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子,準備去哪呀?”
“蘭海新區(qū)?!?p> 我坐在出租車上,身上穿著幾天前準備與她約會的西裝。
但那時的激動,竟變成一絲對離別的麻木感。
“穿這么正式,怕是要參加婚禮的吧?!彼緳C見到冰冷的氣氛,打趣道。
“不是?!蔽颐悦5目聪虼巴?。
正在這時,幾滴雨滴落到車窗上,隨即而來便是瓢潑大雨。
“下雨了……”
沒過多久便到達了目的地。
我奔到最近的便利店,買了把一次性電子雨傘。
之后,拿起電話打向了郡隴。
“我就知道你會來?!彪娫捘穷^冷靜的說道。
“她在哪?”
“在小區(qū)門口等著我。”
說完,便掛了電話。
十幾分鐘后,郡隴下來將我?guī)Я松先ァ?p> “對于蕭柔這件事,不用太過于愧疚。她的死亡,只是一場意外?!笨る]在開門前對我說。
“嗯?!?p> 開門后,冰冷的空氣瞬間席卷我的全身,不只是心理作用還是其它的。
諾大的房間一瞬間變得十分冷清。
仿佛在一直在強調(diào)著悲傷的氣氛。
“她的父母都已經(jīng)去給她下葬了?”
“為什……”,我停了下來,知道了答案。
“你接受不了?!?p> 沒想到,警官還是冷漠無情的說出了。
“我能看一下她生前的遺物嗎?”
“可以?!?p> 我皺起眉頭。
“這也是經(jīng)過她父母允許的?!?p> 聽完,我皺起的眉頭才漸漸舒張開來。
經(jīng)過一番思索后,我走到了她的臥室門旁。
剛打開門,迎面而來的便是一種特有的書本氣息。
也是,一個整日沉迷于寫書信的女孩怎么能沒有幾本書呢。
可是,打開門后,只見到了一張普通的小床和一張有木頭制作的桌子外什么都沒有。
要不是桌子上還有她的一張照片,我還真相信自己走錯了房間。
不對???如果她每天寫書信,不應該一張書信都沒有?。?p> 于是我仔細觀察房間,桌子上除了相冊,便是一沓信紙。信紙上顏色各異,圖案數(shù)不勝數(shù)。
但是依舊不知道信紙的下落。
她已經(jīng)不在了,為什么還管這個。
一想起醒來時那滿臉害羞的她,眼淚便止不住的往下流。
如果這一切都是假的該有多好。
想完,我離開了這里。
“接受現(xiàn)實,節(jié)哀?!?p> 當我離開時,警官說道。
之后,我離開了小區(qū)并在路上搭了一輛車。
“去哪兒?”司機說道。
“杏升咖啡館?!蔽蚁乱庾R說到。
等我反應過來那正是我與她相遇的地方時,已經(jīng)到地方了。
“到了,請付錢?!?,司機手握方向盤,說。
“好?!敝恍栎p輕一滑,自動付賬完畢。
可是,那又怎樣。
就算科技再發(fā)達,也找不到她的身影。
來到杏升咖啡館,我不自覺坐到常做的位子上。
熟悉的麻木感再次襲來,但是相比較上次還是減輕了不少,可能習慣了吧。
不知怎么,疲勞感襲來,眼皮一沉,我到了下去。
在夢中,我似乎來到了一座雪原上。那時正下著雪,明明在夢中,但是身上的寒冷卻是可以親身體會的。
而此時,一道人形黑影在雪霧中若隱若現(xiàn)。
走近看去,似乎還能看到她在揮舞著什么。
因為雪太大,根本看不清楚。
而這時,對面?zhèn)鱽砺曇簟?p> “有人在嗎?”
雖然說,因為距離原因,聽到的聲音十分微小,但是還是聽出來了。
“蕭柔?”我疑問的說道
“是?!痹捯粑绰?,那邊反映過來。
見此,我十分驚喜,趕忙過去,可是每當靠近之時,與她的距離卻總是保持不變的。
“蕭柔?!?p> “別靠近我!沒用?!?p> 蕭柔說道。
“為什么?”
我滿臉疑惑,根本不知道所以。
“我死了……”那邊聲音傳來。
“死了?!?p> “不要想我!”那邊喊到,“再見,鋒裟。書信會告訴你……”話音未落,黑影消失了,留下的只有耳旁嘩嘩的風聲。
之后,我掙開了眼。發(fā)現(xiàn)自己眼前站著一名服務員。她手中除了拿著一杯咖啡外,還有一本冊子。
“這是?”我指向那個冊子。
“這是之前跟你一樣寫東西的客人寫的?!狈諉T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