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 第二天
洛瀟瀟,“但是喜歡就是喜歡,哪里會管這么多?!?p> 宋羌,“那瀟瀟這是要拒絕師傅咯?”宋羌將洛瀟瀟的椅子轉(zhuǎn)了過來,讓洛瀟瀟面對著自己。
洛瀟瀟,“什么拒絕?”
“這時候,瀟瀟就不要裝作不懂了?!彼吻季瓦@樣死死的看著洛瀟瀟。
洛瀟瀟別過臉去,不想看著這張如出一轍的臉。
宋羌伸出手將洛瀟瀟的臉帶過來,“怎么,不敢看我?不是長的一樣嗎?他剛好也不在,看著我還能懷念懷念不是?”
洛瀟瀟說不出話。
宋羌,“為什么是他呢?我跟他有什么不一樣嗎?我陪伴你的時間更長,我很更懂你,我也能提升你?!?p> 洛瀟瀟,“師傅,我現(xiàn)在有點亂?!?p> 宋羌,“別叫我?guī)煾担形摇吻??!?p> 洛瀟瀟叫不出口。
宋羌,“試試,——宋羌?!?p> 洛瀟瀟像是中蠱了一樣,跟著念,“宋,”
羌字還沒出,罪惡感涌上心間,仿佛自己背叛了宋羌一般。
宋羌那人畜無害的樣子,配上真誠的表情,低下身子來,平視著洛瀟瀟,“瀟瀟真的能分清楚我們兩嗎?”
洛瀟瀟,“什么意思?”
宋羌,“沒什么,希望你能正視自己的感情,究竟要選擇哪一個宋,羌?!?p> 宋羌二字被他拖的老長,這場莫名其妙的沒有表白的坦白心意,打的洛瀟瀟一個措手不及。
宋羌站了起來,“明天還要繼續(xù)比賽,好好休息?!闭f完,宋羌就離開了。
留洛瀟瀟一個人在房間里凌亂,宋羌,宋羌,哪一個宋羌?
洛瀟瀟自己也不明白,可是總不能說自己同時喜歡著兩個宋羌吧?一個可還是一個孩子,雖然他的感情那么真摯,易懂。
洛瀟瀟頂著黑圓圈,上了場,第二天的比賽,誰也不敢來招惹這尊大佛。
好似有漫天的怒氣一般,連招不斷,打的對手無喘息的機會,也沒空隙說認(rèn)輸,自己累了,才停手下場。
下場找了一個角落就盤腿坐下,看著臺上無聊的比賽,洛瀟瀟睡了過去。
宋羌上前,“瀟瀟今日情緒不穩(wěn)定,為了眾弟子的安全考慮,她的比賽延緩至明日?!?p> 一考場的負(fù)責(zé)人有些懵的看著,不知道說什么的好,下面的考生聽到后,像是救世主一般看向宋羌。
宋羌走了過去,將洛瀟瀟公主抱,從人群中穿過,回到了放假。
“你看到了沒!看到了沒!”
“我就說她們倆有戲!一個貌美如仙還戰(zhàn)斗力爆表的小徒弟,配上神秘高冷只暖心一人的徒弟!”
“說的什么跟什么?”
“那你師傅能這么抱你回去休息?心情不好就能把考試推遲?”
“我?guī)煾挡毁p我一鞭子都是心情好,還抱我回去!”
洛瀟瀟在懷里也是極不老實的,一個勁往宋羌懷里鉆。
宋羌看著她的黑眼圈,有些苦笑不得,果然還是太過急躁了嗎?瀟瀟也十六七歲了,就是談婚論嫁也到了年歲吧。
洛瀟瀟在宋羌懷疑囁嚅的喊著,“宋羌?!?p> 宋羌剛想笑,一想到是喊那小子,就有些不知氣往哪出生!
明明算好了宋羌出現(xiàn)的時間,可偏偏被那三公主來了那么一下,整個故事時間給我打破了,還是讓他倆先認(rèn)識了。
“師傅?!?p> 洛瀟瀟一聲師傅,將宋羌亂飛的情緒喊了回來。
喊的是宋羌,我也是宋羌他也是宋羌,但是喊師傅的,只有我一個人了吧。
宋羌那面具也藏不住的笑意,掛在了臉上,小聲開門,將洛瀟瀟小心放下后,宋羌最后看了一眼洛瀟瀟,就離開了。
洛瀟瀟在宋羌離開后,就睜開了眼,想要喊住他問清楚,可還是等考試結(jié)束吧,別耽誤他的事了。
洛瀟瀟無聊的望著房梁,宋羌的臉好像在上面似的,可是究竟是哪一個宋羌呢?想著想著,洛瀟瀟已經(jīng)睡了過去。
“宋師宜,你這樣太亂來了,她是你的徒弟也不能這么任意妄為!”顧澤天質(zhì)問。
宋羌一臉無辜的說,“你們要是想,我可以把她喊來,繼續(xù)今天的考試,只要你們一考場的弟子受的住?!?p> 一考場的剛剛還在看戲的表情,現(xiàn)在已經(jīng)變成了絕望,剛剛被揍的李華林現(xiàn)在還動彈不得。
顧澤天,“打不贏那是他們無能,我們宗門自會管教,可是無視比賽規(guī)則,就是你的問題了。”
宋羌,“你不服嗎?”
顧澤天,“我服你大爺!不就仗著你那點本事,真打下來,指不定誰叫誰爹!”
宋羌笑了,自己的憋屈正也沒地兒發(fā)呢。
“我跟你們顧師伯,需要親自指導(dǎo)一下你們了。”宋羌神經(jīng)兮兮的看了一眼臺上。
臺上的考生已經(jīng)識相的下臺了,一考場的負(fù)責(zé)人已經(jīng)去找趙懷昆了,這兩人打起來,自己可沒辦法。
宋羌第一時間上了臺,看向顧澤天,顧澤天在眾人的注視下,也不得不上臺。
自己雖然沒與宋羌打過,可是自己的師哥,師傅永遠(yuǎn)在傳呼宋羌的厲害,自己再怎么努力的也看不到,天賦真的有這么重要?有能力就可以無視規(guī)則,為所欲為?
顧澤天的劍還沒有出鞘,宋羌已經(jīng)閃到顧澤天的勉強,狠狠的告訴了他,天賦的重要性。
顧澤天還死撐在臺上,摸了摸嘴角的血,繼續(xù)往前沖,宋羌見他還不死心,一只手已經(jīng)出來,磕頭還是現(xiàn)在跳到后面躲避。
趙懷昆,“澤天,住手?!?p> 宋羌,“趙老,沒事我就先回了?!?p> 宋羌甚至衣服都沒有沾惹分豪,甩了甩衣袖就離開了,趙懷昆,將顧澤天帶了下去。
一考場,還是像沒事一把,繼續(xù)去開始考試,剛剛發(fā)生的事情誰也不敢議論。
趙懷昆,“澤天,你平日一向冷靜,今天究竟是怎么了?”
顧澤天,“今天不是他宋羌的錯?一個個都這樣!”
趙懷昆,“我叮囑過你不要去招惹他的,他不是我們能夠上的人,你師哥的事也與他無關(guān)?!?p> 顧澤天,“就是他羞辱師哥,是個才入了佛門,斷了念想!”
趙懷昆,“事情不是這樣。”
顧澤天,“他今天這傲慢樣子,不就是坐實了,你寧愿相信他也不肯信師哥半分!”
趙懷昆,“夠了,回去思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