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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仙,我能代價轉(zhuǎn)移

第十章:深夜暗殺

  “嗯……!”

  劇烈的疼痛讓他差點暈倒,正要出聲呼喊,一把刀卻頂在他的咽喉處。

  “如果你敢出聲,這把刀會瞬間割斷你的喉嚨。”

  打手嚇得臉色發(fā)白,他看到眼前的年輕人有點面熟,似乎在哪里見過。

  由于天色已晚,打手只能模模糊糊看個人影。

  “我問你的話,你要如實回答,若是有半句謊話,立刻讓你血濺五步!聽懂沒有?”

  打手點頭如搗蒜!

  “浣花樓的清音姑娘是不是你前幾日拐騙的良家少女?”

  “這……”

  “還不快說?!?p>  “是是,清音是城北一家商戶的女兒,我和陳權(quán)將她從家里偷出來的?!?p>  “除了清音,你們還拐過誰家姑娘?”

  “沒……沒有了?!?p>  咻!

  李松溪也不廢話,刀光一閃,打手的另外一只手臂也落在地上。

  “啊啊啊!”

  打手疼得忍不住喊出聲。

  “到底有沒有?!”

  “有有,我說,我說就是!”

  打手被劇烈的疼痛刺激得失了本性,一股腦將他和那位叫陳權(quán)的同伙所做惡事一股腦倒個干凈。

  原來他們是專門幫陳君搜刮美女的狗腿,只要看到誰家姑娘容貌姣好,便會千方百計將姑娘拐走。

  聽他說起來,經(jīng)他們之手的姑娘至少有二十多位。

  而最慘的是某些姑娘若是陳君不滿意,他們就會直接賣到青樓,賺取一筆不義之財。

  李松溪本想問問縣令家的小姐他們有沒見到,但看他們這種三腳貓功夫,莫說是去縣衙后院偷小姐,就是進縣衙也困難。

  “該說的我都說了,也已受到懲罰,你就放過我吧!”

  “真的沒有什么隱瞞?”

  “絕對沒有。”

  李松溪點點頭,在黑暗中微微一笑,“那就去死吧!”

  猛一拉刀,打手的頭顱飛天而起,落在小巷子的地上。

  他把刀在尸體上擦拭干凈,收刀入鞘。

  看著尸體很是遺憾。

  本想試試那辟邪劍訣有多厲害,但這打手功夫太弱,根本沒反抗之力。

  讓他沒有施展機會。

  從一開始,他就沒想過要這人活。

  這人和那個陳權(quán)知道他前世已死信息,同樣在慶陽縣城,若是某日不巧遇見,他活著的事情就會暴露。

  到時候陳君那邊可能會繼續(xù)殺他滅口。

  在實力還很弱的時候,他必須小心翼翼茍活,滅殺掉一切讓他會陷入危險的因素。

  他沒有理睬尸體。

  他要用引蛇出洞,打草驚蛇。

  那個陳權(quán)既然和這人是老搭檔,一定會驚慌失措漏出馬腳。

  殺他的機會就會出現(xiàn)。

  他只需要耐心等待機會。

  他大踏步離開殺人現(xiàn)場,只留下四分五裂的打手。

  就在李松溪剛離開不久,一個影子慢慢從黑暗中凸現(xiàn)出來,他站在打手的尸體前觀察片刻,一伸手,尸體竟然原地消失不見。

  而黑影自己也消失了。

  .

  天剛亮,李松溪就早早來到斬妖司衙門。

  和同衛(wèi)的捕快等了許久,張易之才從衙門出來。

  仿佛受了很多氣,直憋得臉色發(fā)紅。

  其他人都嚇得不敢搭話,只有李松溪社交牛逼,走近去細聲問:“頭,又挨訓(xùn)了?”

  “挨個屁!他王二木有本事,自己怎么不把人找到?!?p>  “老大,少說點,這可還在衙門口?!?p>  “我張易之會怕他!就是司監(jiān)大人來了,我還是這個態(tài)度。”

  張易之很顯然被氣得不輕。

  充血都紅到脖子里。

  李松溪苦笑。

  王二木名為王林,正是他們這隊的上級鷹衛(wèi)。

  一個妥妥的溜須拍馬之徒。

  張易之之所以和他不對付,是因為兩人以前同為狼衛(wèi),在協(xié)同出任務(wù)時,張易之身受重傷被他拋棄,差點死在妖魔手里。

  更可惡的是,他回來還反咬一口,說張易之好大喜功。

  結(jié)果本是張易之可以晉升的鷹衛(wèi),反而被他占了便宜。

  這幾乎是慶城縣斬妖司人人皆知的事情。

  但王林和副司監(jiān)宋毅關(guān)系密切,所以一直相安無事。

  并沒有受到任何影響。

  這就更讓張易之生氣,打骨子里不待見他。

  “我們先離開這里再說?!?p>  李松溪勸說張易之離開這種是非之地。

  張易之這種人,李松溪之前見得多了。能力固然不俗,卻不懂得人情世故,做得事多,背得鍋也多,得到的卻又最少。

  “哼!”

  張易之看著從里面走出來的王林,冷哼聲上馬離去。

  李松溪遠遠看了眼王林。

  跟隨張易之離去。

  三天時間已過一天,還任何線索都沒,張易之煩躁理所應(yīng)當。

  怪只怪他耐不住別人激將,立下這幾乎無法完成的軍令狀。

  李松溪正想著,突然一個紙卷從張易之身上飄落。

  他一把撈在手里,原來是張美人圖。

  只是畫中的人,他非常面熟。

  似乎在哪里見過。

  “老大,這畫里的美人是誰?”

  他追上去,將畫遞給張易之。

  “這就是縣令家的千金,柳曲?!?p>  “啊,這就是柳曲小姐?!”

  李松溪在聽到柳曲的同時,他突然也想起在哪里見過這個人。

  正是前天夜里,那頂血紅色的轎子里。

  當時轎子和他擦身而過,那女子似乎是笑著,卻流了一滴眼淚。

  “怎么,你見過他?!”

  張易之猛然勒住馬韁,驚喜萬分。

  李松溪快速將他見到柳曲的情形說了一遍,至于他為何會到城外,隨意編個追查其他事件線索的借口搪塞過去。

  “你是說,在城東十幾里的亂葬崗見過柳曲,她走進一座宮殿?”張易之聽完李松溪的話,神色怪異。

  “正是!”

  “好你個李松溪,你胡說什么。那個亂葬崗周圍荒無人煙,哪里來的宮殿。至于你說的那些陰邪小鬼,本都是陰譎奸詐,又怎么會幫一個活人抬轎子?”

  李松溪沒好氣的說:“沒有調(diào)查,便來質(zhì)疑我,老大你可是只有兩天時間,能不能將腦袋繼續(xù)放在脖子上,不好說呢!”

  張易之一愣,想起李松溪從來不說謊,莫非他所說真實,如果是這樣,那事情就有些麻煩。

  已不是他一個煉體境的狼衛(wèi)能搞定的事。

  必須要集合力量誅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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