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液體總共就那么多,不知不覺間,雷墨就減少了金色液體的使用。
另一方面,元素神殿的神獸要么靈魂強大,要么身體強大,都有明顯的缺陷。
不被富蘭克林奴役的情況下,很難了解每個神獸的全部底細(xì),神獸也知道隱藏實力。
天賦實力最強的還是惡魔王戴蒙,他實力足夠,也確實為雷墨提供了幾滴惡魔精血。
雷墨還有些嫌棄,更多的是害怕,十余萬的德魯伊就這么炸成了血雨。
“七彩神鹿如此平衡的神獸太罕見了,不知道為什么沒有留下事跡傳說?”
思緒紛雜的雷墨如此想到。
可轉(zhuǎn)念又一想,“遇到靈界神級就玩命攻擊,它不死誰死?”
真是性格決定命運,雷墨擁有如此勢力還不敢囂張呢,還在拼命地隱藏自己?
原先世界的七彩神鹿估計也是這么死的!
而獲得精血的人,又沒有雷墨的手段,七彩神鹿就這樣徹底消失在了時間長河中。
“薩穆埃爾,薩穆埃爾?!崩啄男睦锬钸?。
“主宰!主宰!”索倫幽靈本尊的聲音傳入了雷墨的腦海。
“何事?”雷墨問道。
索倫的聲音打斷了雷墨錯亂紛雜的思緒。
“主宰!惡魔城堡發(fā)現(xiàn)了疑似綴鱗胸甲的物品,就在薩穆埃爾的格拉瑪城!”
索倫的話震驚了雷墨。
“這才多久,有十萬年嗎?至高神信物這么好尋找的嗎?都在一個大陸?開玩笑的吧?”
此刻雷墨的心里有震驚,有驚喜,更多的是疑惑。
是的,疑惑。
得到至高神鑒與崩壞戰(zhàn)靴后,雷墨就一直關(guān)注著至高神信物。
所有消息都是由靈界神級負(fù)責(zé),沒有泄露的可能。
這是個長期的工作,億萬年甚至多個衍紀(jì)都是有可能的、
主世界誕生了一千多衍紀(jì),卻才發(fā)布了七次至高神任務(wù)。
就算附屬宇宙誕生的晚些,幾次至高神任務(wù)間隔的時間也足夠久了。
而不管雷墨有多震驚,又有多么疑惑,疑似綴鱗胸甲的物品確實是出現(xiàn)了。
“妥善保存好疑似綴鱗胸甲的物品,首尾也要處理干凈。我這就趕往格拉瑪城”
雷墨可不是善男信女,不會因為婦人之仁,平白給自己留下巨大的隱患。
發(fā)現(xiàn)綴鱗胸甲的人必須要控制起來,等待雷墨的處理。
怎么處理?那是顯而易見的。
數(shù)十年后,格拉瑪城,惡魔城堡。
“這就是那個發(fā)現(xiàn)綴鱗胸甲的圣域?”
看著眼前平平無奇的少年,雷墨驚奇地問道。
拿到綴鱗胸甲的時候,雷墨幾乎沒有懷疑,捏了捏胸甲就斷定是至高神信物了。
那材質(zhì)與氣息太熟悉了,和崩壞戰(zhàn)靴一模一樣。
“是的,主宰!”
惡魔城堡駐守的靈界神級恭敬地回復(fù)道。
“這個少年,有什么神奇的地方嗎?”
雷墨又詢問了一次,沒有報什么希望,也許這就是個幸運的家伙。
遇到至高神信物,又遇到雷墨,成為靈界神級是妥妥的了。
“非要找個奇怪的地方,就是這個少年的靈魂比較強,讓我多費了些功夫,才將他迷魂。”
惡魔城堡的情報官奇古仔細(xì)回想了一會兒,平靜的回復(fù)道。
僅僅就是多消耗了點神力而已,奇古并沒有覺得這有什么不妥。
靈魂力量再強,也只是圣域,不入神級終是螻蟻。
在靈界神級里,奇古也是一朵奇葩。
別人都是感悟初始符文,靈界洗禮成為下位神。
奇古卻不是,至少不全是。
靈界洗禮成為毀滅規(guī)則下位神后,奇古的幽靈本尊又自主領(lǐng)悟了死亡規(guī)則,再次成就了下位神,沒有借助外力。
富蘭克林雖然領(lǐng)悟了部分死亡規(guī)則,但本體與子體上卻沒有死亡規(guī)則的符文,就是想借助外力,也沒有符文給奇古參悟。
而奇古的自主成神,又刷新了雷墨對于靈界的認(rèn)知。
能讓奇古多費了些功夫,這少年的靈魂比一般圣域強了可不是一星半點。
“你這個可是死亡規(guī)則分身,比其他法則系的迷神能力強大了無數(shù)倍,你都費了些功夫?”
雷墨也表達(dá)了疑惑。
靈界神級在成神后,對神級之下總是藐視的態(tài)度,并沒有覺察出少年的與眾不同。
雷墨不一樣,他在圣域停留的時間夠長,實力又是一點點提升上來的,對其中的差別體會深刻。
“主宰這么一說,確實有些古怪!”
見雷墨如此重視這個少年,奇古也收起了輕視之心。
來到薩穆埃爾幾千年了,一點收獲都沒有,雷墨不會放過任何的蛛絲馬跡。
“你用魂控奴役了他,我詢問下,如果沒什么特別,就擊殺拘入靈界,不會浪費你的魂控名額?!?p> 雷墨對奇古吩咐道。
死亡規(guī)則擅長靈魂控制,可奇古才是死亡下位神,能控制的名額有限,可不會浪費在一個普通圣域身上。
“遵令,主宰!”
奇古沒有絲毫猶豫,眼中突然泛起了灰白色的游蛇,一條條游蛇宛如活物。
又如光線般從奇古的雙眼中游走而出,射向了少年。
十幾條游蛇沿著少年的耳、鼻、口鉆入頭顱,眨眼睛間消失一空。
過了一會兒,少年的眼神不再是剛才的呆滯與迷茫,逐漸恢復(fù)了清明。
“主宰您問吧,他會知無不言的?!?p> 奇古魂控了少年后,對著雷墨說道。
“你身上發(fā)生了什么奇特的事兒嗎?”
沒有具體的懷疑,雷墨只能籠統(tǒng)的問道。
“奇特的事兒?”
少年的目光分散,陷入了思索當(dāng)中,顯然讓他覺得奇特的事兒不多,或是太過久遠(yuǎn)。
時間過去了約么幾個小時,少年還在思索。
奇古望了雷墨幾眼,發(fā)現(xiàn)雷墨沒有絲毫的不耐煩,就安心的等了下去。
幾天過去了,少年的目光終于凝聚,眼中恢復(fù)了神采。
“我成為圣域的極早,所以是少年的模樣,卻一直無法成就神級?!?p> “身上發(fā)生的最奇特的事兒就是撿到一件奇怪胸甲,不能滴血認(rèn)主,不能變化大小,就像一件鎧甲模型,卻又非常堅韌?!?p> “但主宰您問的肯定不是這個,我就回憶了我從出生到現(xiàn)在的所有事情?!?
耶和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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