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手槍丟回給里昂。
“威力太小了,不適合我用?!标懳年自u價了句。
幾百焦耳的手槍,子彈沖擊力也就百來斤。(前文計算失誤,已修改。)
那顆打出去的子彈,此刻正滴溜溜懸浮在半空。
因為事先用精神力感染了子彈,所以子彈只是飛出去的瞬間,就被陸文曜的精神力控制住了。
“等我有空,給你打造把合適的?!?p> 都已經(jīng)能用精神力浸染,打造出最低等級的道具了,像槍械這種普通的動能武器,對于學(xué)習(xí)力點滿的陸文曜來說,想打造出來簡直毫無難度。
“阿曜,你還會做武器?”里昂有些驚奇。
“那有什么難的?”
交代了里昂可以用精神力浸染某些物品,能打造出道具的事后,陸文曜就不再關(guān)注這件事了。
里昂想怎么折騰,那是他的事了。
時間轉(zhuǎn)眼來到27號。
陸文曜的駕照考試昨天就很順利通過了。
因為拜托了鄧偉,讓他幫忙盯一下后,陸文曜就開始學(xué)習(xí)槍械的相關(guān)打造知識。
盡管之前就已經(jīng)學(xué)過了一些,但這次是更加專業(yè),甚至還包括了專用子彈的制造等。
考慮了兩天,陸文曜最終還是決定使用槍械來打造成裝備道具。
這主要是因為遠程攻擊,非常好用,而且攜帶起來,也不像刀具那樣顯眼。
再配合上自己的敏銳五感,只要稍加鍛煉,那自己就是百發(fā)百中的神槍手。
當然,這也并不表示陸文曜就放棄了近戰(zhàn)。
他打算在打造出槍械,防具后,第三件裝備道具,就是長刀。
用來劈砍,刀比劍更好用。
...........
就在陸文曜學(xué)習(xí)著相關(guān)知識時,尖沙咀一家雜志報社的大辦公室內(nèi)。
“老總說,你這份稿子好多錯字啊,重寫吧。”
明叔拿著份稿子,走到了阿芝的辦公桌前,對著神色恍惚,臉色發(fā)白的阿芝說道。
“哦?!?p> 阿芝有些心不在焉的接過明叔遞過來的稿子,然后道了聲謝。
明叔看她這副模樣,忍不住道:“阿芝,我看你近來一直精神恍惚,你到底是怎么了?”
阿芝搖了搖頭:“沒,沒事啊?!?p> 明叔哪會被她搪塞過去,當即招招手:“一定是有什么事,進來聊兩句?!?p> 說完,明叔就轉(zhuǎn)身,進了自己辦公室。
阿芝只好起身,跟了進去。
“....上次你說聽到怪電話我就猜到了,現(xiàn)在聽你這么說,你和你老公是碰上不干凈的事了?!?p> 阿芝有些不確定道:“你是說見詭?”
“那我就不敢肯定了?!泵魇逭f道。
接著他拿起一副眼鏡,對阿芝道:“不過我用這副眼鏡看過你的氣色,真的很差很差。”
阿芝有些害怕了,問道:“那該怎么辦?”
明叔指了指眼鏡:“你用這副眼鏡,今晚回去看看你老公,是不是真的被詭上身了?!?p> “看見又怎樣?”阿芝追問。
“到時候再想辦法嘛?!泵魇逡矝]什么解決方法,只好敷衍道。
“不過還有一件事,這副眼鏡是用特別芯片做的,所以理論上用這副眼鏡一定能看見詭?!?p> “不會吧?”阿芝有些驚訝。
明叔最后叮囑道:“總之你一切都要小心行事,保持冷靜,千萬別讓它們知道你發(fā)現(xiàn)了?!?p> 晚上。
月黑風(fēng)高。
阿芝回家后,拿出眼鏡,悄悄來到靠近池塘邊的樹林里。
只見她穿著睡衣的丈夫,正站在鵝卵石路上,伸手撫摸著身前的空氣,仿佛空無一物的身前,就像有個可以疼愛的孩子一樣。
阿芝戴起眼鏡,當即看到了可怕的一幕。
丈夫瞬間變成了一個面孔腐爛泛青的陌生人,而之前空無一物的地方,也出現(xiàn)了一個穿著白色連衣裙的小女孩。
阿芝當場就被嚇壞了。
她不敢發(fā)出一點聲音,連忙跑回了大屋里。
慌亂間,摘下的眼鏡沒拿住,掉到了地上,被她當場踩壞。
看到眼鏡壞了,阿芝雖然無奈,但此刻也顧不上了。
她連忙來到漆黑的二樓,瘋狂拍打著妹妹的房門:“阿芬,開門啊,快點開門啊,阿芬....”
她沒敲多久,房門就被打開了。
“姐姐?!?p> 出現(xiàn)在眼前的阿芬,面無表情。
但阿芝早已亂了心神,哪還觀察到這個:“讓我進去再說?!?p> 阿芝擠進房間,順手帶上門。
轉(zhuǎn)回身來,就看到阿芬手持著一把利刃。
阿芝被嚇了一跳:“這么晚,拿一把刀干什么?”
阿芬隨口扯了個理由:“沒事,衣服不合身,打算改改?!?p> 阿芝了然,也沒多在意,連忙道:“喂,你姐夫詭上身??!”
“詭上身?”坐回自己床上的阿芬疑問道。
阿芝連忙點頭:“是啊,怪不得他最近整個人都變了。剛才我在外面看見他像個詭一樣,還有個小女孩。”
“那他們有沒有看見你?。俊卑⒎艺Z氣有些奇怪的問道。
“當然沒有啦!”阿芝瞪著眼,“我看我們要想辦法才行?!?p> “想什么辦法?”阿芬轉(zhuǎn)著刀子問道。
阿芝就算再遲鈍,此刻也感覺到了不對。
“喂,你怎么好像一點也不害怕的樣子?我說的是真的!你不信我你來......”
阿芝拉著阿芬的手,就要拉她起身。
然而轉(zhuǎn)過身,才注意到鏡子里照出來的,哪是她妹妹阿芬,而是一個面色慘白,神色詭異的陌生女人。
阿芝頓住了,臉上開始爬滿驚恐。
她顫抖著站起身,就想離開。
然而阿芬立馬跟上,手持利刃:“你想上哪去?”
阿芝顫抖著,邊退邊道:“回,回房間?!?p> “你還沒說完呢!”阿芬步步緊逼。
阿芝慌忙擺手:“我,我,說完了。”
“不是帶我去看看嗎?”阿芬厲聲質(zhì)問。
阿芝找不到借口,越發(fā)緊張慌亂。
這時,房間門突然被打開,一個老婦人突然撞了進來。
阿芝順手扶?。骸皨專俊?p> 瞬間阿芝福至心靈,借口道:“媽要上廁所,我扶她去?!?p> 阿芝攙扶著已經(jīng)老年癡呆的母親,一步一步離開。
阿芬緊跟到門口,緊緊盯著離去的她們。
第二天。
阿芝神色驚慌的來到了報社。
畢竟任由誰知道,自己全家人,除了自己外,都成了詭。
那種恐懼,不是一般人能頂?shù)米〉摹?p> “今年五壬入局,屬雞的人一定要小心了?!?p> 明叔辦公室內(nèi),天寶照正跟明叔說著話。
阿芝匆忙跑了進來:“明叔,這次糟了?!?p> 阿芝話說完,天寶照跟明叔都停下了交談,兩人齊齊看向阿芝。
阿芝這時才注意到天寶照,驚訝道:“你是上次那個看風(fēng)水的?”
天寶照微笑著,向阿芝點了下頭。
“原來你們認識?”明叔驚訝的聲音響起。
“上次在元朗,我們有過一面之緣?!碧鞂氄照f道。
雖然天寶照這么說,但明叔還是介紹道:“這位是風(fēng)水學(xué)教授天寶照。我的老朋友,今天特意過來做個專訪?!?p> 阿芝現(xiàn)在沒心情聽這些,急忙道:“明叔,這次真的糟了,阿輝跟阿芬真的被詭上身了!”
“什么?”明叔震驚。
隨后他趕忙求救天寶照。
“上次我就說過,你們家是兇宅中的兇宅,可惜你們不信?!?p> 阿芝無法,只能問道:“那該怎么辦?”
“那里風(fēng)水那么差,你們到現(xiàn)在還沒死算是走運了?!?p> 天寶照說著,又問起一件事:“上次的風(fēng)水布局,是不是你媽做的?”
“是,不過她好幾年前就得了老年癡呆了。”
天寶照終于恍然:“怪不得會這樣了。”
一旁的明叔聞言,像是想起了什么:“阿芝,你幾天前不是說過,你跟你媽那天能正常聊天嗎?”
“是啊,但只有一次?!?p> 明叔明白了:“那個不是你媽,而是你媽的靈魂!”
阿芝聞言,看向天寶照。
“有這個可能?!碧鞂氄湛隙嗣魇宓脑?。
“因為靈魂出竅后,就不再受身體老化的限制,所以你媽就能跟你正常聊天了?!?p> 見半天也扯不到正事上,阿芝只好直言懇求道:“教授,你看風(fēng)水那么厲害,你幫幫我吧?!?p> 天寶照搖頭:“門規(guī)所限,我們上次一見投緣,你們又忠言逆耳,所以我不能再幫你們了。”
天寶照的意思很明顯,我已經(jīng)幫過你們了,但你們不聽,現(xiàn)在招來了殺身之鍋,這個苦果只能你自己吃了。
見天寶照不肯幫忙,于是阿芝又轉(zhuǎn)頭看向明叔,向明叔尋求幫助。
“我不會捉詭??!”明叔被嚇到了。
這么兇險的事,你竟然拉上我?
阿芝見狀,再次看向天寶照。
無奈,天寶照只好出了個主意:“這樣吧,我看伯母也是精通問米,以及通靈之術(shù)的人,一定能對付你們家那些邪靈的?!?p> “我教你一個方法,可以幫伯母元神出竅?!?p> ..........
回到陸文曜這里,他今天去了交通運輸署拿駕照。
因為有熟人打招呼,所以運輸署給他很快就辦理了證件。
隨后他就叫上里昂,開車出去看地了。
那些社團辦事,還是盡職盡責(zé)的。
最起碼元朗這里就有好幾十個不同社團的小弟,每天到處跑,或者聯(lián)系相熟的人,打探消息。
這幾天,也累計了有好幾個村莊,說是有地賣。
陸文曜現(xiàn)在就是去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