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纏繞在心頭的不解之謎,黑虅必須確定。
因為太過駭然了。
許信不說是他從小看到大的,至少也是知曉許信的秉性和作為的。
許信什么德行,什么資質(zhì),黑虅幾乎可以說是一清二楚。
可風雨樓說的情報,他又不能不信。
風雨樓不會無的放矢。
因此,黑虅哪怕要毒殺許信,也想要摸清楚許信到底是不是一流層次。
這很重要。
因為猛虎鏢局的那件異寶,好像就是可以改變?nèi)说馁Y質(zhì),不然也不會被神秘勢力所窺覷。
若是許信真的是一流層次的強者,那黑虅得到后,他必定要實驗一下,將自身的資質(zhì)提升上去。
一流也僅僅是能夠在一些邪道妖物面前保留性命,但若是再進一步,成為先天境的強者,那就可以對抗邪道妖物了。
地位天差地別。
甚至黑虅覺得自己達到了先天境,他就可以開啟一個比猛虎鏢局更加強大的勢力。
到時候,名,利,權(quán)力,應(yīng)有盡有。
一想到這里,黑虅心頭火熱。
一絲纖細的勁力觸及許信的身軀,瞬間就消散與無。
黑虅頓時駭然。
果然如風雨樓所言那般,許信竟真的是一名一流層次的武者。
難怪能夠擊殺長生教的邪道妖物。
同時,黑虅也慶幸,幸好自己下了五妖散,要不然,還真的奈何不了許信。
不過所有的繁復(fù)都將成為過去式。
就算許信是一流層次的武者,今日也要死在這里。
只要許信死了,他就能夠獲得許信身上的異寶。
許信能夠憑借異寶殺死長生教的邪道妖物,而他也是一流武者,到時候黑虅覺得自己不會比許信差。
在黑虅試探的剎那,就有老婦人端上了醒酒湯。
黑虅也第一時間從懷中掏出一根銀針。
銀針很特別,極其的鋒利。
這是黑虅專門制作的暗器。
他來許信跟前是好心?
自然不是。
因為他怕最后五妖散會被許信手中的異寶所抵抗,那到時候就只能憑真才實學了。
先下手為強。
許信沒有了異寶,且同為一流武者,黑虅還有利器之便,他便覺得已經(jīng)穩(wěn)操勝券。
到時候即便猛虎鏢局的其他鏢師有所防范,可一切已經(jīng)塵埃落定。
一流武者,加上許信身上的異寶,那就等于無敵。
有了異寶,黑虅就不在乎猛虎鏢局了。
可以說,從一開始到結(jié)果,黑虅都想到了,一應(yīng)俱全。
只是,所有的步驟都會按照黑虅所想的那般走嗎?
黑虅的銀針落在醒酒湯里面,所有人都看著。
“無毒!喂給少鏢主喝吧!”黑虅笑了笑,一直手虛扶著許信的肩膀,另外的一只手的兩根手指緊緊捏著銀針,時刻準備著致命一擊。
在無法確定許信身上異寶存于何處時,黑虅也不敢輕舉妄動。
“少鏢主,喝湯!”老婦人和善地端著醒酒湯,來到許信的面前,抬起手,輕輕地遞到許信的面前。
“嘔!”
許信身子一側(cè),一下子吐出一口酒水。
“少鏢主,你怎么了!”黑虅眼神凝了凝,很想將手中的銀針刺進許信的后背心。
但他還是忍住了。
異寶的手段詭譎,有時候一個不起眼的東西,爆發(fā)出來的威力極大。
再者一流武者生命力太強了。
沒有百分百的把握擊殺許信。
黑虅不敢輕動。
他在擔心的同時,虛扶的手接過了老婦人的醒酒湯,親自將其放在許信的嘴邊,“少鏢主,以后少喝一點,來,將這一碗湯喝下就舒服了!”
黑虅快速遞來,仿佛有不容置疑的威勢。
在別人眼里,一切都是那么自然與水到渠成。
啪。
許信一只手探出,反手就抓在了黑虅的手腕,同時仰起頭,一臉玩味地看著黑虅。
醒酒湯,銀針檢查不出來毒藥,但是,許信可是修士,在老婦人端上醒酒湯的剎那,就察覺到了里面帶著的絲絲陰煞氣息。
別人感應(yīng)不到,許信可是猶如黑夜里面看螢火蟲,簡單明了。
一開始,許信就將計就計,想要看看誰是猛虎鏢局的叛徒,誰想要置他于死地。
許信原以為要施展一下演技,沒想到他還沒有裝,黑虅直接就跳出來了,而且還如此主動,就好像他不喝下醒酒湯(毒藥),黑虅就誓不罷休一般。
當然,就這樣還不足以證明黑虅就是叛徒。
特別是黑虅還是猛虎鏢局的大鏢師,在猛虎鏢局鏢主許大頭手下押鏢了多年,一直以來都表現(xiàn)得忠心耿耿。
按理,就算知曉了黑虅是叛徒,也需要確切的證據(jù)才能夠定罪。
不然不足以服眾。
可許信不是古代人,他只需要有一絲的懷疑由頭,那就足夠了。
證據(jù)?
從來都是約束普通人的規(guī)矩。
黑虅被許信拿捏住脈門,頓時有點慌了。
黑虅毫不猶豫就往抓住的手腕處施展內(nèi)勁,但是剎那間,他便滿臉駭然,因為無論他怎么掙扎,他發(fā)現(xiàn)他完全掙扎不脫。
甚至黑虅施展一流武者的化勁,依舊無任何用處。
磅礴的勁力在接觸到許信手掌的剎那,便消散得無影無蹤。
怎么可能!
黑虅自身也是一流武者。
許信就算成長了起來,也應(yīng)該只是一流武者而已,不應(yīng)該如此碾壓他?。?p> 除非是異寶。
想到這里,黑虅倒吸一口氣。
這就動用了異寶,難道對方知曉了自己就是猛虎鏢局的叛徒。
不。
自己自始至終都沒有暴露,沒有人能夠證明他就是叛徒。
哪怕是五妖散,也不是尋常人能夠查證的,更何況,沒有人看見他下毒。
特別他還是猛虎鏢局的老人,沒有證據(jù)就殺他,不足以服眾。
許信就算知曉了他是暗中使壞的叛徒,但也因為沒有實質(zhì)性的證據(jù)而不能將他怎么樣。
現(xiàn)在,或許是試探吧!
因此,黑虅雖然驚慌,但還未到失措的地步。
黑虅收斂心中的躁動,連忙抬起頭,看著許信,凝聲問道,“少鏢主,你抓住我干什么?”
黑虅的話一出,大廳的諸多鏢師也見到了許信的舉動,頓時皺著眉頭,有些不解地望著許信。
許信沒有理會黑虅大吼吸引諸多鏢師的小把戲,也沒有理會大廳鏢師的疑惑眼神,他只是輕描淡寫地結(jié)果黑虅手中的醒酒湯,將其遞到了黑虅的嘴邊,嘲諷道,
“大郎,醒酒湯很香,你喝了吧!”
還是那句話,許信并不需要什么實質(zhì)性的證據(jù),只要他認定了誰對自己有一絲威脅,那便一個字。
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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