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五天
“該死的該死的!陳行那個該死的小雜種,竟敢打我,他憑什么打我!”
王三捂著紅腫的臉頰,恨恨的大罵,雙眼都快噴火了。
越想越氣,越想越吃虧,憤怒的王三一把丟下了斧頭一路小跑去找李黑。
他要告陳行這個小癟三!
夏府不允許下人之間私斗,一經(jīng)發(fā)現(xiàn),打人者將會受到極其嚴厲的處罰。
“最好宰了這個小白臉!”
王三吐了一口唾沫,來到李黑的住處,靠近房門時,王三心中的怒火卻一瞬間消失了大半。
李黑的恐怖太深入人心了,這些日子里死在他手下的下人已經(jīng)超過六個,這家伙心狠手辣,動輒就是一鞭子,練武之人的一鞭子有多恐怖?不死也得廢。
“不行!我要是不去,豈不是被白白打了一頓?!”
王三臉色一狠,下定決心輕輕敲門。
“進?!?p> 王三深吸一口氣走進去,李黑此時正大刀闊斧的坐在椅子上用濕布小心翼翼的擦拭著一把巨大的闊刀。
闊刀足有一米四左右的長度,猶如門板一般寬大,厚重?zé)o比,毫無疑問這一刀拍下去,哪怕是一塊巨石也得被拍的粉碎。
李黑瞥了王三一眼,聲音平淡:“王三?你有什么事,工作時間過來打擾我,你應(yīng)該知道后果吧?!?p> 王三身體一寒,連忙跪在地上道:“表哥,我是有事稟告你,有人違反了夏府規(guī)定!他動手打人,你看我臉,都是被打的!”
“哦?”李黑瞇了瞇眼:“是誰?”
“陳行!”王三脫口而出。
“請表哥為我做主!”
“是么?陳行為什么要打你?陳行此人我清楚,一般不會惹事,所以他因為什么打你?沒有個動機啊,”李黑將闊刀放在地上,語氣平淡。
“這…這…”
王三緊張的一時說不出話來。
李黑眼中閃過一絲厭煩:“行了,趕緊滾,如果不是你爹,現(xiàn)在你已經(jīng)被我給廢了?!?p> “是…”
王三不敢多說下去,訕訕的離開。
關(guān)上門后,王三表情越加猙獰,臉上本就青腫,擠在一起有種說不出來的滑稽。
該死的,憑什么!
憑什么李黑這家伙都要包庇陳行這個小白臉!陳行這個小白臉到底有什么可利用的?!
“他娘的!”王三大罵一句,心中卻無奈的沒有辦法了,雖然說他家與李黑有那么一點點關(guān)系,但很明顯李黑根本不在意這層關(guān)系,王三這個虧只能硬吃了。
雖然不知道為什么李黑對陳行有這么大的善意,但繼續(xù)與陳行敵對,吃虧的只能是自己。
只能就這樣算了。
王三臉色難看,卻也沒啥辦法,腳步匆匆的離開了此地。
回到工作的小院,王三看到專心致志劈木頭的陳行,眼中閃過一絲陰翳。
裝,看你能裝多久!
…
砰!
手起斧落,斧刃輕松劈開足有大腿粗細的一顆樹木,樹木重重倒下,陳行看了眼陰沉的天空,心滿意足的抹了一把汗。
在夏府的日子如同白駒過隙,時間過的飛快而充實,此時已經(jīng)過了三天。
五天以來,陳行一直過著兩點一線的生活,練功,睡覺,雖然勞累但卻異常的滿足。
看著熟練度一點點增加,實力一點點提升,那種滿足感簡直超出想象。
【劈木斧法熟練度+2】
【劈木斧法四層1/120】
“苦練五天,劈木斧法總算四層了,這些日子的辛苦沒有白費,”陳行露出一絲笑容,右手輕輕一揮,斧頭猶如一抹銀光在空中一閃而逝。
快!
極快的速度。
幾乎看不清,宛若一條白線,瞬息而至。
第四層的劈木斧法更加游刃有余,斧頭在陳行的手中幾乎不像是一把斧頭,而像是一把極其快速的小刀。
“不僅如此…”
陳行心念一動,修改器面板出現(xiàn)在眼前。
宿主:陳行
武功:飽食法第二層(50/150)劈木斧法第四層(1/120)
砰!
拳如猛虎,迅疾而出,重重砸在了旁邊一顆樹木上,樹木微微搖晃。
陳行的拳頭,連皮都沒有破。
“體質(zhì)也提升了許多,”陳行心中滿意,短短五天的時間,他每天都以超出周圍人的食量暴飲暴食,僅僅五天飽食法就抵達了第二層。
身體素質(zhì)更是因為飽食法的鍛煉大大提升,脫離了先前的皮包骨狀態(tài),現(xiàn)在的身體素質(zhì),絕對超過了普通人。
陳行還有些不滿足:“可惜,如果不是李黑在,以飽食法的消化速度,恐怕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突破到了第三層。”
“任重而道遠?!?p> “這夏府,還是有些禁錮了我。”
夏府雖大,但只是一個下人的身份,確實寸步難行。
等劈木斧法圓滿,飽食法再提升兩層有了自保之力就離開這個地方吧。
陳行眼眸光芒流轉(zhuǎn),心中有了計劃。
邁步離開此地。
回到房舍中,一股腳臭味撲面而來,讓陳行微微皺眉。
不過陳行什么也沒有說,洗漱了一下便躺在床上準(zhǔn)備睡覺。
王三還有鄧永這兩個家伙這幾天都沒有在打擾他,看樣子他的那一頓打還是有很大效果的。
如此也好,陳行也懶得與這些人有過多交集,都是陌路人。
閉上眼睛,很快就進入了夢鄉(xiāng)。
第二天一大早,天還沒徹底亮的時候,陳行第一個起床,穿好衣服前往自己的隱秘訓(xùn)練場。
溯溯。
王三翻了個身,立即睜開了雙眼。
他整個身子蒙進被子里,微微掀開露出一絲縫隙,狹小的眼睛滴溜溜的轉(zhuǎn),直到看見陳行徹底離開,王三掀開被子。
冷風(fēng)襲來,讓他打了個寒顫。
“陳行這狗東西怎么一天這么早就跑出去?”王三習(xí)慣性的瞇著眼睛,心中很是不解。
今年的寒冬可不像往日,冷的出奇,特別是剛早上的時候,那個天冷的甚至足以把人給凍死。
聽說東陽城有不少窮人就沒有熬過去,因此他們這些夏府下人幾乎都是能多呆被窩就多呆一會兒,腦子出問題了才會離開被窩。
可陳行這家伙,五天以來都這么大早的跑出去,也不知道在搞什么東西。
莫非…有問題?
王三眼睛一亮。
“王三,你這么早醒干嘛,還可以多睡會呢,”另一邊的鄧永似乎是被冷醒了,迷迷糊糊的問道。
王三瞇著眼輕聲道:“鄧哥,陳行那小子又跑了,一連五天都這樣,你說他會不會有點問題?”
“要不…咱們跟上去看看?”
鄧永翻身背對王三,悶聲道:“我才不去,這么冷的天我有病才去看一個大男人?!?p> “可,難道你就不好奇嗎?”
“不去不去,說了不去!”
鄧永有些厭煩的擺了擺手,繼續(xù)睡覺,很快就響起了呼嚕聲。
王三陰沉著臉,心一橫。
不去拉倒!
我到要看看,陳行這家伙一天這么早跑出去到底是干什么!
做下決定,王三立即穿好衣服跑了出去。
咔嚓,房門輕輕關(guān)閉。
鄧永的呼嚕聲停下,他翻身看了一眼空無一人王三的床鋪。
“白癡?!?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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