許國行招呼了一聲,許玉行看著老許的眼神,像是明白了些什么。
把行李放好后,吹了聲口哨,吊兒郎當(dāng)?shù)恼f道:“走吧?!?p> 李應(yīng)銘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不過既然好朋友有困難,那他必須得上。
沈書瑜跟二老說了聲謝謝后,便大步朝著家里趕去。
來到了家門前,沈書瑜能看見里面一片漆黑,但還若有若無的有電視的聲音。
沈書瑜拿出了家里的鑰匙,一打開,只見一個男人正躺在沙發(fā)上,因為太黑的緣故,所以根本看不清他的正臉。
桌上還放著一條皮帶和好幾瓶白酒的空瓶,家里的白酒味逸散四周。
家里窗簾全部拉了起來,那男人感覺到有些刺眼的光亮,罵罵咧咧的起身,扭頭一看,卻看見了三個人的人影。
在外面光的照射下,許玉行和李應(yīng)銘看清了那男人的面目,正是沈書瑜的父親沈健平。
如果按這個樣子來看的話,恐怕三個月的監(jiān)禁生活,不但沒有把沈健平的氣焰打消,反而還更盛了。
沈書瑜又怎么可能認不出自己父親長什么樣呢。
她緊咬下唇,沒有出聲,只是想找楊蘭在哪。
“喲,回來了?”
沈健平總算看清楚了來人是誰,許玉行和李應(yīng)銘他都有點印象,而沈書瑜是自己的女兒。
他張開了有些發(fā)黃的牙齒,對著三人笑了笑。
“我媽呢?”
沈書瑜不多廢話,開口就是想要知道楊蘭去哪了。
“你媽?”
沈健平像是想了想的模樣:“可能在臥室睡覺吧?!?p> 沈書瑜聽到這話,沒有猶豫就連忙跑上了樓,沈健平倒也不阻止。
李應(yīng)銘沒有見過這種有點古怪的場面,所以表現(xiàn)的很拘束不自在。
可到許玉行這是畫風(fēng)一轉(zhuǎn)了,他走到了沙發(fā)旁,把另外一張沙發(fā)上堆積的東西清掉,坦蕩的就坐在了上面。
沈健平?jīng)]有搞懂是什么情況,許玉行呵呵笑了聲:“沈叔,快坐吧,我是許玉行啊,隔壁許國行他兒子,你這就認不得我了嗎?”
要不是沈健平知道許玉行的來路,不然不清楚的人還以為,這個家是許玉行的。
“你有什么事嗎?”
沈健平?jīng)]有一點像長輩對晚輩說話的語氣,上來就很不客氣的質(zhì)問一句。
他的樣子看上去估計是還沒有醒酒,一張嘴,在近處的許玉行便聞到滿嘴酒味。
許玉行示意后面的李應(yīng)銘隨便找個地方坐后,便開口道:“沈叔怎么還回來了?我聽說你不是進去了嗎?”
許玉行這句話直接惹怒了沈健平,他聽到“進去”兩個字,猛的破口大罵:“別跟老子講什么進去不進去,真不知道是哪個狗日的舉報的老子,說什么是李先生舉報我的,等老子找到他,我非把他抽筋剝骨不可,而且這里是我家,難道我不能回來嗎!”
不知道為什么,提到李先生的時候,剛坐下的李應(yīng)銘明顯感覺,沈健平看了他一眼。
這讓弱小無助的李應(yīng)銘沒忍住打了個顫。
恨秋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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