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張旭這樣說,白仁的臉色有些難看。
他看著張旭:“看樣子你不想出去澄清這件事情?”
張旭聽到這句話,他看著白仁,“白掌柜難道不知道這件事的真實性嗎?”
“東洲境內(nèi)的妖獸不是中州門放出來的?!?p> “東洲境內(nèi)的妖獸難道跟中州門沒有一點關(guān)系嗎?”張旭眼里帶著幾分嘲諷,“白掌柜,大家都是聰明人,把話說明白會更好一些?!?p> 聽到張旭這句話,白仁臉上的笑意也消失了,他看著張旭,“張公子難道不怕死嗎?”
“這里是太平客棧?!睆埿窨粗兹收f道。
太平客棧跟青天司有著密切的關(guān)系,如果要是在太平客棧里面動手,無疑是在狠狠的打青天司的臉面。
即使借給白仁一萬個膽子,他也不敢在太平客棧對張旭動手。
“你早就做好準備了?”白仁看著張旭,“你怎么敢這樣做?”
“其實我很怕死?!睆埿窨粗兹收f道。
“可是我是大安的人,我總要為大安做一些事情才行。”張旭看著白仁,“你選擇走上這條路,只是為了活下去,可是我選擇這條路,同樣是為了讓更多的人活下去?!?p> 張旭說完這句話后,周圍變得安靜起來。
白仁沉默了片刻,一臉認真的看著張旭,“你今年多大?”
“十八歲?!睆埿裾f道。
“十八歲,倒是一個好年齡?!卑兹士粗鴱埿?,“我以前跟你一樣?!?p> 十八歲的少年,是熱血的,是無畏的,他們看滿身富貴懶察覺,看世界不公敢對抗。
“可是你以后會后悔的?!卑兹士粗鴱埿瘢叭绻耶敵醭蔀樾扌姓?,或者更早的時候加入中州門,我的家人也不會死?!?p> “我聽過你的故事,可是修行者不是解決問題的辦法,新政才是?!睆埿窨粗兹?,“以暴制暴,從來不是解決問題的方式?!?p> 白仁聽到張旭這句話,他開口說道,“你跟我當年的想法一樣?!?p> 當年的自己跟現(xiàn)在的張旭一樣,都幻想擁有改變世界的能力。
“你跟我父親是同一代人,可是我父親他支持新政?!闭f到這里,張旭看著白仁,“不是你們改變了,而是你改變了,曾經(jīng)堅持的那些人一直都在堅持。”
聽到張旭這些話,白仁到是沒有再反駁。
在他眼里,張旭就是曾經(jīng)的自己,固執(zhí)的像一塊石頭,只有碰到修行者們的壓迫時,才會改變自己的看法。
“你如果這樣做,你會死的?!卑兹士粗鴱埿裾f道。
“你打算在太平客棧殺我?”
白仁搖了搖頭,“你如果。不離開太平客棧,你的父親就會在今晚入獄?!?p> “你威脅我?”張旭看著白仁問道。
他知道白仁背后是中州門,憑借中州門的勢力,想要把他的父親拉下馬,是一件及其簡單的事情。
“你父親還有父母要贍養(yǎng),而且你家還欠著錢莊一筆銀子?!卑兹士粗鴱埿?,“如果你執(zhí)意這樣做,那你父親就會為你的行為買單?!卑兹士粗鴱埿?,“給你一盞茶的時間考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