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兩位母老虎的一再逼迫下,可憐無辜又弱小的半夏只能含淚承認(rèn)。
“為什么?”
這是夕日紅和御手洗紅豆共同的疑問。
不應(yīng)該啊。
以她們對半夏的了解。
對方皮歸皮,但大事上從不含糊,甚至比絕大多數(shù)人可靠。
而今村子對和平的渴望已經(jīng)滿溢出來。
不說別人,單說她們兩人,本心上講也是十分厭惡戰(zhàn)爭,支持和平的。
如此和談的節(jié)骨眼上,半夏不應(yīng)該搞這種事啊。
“都是那位大人的命令罷了?!?p> 沙發(fā)上,半夏仰起頭,稚嫩的臉蛋上充滿唏噓之色。
也就是沒成年,下巴沒有胡茬,嘴角沒有香煙。
不然此刻他的形象會更加傳神。
不過問題不大,兩女已然看出他的無奈。
然后夕日紅怒了,秀氣的額頭隱隱爆出青筋。
“是志村團藏?他逼迫你干的?”
關(guān)于半夏的情況,她不說一清二楚,也能稱得上了如指掌。
自然明白“那位大人”指代誰。
“懂就好,不要說出去,我怕連累你們?!?p> “怕什么怕,不用怕!”
御手洗紅豆猛地起身,拽著半夏向屋外走起,邊走邊道:“志村團藏權(quán)勢雖大,但在木葉做不到一手遮天,走,我們?nèi)フ一鹩按笕耍埢鹩按笕藶槟阕鲋??!?p> “別,別,別啊……”
去火影哪我不就露餡了嗎?
心里有些慌忙,半夏使勁掙扎。
“別害怕,紅豆說得對,我們?nèi)フ一鹩按笕俗鲋??!?p> 夕日紅加入行動,和御手洗紅豆合力,將不停掙扎呼嚎的半夏,生拉硬拽出客廳。
拖出房屋,拖出院子。
嘶……
刺耳的突然響起,空氣頓時安靜下來。
看了看手中的長布條,低下頭,又看了看半夏白白的半邊屁股蛋。
御手洗紅豆尷尬不已,將布條一扔,偏過臉吹口哨,裝作若無其事的模樣。
倒是夕日紅很是坦然,短暫的懵逼后不僅不尷尬,反而耍起了流氓。
她伸手拍了拍半夏白白的屁股,調(diào)笑道:“喲,小屁孩,屁股挺有彈性的?!?p> 感受到屁股上的那只鳳椒泡爪,半夏瞪大了眼睛。
我這是被調(diào)戲了。
“住手!!!不準(zhǔn)調(diào)戲半夏!”
伴隨著聲音出現(xiàn)的是宇智波泉。
在牛頭人之力的刺激下,她爆發(fā)出生平未有的速度,轉(zhuǎn)瞬插在三人中間,拍開夕日紅的爪子。
像只老母雞一樣擋在半夏身前,并用看待階級敵人的眼神望著夕日紅。
這一下,輪到夕日紅尷尬了。
十分鐘后。
換好褲子。
客廳中,宇智波泉好似女主人一般,為眾人泡好熱茶。
熱茶端放在茶座,隨后她緊貼著半夏坐下,警惕看著茶座對面的兩女。
見此,夕日紅和御手洗紅豆對視一眼,皆有些無語。
剛才不是都解釋清楚了嗎?
是個誤會。
還這么警惕我們干嘛?
難不成以為我們會和你搶半夏?
不可能的好吧。
世界上男人那么多,我們是多想不開找個男孩做男朋友。
犯法的。
略過搶男人的話題,兩女詢問半夏不肯面見火影的原因。
“你以前敢當(dāng)面咒罵志村團藏早死,現(xiàn)在怎么這么慫啦?”
帶有一絲嘲諷的話語從御手洗紅豆口中說出。
“半夏不慫。”宇智波泉立即反駁。
喂喂,要不要這么護夫啊。
御手洗紅豆翻了個白眼,沒有說話。
“當(dāng)初年輕不懂事,現(xiàn)在懂了,膽子自然就小了?!?p> 半夏如此回復(fù)道。
“我相信半夏有自己的考慮?!庇钪遣ㄈD(zhuǎn)瞬改口。
聽得半夏有點尷尬,也有點感動。
毫無條件的信任太難能可貴。
當(dāng)然在另外兩個女人眼中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
她們莫名覺得肚子有些撐,也不知吃飽了什么。
揉了揉小肚子,健胃消食,夕日紅認(rèn)真反駁道:“我不相信,肯定另有緣由?!?p> “理由?”半夏挑眉。
“沒有理由,就是直覺?!?p> “……”
很好,很強大,強大到我無法反駁。
不過你信不信無所謂,關(guān)鍵是別說出去。
經(jīng)過一段言辭懇切的交流,夕日紅答應(yīng)不外傳,御手洗紅豆猶豫一陣,也答應(yīng)下來。
“你剛才不是要對我大義滅親嗎?怎么到半夏這兒,你就同流合污了?!?p> 夕日紅拍著紅豆的大腿,憤憤不平道。
你居然是這樣的紅豆,虧老娘把你當(dāng)閨蜜。
“……半夏還是個孩子?!庇窒醇t豆思索一下說道。
“我不信!”
“就是這個理由,你愛信不信?!?p> “紅豆!”
兩個女人打鬧起來,露出大片春光,令得旁邊半夏大飽眼福。
一雙白嫩的小手捂住半夏的雙眼。
宇智波泉略微不高興道:“半夏,你還是個孩子。”
不能瑟瑟。
“……泉,你也是個孩子?!?p> 爭風(fēng)吃醋太早了。
四人喝茶閑聊。
從夕日紅口中,半夏得知自己暴露的原因。
字跡!
“不可能!我特意左手胡亂寫的,不可能有人認(rèn)出來。”
“有一點點你的痕跡,我認(rèn)出來了?!?p> “一點點你怎么認(rèn)出來的?”
“秘密。”
秘密使女人更有魅力嗎?
我懂。
隨即不再追問。
一個小時后,夕日紅和御手洗紅豆辭別。
兩個小時后,宇智波泉辭別。
“等等,泉,我和你一起走?!?p> 似乎想起什么,半夏追出院子,小步快跑到女孩身邊。
“唉,有什么事嗎?”
“有件事找你們族長聊一下?!?p> 步行十幾分鐘,來到宇智波族地門口,半夏目光掃視四周。
發(fā)現(xiàn)他昨晚擺放在附近的告示牌消失不見。
是的,他不僅各大街口擺告示牌,也在宇智波家門口擺放告示牌。
事實上,他在木葉各主要血跡家族門口都擺放了告示牌。
之所以如此不是因為愛木葉愛的深沉。
而是為了掩飾接下來的行動,以免太過突出。
“姐姐再見,泉再見。”
在宇智波泉家吃完午飯,停留一個小時左右,半夏向她和她母親揮手告別。
步行幾分鐘,抵達宇智波富岳的家宅。
咚咚咚!
房門打開,宇智波美琴看見來人,臉上頓時露出溫婉可親的笑容。
“是半夏君啊,是來找鼬嗎?”
“額……也行,鼬在嗎?”
遲疑片刻,半夏點了點頭,和誰說都一樣。
也行是什么意思?
有點奇怪。
疑惑在眼中一閃而逝,宇智波美琴沒有多想,只是微垂下頭,歉意道:“實在不好意思,鼬早上出去了,現(xiàn)在還沒有回來,有事可以和我說嗎?我?guī)湍銕г捊o鼬?!?p> “那我找一下富岳族長。”
“……”宇智波美琴眼神微妙的看向半夏。
什么意思,你是看不起我嗎?
“有正事?!?p> 或許是看明白黑長直太太的眼神,半夏連忙補充道。
聽到是正事,宇智波美琴當(dāng)即收斂表情,領(lǐng)著半夏進屋。
“半夏君先坐一會兒,我去喊富岳過來?!?p> 屋內(nèi)客廳,沙發(fā)上。
面容精致可愛的三歲男孩正快樂的玩耍,看到半夏的到來,立即擺出一副欠八百萬的臭臉。
討人厭的家伙,老是和他搶歐尼醬。
對此半夏視而不見,從兜里掏出一顆糖果,道:“佐助,叫大哥,我給你糖吃。”
目光瞥見糖果,宇智波佐助下意識的吞咽起口水。
“不…不稀罕,你留給自己吃吧?!?p> 他偏過臉,強忍住誘惑拒絕,眼角的余光卻總是往糖果那里飄。
傲嬌的二柱子喲,你太嫩了。
“兩顆糖果!”
又從兜里掏出一顆糖果,總共兩顆糖果放在宇智波佐助正面,半夏誘惑道。
“兩顆糖果喊我大哥,佐助你賺大了,要當(dāng)知道當(dāng)初鼬我也只花了一顆糖果,就讓他喊我大哥的?!?p> “胡說,歐尼醬才不會喊你大哥?!庇钪遣ㄗ糁钠鹧劬?,顯得有些生氣。
“騙你干嘛,不信你去問鼬。”
半夏說的那叫一個理直氣壯,把年僅三歲的宇智波佐助忽悠得迷糊不清。
難道……是真的?
“三顆糖果,喊大哥。”半夏趁勝追擊。
宇智波佐助猶豫不決,歐尼醬都喊了,我喊應(yīng)該沒事吧。
“四顆。”
“五顆。”
“六顆?!?p> “七……”
“大哥?!庇钪遣ㄗ糁钠鹩職夂暗?,然后眼睛一眨不眨盯著半夏手中的糖果看。
想吃。
沒有磨蹭,半夏直接將糖果給他。
“很好,佐助,我沒看錯你,你果然是個有勇氣的人,現(xiàn)在我這里有個更艱巨的挑戰(zhàn)等著你,你愿意接受嗎?
“我愿意!”
受到糖果以及話語的激勵,宇智波激動的回道。
“我這里有二十顆糖果,喊我爸爸,我給你。”
“……”
“……”
看見這一幕,剛從書房走出的宇智波美琴和宇智波富岳面色一滯。
你想當(dāng)我丈夫?
你想搶我妻子?
夫妻倆心情有點糟糕,更糟糕的是——
“爸爸?!?p> 蠢兒子猶豫了一下,真的喊了。
“佐助!”
你爸爸在這。
宇智波富岳黑著臉,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小兒子這么蠢呢。
“半夏君……”
宇智波美琴滿是核善的笑容。
請給我個解釋,不然就算你是鼬的朋友我也不會輕饒你。
“抱歉,我的錯,請原諒我?!?p> 從尷尬中回過神,見到太太那危險至極的笑容,半夏猛地一個激靈。
立即躬身道歉,表現(xiàn)的十分誠懇認(rèn)真。
東黎明
星期五上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