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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族:重啟新世界

第三十三幕 跨越億萬光年(表白了?。?/h1>
龍族:重啟新世界 您怎么稱呼 4204 2022-09-27 00:01:00

  路明非走出中餐館,摸出手機,“諾瑪,把我的車調(diào)度過來?!?p>  “驗證成功,路明非,階級「S」,校工部正在將你的車運送過來。”

  “呼?!甭访鞣菕鞌嚯娫?,幸虧他做足了準備,把布加迪威龍?zhí)崆斑\到紐約城內(nèi),不然這情況還真不好搞。

  “接我的女孩,面子必須拉滿??!”路明非心想。

  校工部的效率很高,不一會就把他的車開過來了。

  留板寸頭的魁梧大漢下車朝路明非敬了個禮,隨后小跑著走了。

  “這大哥……”路明非不好意思地撓撓頭,“還想給他打個出租車來著?!?p>  “Elsewhere Brooklyn位于紐約布魯克林區(qū),是一個極其多元化、集裝置藝術(shù)、音樂為一體的大型夜店。”

  路明非滿意地感慨諾瑪真是好用,不僅幫他把車送過來,還幫他把紐約有名的夜店全部都給找出來了,他相信自己總能找到。

  “先去這個吧?!?p>  他坐進車里,用力踩下油門,銀灰色的布加迪威龍沖破墜落的樹葉,看了一眼油箱,嗯,很好,油箱滿滿,就該開著快車去找他心愛的女孩。

  路明非看過一部電影,叫《出租車司機》,陳雯雯推薦給他的,劇情他沒太看懂,似乎陳雯雯就愛看這種孤獨又哀傷的電影,但主演羅伯特·德尼羅他很喜歡,是個眉間看起來有點淡淡憂郁的男人。

  電影里有這么一幕,德尼羅深夜開著出租車漫無目的穿過紐約霓虹斑駁的老舊街區(qū),給這座城市迷人罪惡的夜色平添幾分寂寥落寞。

  路明非就想這太浪漫了,憂郁的男人行走在光怪陸離的都市下,忽明忽暗的陰影,車窗玻璃反射出霓虹燈的五彩斑點。

  出租車里潮濕又落魄,后座是他一直心愛卻永遠得不到的女人,鏡頭設(shè)置很巧妙,后視鏡中的她被微光映照如若女神。

  這時悠揚的薩克斯響起,配上她的柔聲細語,德尼羅強顏歡笑卻難掩他濕潤的眼眶。

  他明白這個曾經(jīng)在陽光明媚的午后咖啡廳里讓他深深著迷的女人,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前排和后排分割成兩個世界,真正屬于他的,只有在紛雜霓虹燈中無止境延伸的黑暗。

  路明非的思緒從電影情節(jié)里回來,打開汽車音響,放了首周杰倫的《七里香》,車上的歌早已被他全部換成周杰倫的了。

  “雨下整夜

  我的愛溢出就像雨水

  院子落葉

  跟我的思念厚厚一疊

  ……”

  ……

  ……

  諾諾已經(jīng)喝到第六罐啤酒了,可是想看到的那個人還是沒有出現(xiàn)。

  她今晚這么做是因為她有點賭氣,路明非丟下她跑去和老唐他們玩了。

  雖然路明非也邀請她一起來,但她并沒有答應(yīng),因為她心里其實很害怕,總是有些不安。

  她想看看路明非是否真的能找到她。

  她希望生命里最終和自己在一起的那個人會在自己最需要他的時候出現(xiàn),不會消失不見更不會背叛,可以給她寬闊厚實的肩膀依靠,就像一個港灣一樣,能讓自己偶爾胡鬧偶爾發(fā)呆。

  她的內(nèi)心遠沒有表面看上去那么樂觀,她心里隱隱約約覺得將來一定會有很糟糕的事情在等著自己,無可逃避,她只是希望自己能勇敢一些,還希望能有一個人幫她。

  “管他呢?!彼芽掌【乒抟粊G,飛躍上吧臺,暗紅色的長發(fā)飛舞如火焰。

  勁爆的電子樂響起來,隨著鼓點強有力的節(jié)奏,諾諾扭動自己的身體,寬大的衣服上下飛揚,像是一朵轉(zhuǎn)動著盛開的花,她又覺得不太盡興,于是把防曬服脫掉,往臺下扔去,引來幾個男人的目光,纖細白皙的小臂上流動著迪斯科燈的光彩。

  可能是太久沒出來旅游的緣故,又或者是沒吃晚飯,喝了點酒,今天她的狀態(tài)其實不太好,跳一會舞就有點頭暈,稍不留神,腳下的高跟鞋一歪,她整個人朝吧臺底下跌去。

  不是吧?作為卡塞爾學院為數(shù)不多的精英「A」級,竟然會在酒吧里摔個狗啃泥?這也太丟丑了吧,諾諾在下落的過程中想。

  預想中身體與地板碰撞的疼痛感沒有傳來,自己被一雙強有力的手臂接住了,緊接著是一個溫暖的懷抱。

  諾諾呆呆地看向那個接住自己的男孩,他無奈又寵溺的笑笑,“師姐,可讓我一頓好找啊?!?p>  “喂,你怎么找到我的?”諾諾甚至忘記從他的懷里爬起來就問道。

  “很簡單啊,我一個個酒吧找?!甭访鞣强粘鲆恢皇謸蠐项^,“可能是運氣比較好吧,剛進第一個酒吧就看到你在吧臺上光彩照人的模樣,然后你就摔下來了?!?p>  諾諾噗嗤一聲笑出來,輕聲說,“你怎么這么喜歡撓頭?還有,你就不怕你找不到我嗎,一個個找過來,萬一我騙了你,根本不在什么酒吧怎么辦?!?p>  “不會的,就算你不在酒吧,那我就把整個紐約你可能會去的地方全部找一遍,只要我想要找你,就總能找到你?!甭访鞣且贿叞阉銎饋硪贿呎f,“撓頭已經(jīng)是習慣了,改不掉啦?!?p>  “真蠢?!敝Z諾扭過頭,試圖不讓他看見眼底閃爍的淚花。

  她突然想到自己生日那天和路明非在山頂冷泉旁泡腳,路明非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送了一場她此生從未見過的漫天煙花作為禮物,看著忽然亮起來的夜空眼淚不由自主地就落了下來,她想大概以后也不會有比這還盛大絢爛的煙花了。

  他還彈著吉他唱著歌,說真的,絕大部分女孩就被這樣的場景給拿下了,可惜她不是絕大部分的女孩,只覺得很感動,嗯對,就只有很感動,僅此而已,真的沒有別的想法。

  但她又能騙自己騙到什么時候呢?

  當那些夢里的記憶如水泡一般幽幽浮起的時候,她第一次覺得她遇見生命中的那個人了,第一次覺得自己的生活里確確實實有那么一個人藏在幕后,是她一直夢想著的人。

  其實她流淚不是因為煙花太美了,而是因為那種“有人背后的幕布里看著你”的感覺,你可以什么都不害怕,能隨心所欲,能一往無前。

  因為你知道永遠會有一個人站在自己身后,默默地給你支持,給你保護,那種沉默寡言的強大,雖然你有時候會感受不到他的存在,但他像是永不消逝的專屬信號,穿行在你身旁的空氣里,讓人不由得安心。

  “喂,路明非,你喜歡我嗎?”陳墨瞳突然抬起頭問,盯著他的眼睛。

  路明非愣住了,試圖躲開諾諾灼灼逼人的目光,他也不知道自己在猶豫什么,或許是因為那個貓一般的女孩,對她懷有的強烈愧疚,使他遲遲不能接受諾諾的感情,全身心地投入和她在一起。

  自己……真的是個很爛的人啊,辜負了很多人對他的期待。

  路明非想起一本書來,《一個陌生女人的來信》,茨威格的書,同樣是陳雯雯推給他的,那時候陳雯雯就坐在課桌前讀著它,為一段和自己無關(guān)的悲情郁郁寡歡。

  過了這么多年你是否仍記得那顆海棠樹,記得約定和你在海棠樹下重逢的那個人,最可悲的是其實韓國首爾并沒有這么一顆海棠樹,就算有,海棠樹下也不會有人在等你,一切的一切只是個虛假的,卑劣的謊言,是個懦夫膽小鬼為了逃避內(nèi)心的負罪感許下的自私約定,記憶中的小黃鴨落滿灰塵。

  一個永遠都在守望和根本就看不到希望的女孩,她的魂魄在很多年以后又去尋找那顆海棠樹,像是一個漂浮在夜空中無可倚靠的幽靈,低頭俯視空無一人的城市,彈著時間和思念的弦,俄爾普斯唱著慟哭的歌。

  明信片背后寫著時間和簡單的話。

  “04.24,和Sakura去東京天空樹,世界上暖和的地方在天空樹的頂上?!?p>  “04.26,和Sakura去明治神宮,有人在那里舉辦婚禮?!?p>  “04.25,和Sakura去迪士尼,鬼屋很可怕,但是有Sakura在,所以不可怕?!?p>  都是這樣蠢萌蠢萌的注釋,意思很簡單,修辭也很差,就是一個純凈得如白紙般的女孩在喜歡上了某個人之后的自我表達,每一句都試圖表達出“我喜歡某個人”,“我喜歡某個人’’和“我喜歡某個人”。

  依舊……痛徹心扉。

  怎么會有我這么蠢的傻逼啊?

  陳墨瞳仍然倔強地昂著頭直視他的雙眼,說起來她一直是個如此驕傲的女孩吧,無論什么時候她都能保持這份驕傲。

  “師姐,對不起,我……”

  還未出口的文字被她的唇堵住,諾諾踮起腳,雙手勾住他的脖子,生澀地在他唇上掠奪著,高跟鞋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被她甩掉了。

  整個世界都變得模糊起來,周圍隱隱約約傳來人群的歡呼聲,兩人連接處傳來的溫涼觸感,混著她嘴中的淡淡酒氣和她常用的洗發(fā)水香味,路明非滿腦子就這樣凌亂荒蕪。

  諾諾突然流下淚來,她松開路明非,后退兩步,喘著氣,精致的俏臉微紅。

  路明非回過神,錯愕地問,“你怎么了,師姐?”

  “沒什么?!敝Z諾微笑著搖頭,拭干臉上的眼淚,“只是覺得喜歡一個人原來是這么開心的事。”

  “我從來沒真正的喜歡過一個人,但現(xiàn)在不一樣了?!?p>  “師弟,我喜歡你?!?p>  酒吧燈光突然暗下來,估計有好事之徒看到如此激動人心的場景,跑去和酒吧燈光組提議“給這對情侶一個好氣氛”。

  諾諾的眼睛在黑暗中閃著光,暗紅色瞳孔有如星辰般璀璨,像是漫無目地游蕩在這世間的魔女終于找到了她的珍視之物,滿懷著熾烈愛意洶涌。

  “可惡,太趁人之危了啊……”路明非苦笑,“我現(xiàn)在心情很復雜,讓我緩緩好嗎。”

  “我不管?!敝Z諾態(tài)度十分強硬,依舊直視著他的眼睛,“就問你喜不喜歡我?!?p>  路明非看著她那折射著淡淡流光的暗紅色瞳孔,是上一世的他未曾見過的,這個從未對人講述過她的心的小魔女卸下了全部偽裝,綻放出只為他一人而展現(xiàn)的溫柔。

  他經(jīng)常覺得師姐與他的靈魂就如隔著億萬光年般遙遠,可這看上去遙不可及的隔閡在此刻被拉近為零,那是他們之間心與心的距離。

  路明非覺得必須得說些什么了,真該死,這燈光這氛圍,旁邊那些酒吧里的好事之徒圍成一圈,歡呼聲都給他們卡在嗓子眼里蓄勢待發(fā)了,你再逃避再偽裝再說不出口那句“我喜歡你”,不把她緊緊擁抱住,你是要被千刀萬剮的!

  路明非深深吸了一口氣,緊張得仿佛要在教堂里,在牧師在賓客的祝福下,對著新娘說出那句“I do”。

  “我喜歡你,師姐,只是……”

  “喜歡就夠了?!彼哌^來惡狠狠地把路明非的頭發(fā)抓亂,“我不管你有什么難言之隱。”

  “我真的不怎么樣,甚至可以稱得上是爛人一個?!甭访鞣堑皖^盯著地面,“而且我身上背負的東西太多,有時候我自己都怕會被壓垮。”

  “沒事的?!敝Z諾走到他面前,又把他的頭發(fā)理順,擁抱住他,在他耳旁輕聲說道,“我會一直陪在你身邊?!?p>  路明非愣了一下,也反手摟住她的肩膀,心里想著姐姐你既然如此為什么又要把我頭發(fā)抓亂呢?

  不過鬼才知道小巫女腦子里在想什么,她行事永遠這么捉摸不定,就像剛剛突然吻上來一樣。

  想到這里,路明非后知后覺起來,臉瞬間變得通紅。

  “師姐!這,這,這是我的初吻?。 ?p>  嚴格來說并不算初吻,麻衣姐上輩子吻過他兩次來著,不過和喜歡的女孩接吻,確實是第一次。

  “你反射弧是不是太長了點?”諾諾撇撇嘴,“別搞得像我占了你便宜一樣,誰還不是初吻呢?”

  路明非還是有點沒緩過來,木訥地站在原地。

  “是想再來一次?”諾諾看著他,臉上又揚起那種熟悉的,小魔女的笑。

  “?。坎?,不,不來了!”路明非連連擺手。

  “那還在等什么?”諾諾朝他伸出手。

  “哦,哦,走吧。”路明非低著頭就往門外沖。

  “喂,師弟,你是不是忘了點東西?”諾諾還是保持伸出手的姿勢,神情有些不滿。

  路明非又走回來,看著諾諾那只白皙修長的手,這是要他干嘛?牽手?

  怎么辦來著?就普通握???還是十指相扣?一開始就十指相扣是不是不太好?好像還沒到那程度啊……

  路明非無比苦惱地抓了抓頭發(fā),對于這種事他是完全沒有一點經(jīng)驗。

您怎么稱呼

這段告白希望能讓大家滿意,打磨了許久   還是求追讀!??!   至于告白的時候為什么會想到繪梨衣,我覺得這并不算是一個毒點,因為路明非的人設(shè)如此,他不可能就這么快放下一個女孩為他而死的愧疚,轉(zhuǎn)而全身心地去愛著陳墨瞳,其實在我的書里,龍一并不只有路諾線和老唐線,還有路明非的心理變化過程,他是世界至尊沒錯,他回來改變一切了也沒錯,但是他內(nèi)心始終是那個懦弱的衰小孩,始終有那種患得患失的失落感,他怕自己無法改變,怕自己無法挽回那些悲劇,其實前面也有很多伏筆,認真看書的讀者們或許能知道我的想法,在龍一收尾的時候我會讓他想通順,我希望能把一個衰小孩成長為真正的世界至尊的心路歷程寫出來,而不是一個單純刻板沒有人物內(nèi)核的路明非。   路明非必須得這么想,不然他就不是路明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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