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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藏十年,從平凡之路開始起飛

015:我是被雪藏,不是破產(chǎn)【求月票,求追讀】

  盛夏的風(fēng)席卷整個城市,滿眼綠意之下,可見各色鮮花藥草點綴其中,蓉城是一座來了就不想走的地方。

  “到家了?!?p>  秦深輸入密碼,打開鐵門,轉(zhuǎn)身對許夢說道:“請?!?p>  許夢跨門而入,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小院,有花草,有魚池,還有一條鵝卵石鋪成的小路,優(yōu)雅別致。

  “你住在這?”她抬手指著面前的這棟三層樓別墅,眼中寫滿驚訝。

  “對呀,你也知道我比較宅,喜歡清幽安靜,所以就買下了這里?!鼻厣钫f著,似乎明白了她為什么這樣問,好笑道:“大姐,我只是被雪藏,又不是破產(chǎn),你不會以為我這十年是住在那種看不見天日的地下室吧?”

  許夢噘嘴,哼道:“害我白擔(dān)心了。”

  “深,原來是你啊?!币晃涣畞須q的老人從門外探出頭來,說道:“我聽到有開門聲,以為招賊了呢?!?p>  “福伯,這大白天的,又全是監(jiān)控,賊也不傻呀?!鼻厣顚先诵α诵Γf道:“今天我這有客人,改天再請你喝酒?!?p>  福伯瞧見了許夢,慈祥一笑,說道:“你忙,勸你早點找個女朋友沒錯吧,兩個人多好?!?p>  秦深笑道:“彼此彼此。”

  福伯瞪著眼睛說道:“為小不尊。”

  說完,朝兩人揮了下手,關(guān)門走了。

  秦深跟許夢介紹道:“住在隔壁的大爺,老伴去世了,子女一年就回來一次,我晨練的時候碰到,一來二去就熟了,這次去參加節(jié)目,就拜托他幫忙喂魚和狗?!?p>  許夢“哦”了一聲。

  秦深剛剛打開屋門,一條體型健壯的拉布拉多就撲了上來。

  “好小子,別舔了,弄得我一臉的口水?!彼情_狗子,揉著它的腦袋,說道:“愣著干嘛,叫人。”

  狗子仿佛聽懂了他的話,對著許夢“汪汪”叫了兩聲,然后跑過去,用臉親昵的蹭她的腿。

  許夢蹲下身子,撫摸狗子的下巴,微笑著說道:“好可愛的小狗?!?p>  可愛?

  小狗?

  秦深挑眉,這倆形容詞用得……

  “它叫什么名字?”許夢問道。

  “叫旺財,三歲了?!鼻厣罨氐?。

  “怎么叫這么個名?土里土氣的?!痹S夢說道。

  “因為它演技很好?!鼻厣罱忉尩?。

  “這跟演技有什么關(guān)系?”許夢疑惑道。

  “呃……說來話長,就不說了?!鼻厣罡袊@,藍(lán)星上沒人懂這個梗了。

  許夢白了他一眼,老說些聽不懂的話。

  進了屋,是撲面而來的溫暖原木風(fēng)。

  與他的人一樣,簡單,溫馨,又有內(nèi)涵。

  “隨便坐,當(dāng)自己家一樣,別客氣?!鼻厣畹谝患戮褪前芽照{(diào)打開,天氣實在太熱。

  許夢來到鋼琴前,右手在琴鍵上劃過,“4-23-4-23”幾個音符飄出。

  “1894年施坦威生產(chǎn)的音樂會大三角D274,路易十二定制版,一首鋼琴曲換的?!鼻厣顏淼脚赃?,一邊說,一邊上手補完最后幾個音符“23│4-3-43-61│1”。

  “那我豈不是能擁有十一架?”許夢眼帶笑意的說道。

  “好說,好說。”秦深不動聲色的岔開話題,問道:“你想喝什么?可樂?果粒橙?還是咖啡?”

  許夢不假思索的道:“水。”

  秦深“嗯”了一聲,說道:“會喝?!?p>  許夢瞪了他一眼,隨即去到沙發(fā)坐下。

  見茶幾上亂糟糟的擺滿了一堆信箋紙,上面密密麻麻的寫滿了字,以為是他寫的歌詞,便拿起一張看了起來。

  【吧嗒,裙子掉下來了!一雙手也露在了張燁能看到的玻璃上,接著,就瞅見那雙手一點一點向下攆,將美……】

  又拿起一張。

  【這個世界不想讓他說話!這個世界不愿讓他出現(xiàn)!這個世界,容不下他的驕傲!既然這樣,那我就化身“小丑”,披上戰(zhàn)袍,戴上面具,換一個身份,再攪你個天翻地覆……】

  再拿起一張。

  【張燁一生只干了兩件事,一:打臉。二:奔跑在去打臉的路上……】

  許夢看了幾張,雖然內(nèi)容并不連貫,但看著像是小說。

  “來了,你的水?!鼻厣畎驯舆f給她,然后收拾起茶幾,“一個人住,就比較隨意?!?p>  許夢把信箋紙放回去,問道:“你寫的?”

  秦深點了點頭,說道:“沒辦法,為了還錢,音樂作品要給華天分成,就只能干回老本行了?!?p>  “老本行?”許夢朝他看去。

  “寫歌之前,我是寫網(wǎng)絡(luò)小說的?!鼻厣畲蛄藗€哈哈。

  “這能賺幾億?”許夢面露驚訝,帶著些許質(zhì)疑。

  “別人或許不行,但我可以?!鼻厣顦O其自信的說。

  這個理由,好像沒毛病。

  許夢喝了口水,拿出手機,查看目前秦深復(fù)出的熱度,漸漸地,眉頭深鎖起來,說道:“微博的熱搜被壓了,短視頻平臺也被限流了?!?p>  秦深聞言,不以為意,說道:“正常?!?p>  網(wǎng)絡(luò)時代,有利有弊,信息傳播變快,可操控也變得簡單了。

  許夢怒從心生,說道:“會不會是陳霄云?”

  秦深聽到這個名字,那份平靜起了一絲波瀾,沉吟道:“是不是她不重要,流量能限制,但人能限制嗎?”

  許夢贊同,說道:“對,群眾的力量是無窮的?!?p>  剛轉(zhuǎn)發(fā)他的微博,就看到了一個熟悉的名字,又道:“看來,不止我一個人這么想?!?p>  秦深問道:“怎么了?”

  許夢淡淡的回了一句:“宋靜涵轉(zhuǎn)發(fā)了你的微博?!?p>  “是嗎?!鼻厣顚㈩^湊過去看了看。

  “今天是什么好日子?又一個詐尸的?!?p>  “淚目,青春齊聚!”

  “哦,又一個小天后入場!”

  “秦深得多大臉才有這樣的面子?!?p>  “這不能磕CP了吧?!?p>  “也不是也行?!?p>  ……

  宋靜涵是與許夢齊名的四小天后之一,跟秦深算是師兄妹的關(guān)系。

  當(dāng)時華天娛樂想借秦深、許夢大火之勢再捧一位新人,便是她。

  在幾個高層的輪番軟磨硬泡之下,秦深給她寫了兩首歌《歐若拉》和《淋雨一直走》,結(jié)果自然是一炮而紅。

  她還是插刀門事件中,第二個站出來力挺秦深的明星。

  “她還在華天嗎?”

  “去了大唐影視?!?p>  “挺好?!?p>  “什么挺好?”

  “呃……走了挺好?!?p>  “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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